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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帷香浓(27)

心里不大受用,便哪儿也不去,转而家去了,进了门,直往后头他叔叔房里来,刚走到窗根下就听见丫头的叫声,想是堵了嘴,呜呜咽咽好不凄惨,便知他叔叔又折腾上了。

他倒也不避嫌,直接推门进去,见那两个丫头被他叔叔脱的身子赤赤,一个堵了嘴四仰八叉绑在炕上,一个跪在炕沿边上,他叔叔脱了裤子,露出那阉割了一半的物事来。

话说周养性这个叔叔也算有些造化,虽自小送去阉割,却没阉干净,后在御药房里当差,辗转得了个秘方,吃了这些年,□却生出些来,虽行不得事,却更是喜欢折腾,这会儿让那下头的丫头与他品弄,稍一动情,□一硬,便疼的钻心,他一疼,便愈发折腾人,手里一根儿青铜铸成的假物事,上面根根尖利的铜刺,一下捅到那丫头下,身,来回几下,那丫头纵堵着嘴也叫的分外凄厉。

这会儿瞧见他进来,他叔叔道:“你回来的正好,与我好好收拾收拾这俩个贱人,昨儿趁我睡着,竟想私逃出去,不是福子瞧见来告诉我,被俩贱人逃出去,胡乱嚼说,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说着一伸手抓住床下丫头的头发,憋着公鸭桑,阴阴的道:“你浪的要出去,不就是嫌老爷入不得你,我这儿侄儿好大物事,让她给你解解痒。”

那丫头买来多日,自然知道不会如此便宜,这叔侄两个折腾起来如狼似虎,哪里受的住,早晚是个死字,这才要逃,如今见周养性吃了酒,更是怕上来,待要不从又,岂容的她。

周养性趁着酒性,抓起那丫头两条腿儿瞧也未瞧,直入了进去,那丫头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叔侄两个折腾爽利了,各去挺尸,老太监睡前吃了安神药,周养性吃多了酒,两人一觉直睡到半夜方醒,这才想起那俩丫头。

这一瞧不禁唬了一跳,炕上那个还有些气儿,地上那个早死的透透,折腾出了人命,周养性他叔叔也有些怕,周养性媳妇儿那事刚过去没多少日子呢,这又出了人命,衙门真追究起来,岂不麻烦。

先把死人抬到闲屋里藏起来,老太监拿了银子出来,让周养性去寻门路,掩下此事,周养性想起衙门的县太爷与柴府大娘沾着些亲戚,便忙着来寻柴世延,不想左右等了半日不见人影,正着急呢,一抬头方见他春风满面的走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戚上门

周养性暗暗纳罕,他们几个甚么不知道,柴世延与他房下冷了些日子了,虽早把个丫头收成了二房,听着也不合心意,不然也不会操持着纳了董二姐,这么说来,能伺候他如此爽利的,不用猜也知了。

周养性想起董二姐那香软的身子,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若没尝过滋味儿还罢了,这吃了一回就不让沾了,在一边干看着,真真的不爽,却琢磨那二姐虽如今得意,柴世延又岂是个长情的汉子,不定几月就丢开手去了,那妇人又是院里出身,自来是个水性儿,哪里安分的住,到那时寻得机会勾上一勾,说不得就上了手,只如今却要把那丫头的事先平了是正经。

虽是买进家的丫头,卖身契在手,这出了人命也不是闹着玩的,若无人追究还罢了,就怕被什么人使坏撺掇,寻了这个短儿,可不成了祸事。

想到这些,忙迎上前道:“哥好难等,倒让弟久候,想是被新纳的小嫂子绊住了脚儿不得抽身,若如此还罢了。”

柴世延却想起刚刚玉娘在自己身下那样儿,晕染双腮,目光盈盈,竟似有万种风情,勾的他立时便想云雨绸缪,只她那个性儿端庄,又自小教养极严,由着他搓揉一番已不易,哪里会容他白日宣,淫,若是旁的妇人勾出他的火来,定要按住入捣,玉娘却是他的妻,生不同时,死同穴,与那些旁人怎一般。

思及此,柴世延忽而生出几分缠绵之意,只这些,不必与周养性几个知道,便只笑道:“一大早你怎来了?”

周养性这才道:“却有件为难之事,来寻哥个门路。”说着把家里怎么来怎么去的说与了柴世延。

柴世延听了,微微蹙眉道:“怎这般不小心,上回那事儿刚掩下没多少日子,怎又弄出人命来,明府大人虽与房下沾些远亲,实说也走动不勤,便有情面也不大,纵求上门去,也不定如何。”

周养性知他这是寻借口推脱,谁不知他柴老爷与陈知县有些交情,常里也吃过几回酒,周养性哪有不明白的,忙起身拱手一躬到地央告道:“可着高青县,谁不知哥的本事,莫说高青县,便兖州府里,哥也是说上话的,上回事就亏了哥才平下,这次哥定要帮弟解脱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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