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安慰:“别乱抖,瞧你这喳喳呼呼的……呵呵,老子不欺负你,不会弄疼你……”
大总管卸掉腰带,解开了长袍,丹吉措还没有弄清楚横竖和里外,一只小白手就被擒住,被强迫探进了男人的裤子。
像是被火塘里烧红的木炭舔到了手!
热辣,硬挺,燎过指尖,灼粘上手掌上的一层嫩皮,在掌心里蹦跳!
丹吉措在恐慌中挣扎着想要缩回手,却被拽住不放,五指交握,攥住了那一块滚烫的烙铁。
男人忽然从喉间吐出一声呻吟,断断续续,静滞低沉,大约是被握得很舒服,却又在极力地压抑凶猛奔涌出的欲火,一向沉稳的胸口竟乱了节拍,冒汗的额头顶上丹吉措的脸颊,轻轻地蹭着。
冒火的一具身躯偏偏碰上了最光滑细软的一只手,每晚抱着被窝筒在脑海里交织想像过的那个人,那只手,抚摸上丝丝缕缕的纹路,极致的销魂……
大手攥着小手,轻揉慢捻,徐徐地加力,暂缓,再用力,受不住了,于是又缓慢下来……
丹吉措从窘迫中偷偷眯缝起一只眼,不悦地嘟嘟囔囔:“唔……你,你说了不会弄疼我……说话又不做数的……”
男人在满头眩晕中哼道:“咋了?……哪里弄疼了你……你哪一处疼啊你?!”
“很烫的么!唔,你都烫到我的手指头和手心了么!”
“呵呵呵呵呵……”男人胸膛里迸发出山水轰鸣一般的笑意,震颤声敲打着丹吉措的心口,热烘烘的气息喷到他面门,用挑逗的口气问道:“那你呢,你那里,烫不烫?……”
“唔……不行,不给你看!……”
丹吉措抽不出被擒住的那只手,只得用另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已经快要遮掩不住的羞处。隔着裤子都能瞧见两腿之间竟然探出一根房梁,已经抑制不住地径自开始摇头晃脑,撒欢乱跳,把他的裤子顶起得像木楞房的屋顶!
大总管一转眼就干脆利索地扒掉了他的裤子,褪到膝盖。
丹吉措只觉得身下一凉,随即就是一热,半遮半掩在心口上的那一朵小火苗,终于“轰”得一把烧上了头!
他再也无处躲藏,半推半就之间就被男人把两条光裸裸的下身合拢到一起。两块同样炙热滚烫的烙铁纠缠到一处,噼噼啪啪的快感让他几乎仰脸晕厥。
他的手被大总管牢牢地攥住,把两个人同握在一起,可是那男人的家伙实在很是粗壮,握都握不住,于是另一只掩面遮羞的手也被一并擒住加以利用。
眼前这男人简直就像一头搏杀猎物的豹,弓起脊背,用力将他顶向墙角。
丹吉措只觉得手掌心里握着的两样东西热得快要化掉了,带着纹路的细致皮肉胶着在一起,迫不及待地碰撞和欢爱。奔流的河水在他掌心里一层一层地涨满,跳动,升腾。
男人难得略显稠腻的声音在他耳畔浮动:“看着我,看着……”
丹吉措的脸蛋被一只大手捞出来,掰住了下巴。
他才微微一睁眼,低头瞧见两人贴合之处,一片湿腻腻的乍泄春光之中,自己的身子已经涨得像熟透透的玉米,颗粒饱满的玉米棒几乎涨破粉润光亮的一层表皮儿。
他窘迫得无地自容,在墙角挣扎,却无力抵御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一节一节地沦陷。眼前的景物颠倒晕迷,雪白脖颈在昏暗的屋角划出一轮明月的光辉,艳丽诱人,于是被男人一口噙住,在喉头软骨上辗转吸吮。
丹吉措从来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儿。
小仙鹤是从未被人染指和开垦过的一块生田。
在他仍然是王府的段公子时,就惯于安静独处,对月烹茶,从不曾与一个人如此亲密。剥掉腰间最后一层遮挡,极度的羞耻和极度的亲昵,两种截然不同的心绪纠拧在一起。他颤抖着扭动身子,想要摆脱完全陌生的快感,掌心剧烈的摩挲却让潮水愈加澎湃。
男人用一只大手抚上他的臀,在臀缝间不急不许地拨弄,若即若离地轻轻探入,在关口徘徊。
丹吉措被那几根手指撩动得几乎要蹦起来,口中抽泣呻吟,随即就被男人把唇瓣堵住。大总管在他口中喝止他的吟叫:“别喊,低声些……楼上有人……”
“唔……嗯……嗯嗯……”
滑腻的舌袭卷过他口中每一处隐匿的柔软,最终化作齿缝间浅浅的溺爱。
两块烙铁剧烈地跳动,胸口沉吟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