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秦云冽的战书已经公告天下,上面详细的说明了当年先帝是如何宠妾灭妻,为了扶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儿子上位,硬生生给先太子扣上逆谋造反的帽子,没有拿出任何的证据,未经审讯即铲除了东宫和当时的后族。”
影卫统领小心的看他一眼,硬着头皮再说了一次。
“简直,简直胡言乱语!”
皇帝瞪眼气得胸口急速起伏,那些事情父皇处理得干干净净,秦云冽是怎么知道的?
“父皇,秦云冽夫夫来势汹汹,不如我修书一封给皇兄,咱们跟陈国联手吧?”
浑身**的陈致齐竟从龙床上下来了,随手拿了件薄薄的单衣披在身上就上前将软绵绵的身体偎进了皇帝的怀中,单薄的衣服根本遮挡不住他的皮肉,伺候的宫人们早就习以为常,倒是对面的影卫统领不敢再随便抬头,自从太子将太子妃送上了皇帝龙床,太子妃就三天两头的进宫,皇帝与之通奸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你先回去。”
一向贪恋他**的皇帝一把拉开他:“替朕更衣,小安子,传内阁大臣和六部尚书御书房议政,还有太子。”
最后的四个人,谁都听得出来他说得有多咬牙切齿,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这一年秦皇室变了很多,太子利用太子妃,如愿以偿的掌握了真正的实权,皇帝陛下恨得牙痒痒,却是不敢拿他自以为很好的名声去赌,甚至他连明着扶持七皇子都不敢再有了,以致于七皇子一党几乎是被太子党压得死死的。
“是。”
招过几个宫人伺候皇帝,杨安毕恭毕敬的躬身退了出去,没人看到的地方,他的唇角几不可查的一撇,小主子他们已经宣战了,他倒要看看,狗皇帝还能嚣张到何时。
“哼!”
被丢下的陈致齐不悦的冷哼,扭腰摆臀的转身,任由宫人们替他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在秦云深的安排下,他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过了,如无底洞一般的**根本填不满,越来越风骚的同时也让他将那些跟他上过床的男人全都紧紧的抓在了手中,原本他能摆脱秦云深的控制,可他不愿意了,既能满足自己过盛的**,又能给秦云深戴绿帽子,还能陪他君临天下,何乐而不为?
礼义廉耻早就被他嚼碎吞进肚子里了,现在就是让他在大庭广众下与男人交合,他也不会在意,但他的心里,始终还有一道坎儿,那就是沈凉,是他把他变成这样的,凭什么他就是人人敬仰爱戴的夏国皇后?他要让他跟他一样身败名裂,千人骑万人压,永远没有翻身的余地。
“通知皇兄,小心魏国,秦云冽最在乎的就是沈凉,只要不惜一切代价绑了沈凉,夏国的军队就不攻自破了。”
马车出了皇宫之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兀的出现在马车中,陈致齐主动爬上他的腿,拉开襟口露出胸前的一对**送到他的嘴边,脸上眼底却闪烁着狠毒的精芒。
“魏国的军队的确有调动的迹象,你确定他们会因为年少那点儿友情就参与到如此大战之中?”
男人毫不客气的掌握着他绵软的胸部,还不忘冷静的询问,他是陈致远去年派来秦国皇城的人,连秦云深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昨晚我偷看到魏国国主写给皇帝的国书,上面说他们能帮忙抵挡陈国大军,皇上只要确保谢家安全就行了。”
那份国书被藏得极为隐秘,要不是他早就拿下了皇帝的影卫,怕是也看不到,付云溪会不会因为年少时那点儿友情就帮秦云冽他不知道,但他宠爱谢言,为了讨他欢心,保谢家平安,帮忙阻挡陈国大军也不是不可能。
“果有此事?”
男人猛的抬头,若是这样,陈国就更要小心了,魏国的国力可不比他们差,而且因为魏国多年未爆发过战争,积蓄丰厚,一不小心他们还有可能被他吃掉。
“爱信不信,你可以滚了。”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陈致齐猛的推开他,拢拉着衣服坐了回去。
“八皇子小脾气见长啊。”
男人邪笑着扑了上去,直接将他压倒在马车上,陈致齐淫荡的身子立即就软了下来:“别忘了告诉皇兄,我要沈凉,活的。”
“知道了,今日没时间跟你温存,去找其他的男人满足你吧。”
话说完,男人瞬间消失在马车内,唯一证明他来过的就是微微飘动的马车门帘。
“呵,男人!”
躺在马车上的陈致齐衣衫不整,满脸嘲讽的冷哼,男人们是爱他的身体,但他们更爱权势,说到底,他不过是他们的工具罢了,不过他不在乎,只要能将沈凉拖进地狱,怎么样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