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旁边跟随着的众位侍卫也是相同感受,一时之间,一帮子彪形大汉都悚然无语。
那个地方被踢中了,痛楚可想而之……而看那美妇人的决绝狠辣,以后能不能用……还未可知。
谢敬安心底嗖嗖发冷,却见自己另一个属下不知死活地又上,真个儿当这个姚月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任凭摆布的小羊儿了,谢敬安心底苦笑不好,却见果然姚月娘真又如此炮制了一番,又一个属下着了道,身子扭曲起来,动作十分的难看,并万分难堪。
谢敬安面有不忍地转过头,好看的脸也有些扭曲上来,虽然他没有经历过那种剧痛折磨,可也感同深受,男人的那地方最为敏感,小心呵护还来不及,今日竟被这样一脚踢中了,恐怕断子绝孙也会有的吧……
一时之间身上发寒,谢小侯忽然想:幸亏我不曾亲身上……幸亏先派了这两个废物去,不然,自己又怎能想象得到,如此一个弱不禁风的美人,下手竟然会如此“快,狠,准”,保不定自己也会在迷于她的美色同时,吃了大亏。
谢敬安一时惊得心神激荡,目光扫过自己那两个倒霉的下属,看那姚月娘,但见她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拎着裙子,一路跑的风行水上,她身段纤细婀娜,就算狂奔,都觉得优美非常,简直似云端嫦娥月奔,怎样看怎样美……谢敬安看了一眼,忽然警醒,暗骂自己:万万不可小觑,这哪里是美人,是美人蛇!趁人不备就狠咬一口。
旁边的侍卫说道:“侯爷,那两个人怎么办?”
谢敬安这才回过头来,却见方才那地方,自己的两个下属已经滚在地上,手兀自捂着那处,不能动弹。谢敬安又皱起眉来,说道:“拉他们上来。”
侍卫们下去,将两人抬了上来,那两人疼得脸色都惨白,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含着泪说道:“侯爷,求侯爷给下属等报仇。”
谢敬安骂道:“谁叫你们色迷心窍,竟然连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女子都左右不了,活该!”与其说是骂这两个,不如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两人听了这个,刹那泪都流出来了。谢敬安又冷笑,说道:“也算是给你们个警醒,日后办事,多打起精神来,再别吃这样的亏……”又体恤问,“感觉怎么样?”
那两人面面相觑,一起流泪,说道:“侯爷,此刻已经没了感觉,浑似被割去了一般。”
周围的人都忍着,谢敬安去“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心底竟无懊恼,只笑着说:“赶紧回去,找大夫来看看吧。”
那两人才谢了退下。
谢敬安凝视月娥奔走的方向,沉吟了片刻,脸上的笑意才慢慢收了,只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道:“姚月娘,你成啊,你真的让本侯产生兴趣了。”
月娥急中生智,用在现代学到的一招“对付色狼术”将两个色鬼打倒,也不敢多话,不敢停留,生怕那两人缓过劲来……或者他们还有同党,所以头也不回地直奔镇上而去,几乎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
她自然是不知道有人在山坡上始终盯着她看,只盼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月娥一口气奔出了两里地,累的气喘吁吁,才看见前面有行人路过,月娥这才站住脚,伸手撩了撩微微乱了的头发,深深地呼吸几口,放慢了脚步,向前走去。
月娥入了镇内,左拐右拐找到了小郎办事的地方,一场“北极紫微大帝圣诞”几乎人人都认得了她,看门的人见了她,便招呼:“姚娘子来啦,可是来寻小郎的?”月娥便点头,说道:“不知小郎可在?劳烦大哥,我送饭食给他吃。”那人笑眯眯说道:“小郎刚停了手在里面,姚娘子快请进去吧。”月娥才数道:“多谢大哥。”
便提了食盒,进了里面去,出了门洞向左,走不几步,就听有人说道:“小郎,去外面吃点东西再做事。”姚良的声音说道:“现在不饿,你们去吧。”有人便走了出来,劈面见到月娥,顿时愣住,一怔之下,急忙行礼,又有人回身去,叫道:“小郎快来,姚娘子来了!”
话音刚落,姚良已经跑了出来,见了月娥,又惊又喜,问道:“姐姐,你怎地来了?”月娥见了他,心才彻底安定下来,微笑说道:“我做了点心,给你送来,怎么也不去吃饭,饿坏了身子怎办?”
旁边的人啧啧赞叹,又不好围观,只出去了。姚良便将月娥让进房内,月娥将食盒放好了,姚良去打水进来,月娥先净了手,才将食盒打开,一边说道:“也不知道凉了没有。”小良在后面也净了手,便过来,正好月娥将碟子取出来,小良一看上面承载之物,顿时惊道:“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