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下边儿却是光溜溜软乎乎的两条白腿,腿弯的皮肉比丝棉被褥还要柔软,被大总管擒住,前前后后摸了一个够。
静静的房中,就只听得到各自压抑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
丹吉措甚至能觉察得到顶在他后腰上的热烙铁,像是在被窝里揣进去一只活兔子,极不老实地窜来窜去,竟然还不停地拱他的屁股!
男人把嘴唇凑近丹吉措的脸,含住白软的耳垂,舌尖抹过耳洞,温柔地舔舐,带着厚茧的手指随即摸上他细致的胸膛,缓缓地揉搓胸前的白肉和红点。身躯的分量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挪移,将小俊人儿掩埋在自己怀中,在压迫和挑逗的两种不同力道下,一点一点地开发极青涩稚嫩的身体。
丹吉措虽然脱掉了裤子,上身竟然还固执地穿着一层棉布中衣,宽大的衣服裹住细瘦身子,还用两只手拼命扯着,极力地遮住大半个屁股,生怕露多了吃亏似的!
阿巴旺吉忍不住在小仙鹤的耳畔笑出声,一条健壮有力的大腿如虬龙一般卷了上来,压住怀中人抽风抖动的软躯。
“呵呵呵呵……小俊人儿,怕么?为啥这么怕我……别怕……”
男人轻轻扯开丹吉措的衣领,在后颈上细细地舔吻,用口唇和舌尖不断拨弄,十指却像滑进河道的蛇,溜到丹吉措身前,一手覆上胸膛,一手握住胯下。
“唔……嗯……嗯嗯……”
丹吉措无法摆脱那两只很无耻的手,哼哼唧唧地把脸彻底埋进了被褥,撅起屁股拱住男人的身体,摆出一副鸵鸟装死的姿态。
可是装死也无法逃避一波一波愈加浓重和稠腻的快感,从腿间一路向手指和脚趾蔓延。胸前两颗软软的粉红,被粗糙的手指捻得有些痛,更有些酥麻。
男人却在这时突然一口咬上他的脊背,两枚肩胛骨之间的一道软肉!
被男人握在掌心里的阳物“腾”一下烧起来了,胀得通红。
“唔……唔,不,不要……”丹吉措像是被那一口野蛮的啃咬电到了筋脉,又痒又麻,身子猛得一震,身躯无法抑制地扭动,上下翻滚。
原来是这里……
男人暗暗地兴奋,找到了这小俊人儿身子上的“脉门”!
丹吉措把自己团缩成一只大虾米,面露痛楚,皱紧了眉头和嘴巴。愈加活跃的喘息和心跳却出卖了最隐秘的心情,一切的矜持和禁锢都只不过为了掩饰情欲已然泄闸的失态。
一股强烈的快意从脊骨一路射进脑髓,他几乎叫出了声。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不依不饶地一路舔上舔下,从脊背舔到了腰肢,臀瓣,在两块小翘臀之上的漩涡处,久久徘徊,挑逗。手掌不停地捻动,眼瞧着那一坨软乎乎的物件已经硬得不行,快要支持不住。
从来不曾被人如此逗弄的一只小雏鸟哪里禁得住这么折腾,三下两下就快要缴械。中衣也终于被剥掉,一丝不挂,从耳垂到脖颈,从脖颈到胸口,都爆成了艳丽的粉红,口中嘤嘤呜咽,像是委屈,又像是求饶。
阿巴旺吉把手掌放慢了速度,沿着根儿上慢慢地撸动,不急不徐,帮着怀里的人延长一些快意。
他抱着丹吉措,摸到怀中的人慢慢地变软,已然失去一切扭捏反抗的意志力,忽然发觉自己陷入了某种两难的境地。
做还是不做?
做还是不做?
究竟做还是不做掉这只诱人水灵的娃儿呢?!
怀里的人柔若无骨,如同一潭清澈透亮的软水,要想把这人给压倒干掉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俩人之间强弱对比愈是这般突兀,阿巴旺吉愈发觉得自己下不去手,有些不忍心。恃强凌弱的这种事儿,永宁大总管在记忆里好像就从来没干过呢。他一贯喜欢以强攻强,迎难而上。
摸上那两瓣嫩生生软乎乎的小屁股,手心里掂了掂,真是生得忒嫩乎了,怕是用力一扯就真能给扯成两个瓣子!
悄悄地用手指在关口上比划了一把尺寸……一指恐怕都盛不下,这若是两指、三指地捅进去喽……这娃得遭多大的罪唉!
怕弄疼了娃,又怕伤了人家那玻璃皮儿似的小自尊,左思右想,左摇右摆,反而就不爽快了起来。男人这几个回合的挣扎下来,伴着身子的几次起起落落,欲火在各处血管里胀痛,难受得要命,真想一口一口地将怀里的软物给吃掉。
真的就这么把人做掉么……
纯纯美美的一只小仙鹤可就再找不回那一份纯净。
唉……
情之一字,果然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