就这么一天天的循序渐进,陈立果好似习惯了陈系的小动作。
陈系心中满足,不断的告诫这件事决不能着急,但美味的食物就在身边,他千叮咛万嘱咐,还是没忍住,某天晚上抓着陈立果熟睡的时间,给了陈立果一个缠绵的舌吻。
陈立果睡梦之中毫无防备,居然被吻的起了反应,他似乎以为陈系是那藤蔓,口中还是轻声哼叫:“不要……”
陈系差点没忍住。他看的出,虽然陈立果的精神上依旧反感,但他的身体因为那一个月,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事,甚至说不定还期待着。
陈系吻主了陈立果的嘴唇,轻轻的,柔柔的,但却不容拒绝。
陈立果低呼一声,缩起肩膀想要躲避,但陈系却抓住了他的手,强行将他固定在了原处。
“什、什么?”陈立果睁开眼睛,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他睁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时,下一个反应却是直接闭上了眼,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陈系一直观察着陈立果的反应,陈立果的这般动作,让他的心好像浸入了冰水里。
陈立果不但没有惊愕,还闭上眼睛,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早就知道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并且装作不知道,以此逃避。
陈系的表情凝固住了,他凑到陈立果的耳边,低低道:“季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陈立果的身体一颤,给了陈系最真实的答案。
陈系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摸了摸陈立果颤动的眼球,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他道:“睁开眼,看着我。”
陈立果不动。
陈系继续道:“睁开眼。”
陈立果还是不动。
陈系笑了一声,没什么感情的说:“你要是再闭着眼,我就在这里把你操了。”
陈立果的眼睛这才不太情愿的睁开,眼神之中,全是满满的恐慌和羞耻。
父子二人终于撕破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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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藤蔓将季阳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那些藤蔓从衣服的缝隙直接触碰到了季阳的肌肤。这种触感于季阳而言是如此的陌生,以至于他的皮肤之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嘴被封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季阳的眼前一片漆黑,这样反而让他的触觉更加敏感。他感到藤蔓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身体,从脚跟,到小腿,到大腿,再到眸光他无法想象的部位。
“呜呜……”当性器被藤蔓卷起的时候,季阳终于明白过来即将发生身,他不住的扭动身体,却好像只是增加了些许情趣,对于挣脱毫无溢益处。
藤蔓细且软,将季阳的性器包裹起来,缓慢的揉搓着,还有一些慢慢的伸到了季阳的臀部,开始试图扩张紧闭的穴口。
季阳要疯了,他的嘴因为无法闭合,流出大量唾液,身体被藤蔓拉伸成一个大字型,连蜷缩都做不到。
“呜呜……”不要,不要!在藤蔓缓慢深入季阳身体内部时,他的神志变得有些混乱,他感受着冰凉藤蔓在自己的肠道里缓缓进出,不断有更多的藤蔓加入。
好多,不可以——身体要坏掉了——季阳喉咙里全是哽咽,若是能看见他的眼睛,会发现他此时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只余下一片混沌。
藤蔓将季阳的穴口扩张到了极限,无限的往里延伸着,内脏都要被侵入的恐惧,让季阳的身体紧绷起来,他的小腹因为藤蔓入侵的够深,甚至开始出现微微凸起。
季阳以为这是最糟糕的事了,然而那藤蔓开始缓慢地前后撞击。起初还是试探性的,在察觉撞击季阳的某个身体部位,会让他发出微微的泣音后,藤蔓便不再节制,开始大开大合的撞击起来。
季阳两眼翻白,身体已经受不住这种激烈的快感——不要,不要啊,好难过,身体……已经不行了……
这只是个开始,在季阳发现的时候,那藤蔓居然入侵了他的性器前端。
季阳的嘴巴被松开,他发出崩溃般的哭泣:“救命,救命——救救我——不要,别碰那里!”
藤蔓丝毫不理会季阳的求饶,前端竟然开始随着身后的侵入开始缓缓摩擦。
季阳的性器硬起,生出一种自己被控制射精的绝望感,他垂了头,唾液完全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口中只有被撞的凶了,才会发出低低呃吟。
肠道里的敏感点,被无情的碾压着,季阳从被入侵的那一刻起,就不曾被放过一刻。那藤蔓甚至会卷起小小的凸起,专门刺激那一点,季阳哭的绝望,但身体已经彻底被快感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