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文下一再出现质疑小猪的声音,甚至有怀疑他对小虾的感情是肉非灵,而且根基薄弱,其实说得都很对,他的确不止是爱小虾的灵,也爱她的肉,而这份喜欢的根基也并不深,请别忘了他今年才十四岁,他们的感情才刚开始,是吧?大家耐心地看着小虾一步步的征服他的心的话,不是也很好吗?有挑战,才有成功的喜悦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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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年永夏的大杀招 ...
两人相对,一时谁都没有说话,还是年永夏先上前几步,把油纸伞举到了乐琰头顶,带着三分嗔怪,两分温柔地道,“这样大的雪,夏姑娘怎么连帽子都不晓得带起来?含元殿快开宴了,咱们快走吧。”
乐琰捺下不解与慌乱,走下台阶,主动挽住了年永夏的手臂,与她亲密地把臂而行,向静谷外头走去,口中笑道,“年姑娘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年永夏微笑道,“我看着你进了这里,却一直没有出来,便知道,你怕是在这儿偷懒取暖。后来,人们都去了含元殿,天又下起了雪,我便找了把伞,过来接你了。”乐琰笑道,“多谢年姑娘。”
“哎,你我之间,还说些谢不谢的呢。”年永夏眼神深幽,笑容间隐隐有幽怨之色。乐琰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一时完全没法接话,顿了顿,才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这雪中送伞的情谊,我怎么能不记得呢。”说老实话,年永夏这张我见犹怜的如画俏脸,真的是让她占了不少便宜。乐琰前后世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心肠早如精钢,哪里会对一个刚见面的女孩子生出怜惜之情?偏偏对着这个年永夏,却屡屡有心虚气短的感觉,到了如今,更夹杂着一丝丝愧疚。乐琰轻呼出口白气,伸手接了一枚雪花,笑道,“年姑娘与我,若是早认识几年,便好了。”
年永夏颔首道,“是啊,若是早遇上几年,你我必定情比金兰,是一对再好也不过的朋友。我……虽然有很多事,违背了自己的良心,但却绝对不会出卖我的好朋友。”她说的,却是三年前乐琰它去,她在京中以彗星之姿冒起,骤然得宠的事。
“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当时你我未曾相识,换作是我,也决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乐琰真心实意地道,“能得到年姑娘这样的对手,真是乐琰的荣幸。”
“夏姑娘过奖了。若是可以选择,永夏是决不想与夏姑娘为敌的。”年永夏星眸微黯,菱唇颤抖了一下,却又坚强地抿了起来。“或许夏姑娘不相信,但永夏也曾只是想过一分平淡生活。与世无争,看那星落月升,奈何……奈何,命运实在弄人。只可惜,终于要与夏姑娘走到兵刃相见这一步……实在是可惜了……”
乐琰望着年永夏,知道她是真心实意,至少双眸中的痛苦,实在是货真价实。她望着为冰雪所覆盖的太液池,不禁打了个寒颤,紧了紧插在年永夏臂弯中的手,梦呓般地道,“年姑娘,你可知道,我娘亲也是与你一样的身世。父亡弟弱,所幸者,不过是母亲并不多病罢了。多余的话,不必再说了,你的难处,再没有人比我知道得更清楚。只可惜,命运弄人……”她不可能因为
58、年永夏的大杀招 ...
年永夏的可怜,就故作伟大地唱什么成全,虽然心中也实在不想伤害这个美好善良的女孩子,但立场对立,她又有什么办法?
年永夏勾起唇角,笑得极是凄凉,“我知道,夏姑娘是能体谅我的。”她转过头,也抓住了一片飘落的雪花,“唉,多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父亲还活着。我所担心的全部,不过是每年冬天娘的哮喘,而非一家人的生计。曾经,我也想找个如意郎君,为我担负起一家子重担,可惜,我没有夏姑娘的幸运。”
含元殿在望,她收了伞,乐琰抽出手,真心真意地道,“年姑娘,虽然他不是,但你也能找到的。你这样的女子,他才配不上呢。”
年永夏微微一怔,扬唇露齿一笑,恰似春花初绽,美得动人心魄。乐琰也不禁被艳光所慑,呆呆地说不出话,年永夏冲她点了点头,轻声道,“谢夏姑娘吉言了。”
言罢转身而去,先于乐琰踏进了含元殿,乐琰又站了站,深深叹了口气,似是要舒进心中的无奈,这才转身进殿。她知道,从年永夏进殿的那瞬间开始,她们就已经展开了一场尴尬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