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韵没了,我们怎么办?”
金寒闻言没好气道:“你把那当饭庄。∥颐潜纠匆膊豢赡茉谀抢锍砸槐沧樱话虽这么说,但他也不确定带着钱小飞去闯江湖到底会有什么结果。该不会是整个江湖都毁在这家伙手里吧。想到这里,金寒下意识地瞄了钱小飞一眼,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怕的是,钱小飞对这个主意还挺感兴趣:“闯荡?听起来也不错。”
“呵,呵。”金寒只能干笑。
一阵风吹过,熟悉的沙沙声又传来。
“这风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后知后觉的金寒终于感到了一点不对劲。他看看四周,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生起。
“熟悉?”钱小飞一时间没懂。
得,看来还有更后知后觉的人。
金寒仍皱着眉头,道:“你不觉得这场景,这声音,这气氛,全都很熟悉吗?就好象……”
“就好象我们之前来过这里!”钱小飞终于反应过来,马上接口。
风越来越凉了,吹得人骨头生疼,但生理上的不适完全抵不过心理上的寒意。
“妙、空、空……”二人异口同声。
简单三个字,却仿若女巫施的魔咒,让人产生一种说出了就会遭到不幸的感觉。比如……
“正是姑奶奶!”
比如……噩梦成真。555~~
曼妙的身姿恍如从天而降,那轻盈,那俊逸,真是让看者不无……发寒。
“怎么,想溜?”妙空空在二人眼前站定,仍是之前的装扮,却比之前更有种煞气。
“谁说我们想溜?”钱小飞哪里受得了被一小女子看不起,于是连忙出声反驳,“今天是情况特殊!”
“特殊?”妙空空摆明不信,一挑眉,“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你们就会……”
“我们就会明天才开溜的!”钱小飞理直气壮的接口,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
倒!这家伙……金寒现在只有一个冲动,那就是马上跑到妙空空面前告诉她,自己不认识钱小飞。
妙空空显然也被这莫名其妙的答案搅乱了思绪,只见她气急败坏道:“你戏弄我是不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钱小飞看起来无辜极了。
金寒决定在心底为妙空空默哀三妙钟,虽说钱小飞在平时就有够脱线了,不过似乎这种特性在妙空空面前尤为明显。
“废话少说!”妙空空终于聪明地结束这个没啥意义的话题,道,“你没有忘记我们的赌约吧?”
钱小飞当然没忘,不过他也没打算和一个小女孩比试什么,况且那东西原本就在他手里,真是典型的胜之不武,所以他才准备提前落跑,谁知又被人截住了。
“我当然记得,但……”
钱小飞正想着要怎么脱身,妙空空却忽然接口。
“但令牌却在之前就不见了是不是?”
“恩?啊……”钱小飞一时摸不清状况,只能恩恩啊啊应着。
“那是因为令牌早在我们打赌之前就已经不见了!”妙空空将自己查探到的结果很大方的与钱小飞共享,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家伙就是罪魁祸首。
“所以?”钱小飞知道眼前的人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只见妙空空顿了一下,然后道:“所以我们的赌约要重来!”
啥?!钱小飞的眉毛堆挤在一起像小山似的眉毛可以充分反应他现在的心情。
“不要了吧,既然令牌都不见了,那就是老天也不同意我们这赌约,所以我们应该立刻冰释前嫌。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各不相干多好!”
“好个头!”很明显,妙空空不喜欢这个提议。只见她一把拉住钱小飞的衣襟,“胜过我一次就想跑?门都没有!”
555~~钱小飞在心底哀号,现在的状况他是不是可以叫“非礼”了,这妙空空的力道还真不小,不愧是习武的人。
但钱小飞怎会就此放弃,只见他紧紧拽住金寒,就像个无尾熊一般死活不撒手,任凭妙空空在一旁气急败坏。
那厢妙空空生气,这厢金寒也受不了了:“我说,你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拿出点男子汉气概来!”说着就开始向下拉钱小飞,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缠在身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能耐你来对付她!”钱小飞哪会那么容易被人拉下来,只见他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