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妇人房里,两人刚脱了衣裳,那汉子便领着一帮人,手里拿着大棒子闯了进来,他唬的不行,提上裤子就要从窗户跳出去,奈何被那汉子拖住了脚,一棍子打下来,正打在他□,险些儿成了废物。
后虽寻医问药勉强治愈,到底留了个根儿,兼他又不知好生将养,略好些便来院中取乐,虽色大,奈何伤了根本,没弄几下便软嗒嗒一条下来,日子久了,阮小二这个名儿倒叫的愈发响亮。
先头他还有些恼,如今却不当事了,旁人说什么也只当个耳旁风,只有酒有乐子就成,是个看似精明,实则糊涂的荒唐子弟。
这会儿被贾有德揭了老底,也未见如何,吃了一盏酒下去,道:“他两个天生好命,那器物驴样大,我自是甘拜下风,只你那物件儿强在何处,也敢来取笑你阮二爷,便我的再不好,也比你的强些,若你非要不信,我倒有个法儿,未若你当一回相公,把你那屁,股门子洗涮干净,让我入上一回,也好让你见识见识你阮二爷的厉害。”
说的柴世延周养性两个笑的不行,开口道:“这个法好,正巧我二人做个中人与你两个裁度裁度,瞧瞧到底谁厉害。”
说的那些粉头再也忍不得,咯咯的笑了起来,笑了一阵,周养性与董二姐使了颜色,董二姐知意,忙款款上前递酒,一只手有意无意提起自己的裙儿,露出金莲三寸。
柴世延见她生的白净颇有姿色,早动了心思,这会儿又见她的脚也巧,便更合意,当夜宿在她房里,携手入账。
这董二姐被周养性入捣怕了,待脱了衣裳,瞧见柴世延那□之物,见比周养性的更粗长几分,便有些怯怯之色,倒不知她这样的颜色更入了柴世延的眼去,见她一副怕怕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惜香怜玉的心来。
与她嬉笑打趣道:“二姐也是久厉风月,这物事也不知经了多少,怎如今还这样惧怕,倒让爷稀奇了。”
董二姐定定神,想柴世延毕竟不是周养性,怎会那般要命的折腾她,却身子一软挨在柴世延怀里道:“奴家自来身子娇弱,妈妈怜惜,平日只让给客人弹唱,便偶尔接一两个,哪里有爷这般唬人的,瞧着奴好不惊怕,万望爷怜奴的身子弱,一会儿轻些才是。”说着话儿已被柴世延按在身下。
先头还有些怕,后渐渐得了真趣,心说怪道那些婊,子都心心念着柴大爷,不似周养性那般一味胡乱发狠,干起事来恨不得弄死人,柴世延倒是比旁的汉子强远了,深入浅出,入捣的董二姐一声声浪,叫,嘴里叫着:“亲哥哥,亲爷爷,且饶了奴家吧……”胡乱的不知怎样了。
过后思想若得这么个汉子还有甚不足,更按下心思来勾柴世延,变着法儿的依顺他,末了柴世延终是应了纳她进门。
董二姐夙愿得偿,欢天喜地进了柴府,不想自她进来,倒冷了下来,柴世延只进她房里数得着的几次,便脚步罕至,连个影儿都不见了,一两日她还挨得,这一月两月过去,她怎受的住。
想在院中,日日吃酒弹唱好不热闹,如今这冷月寒窗孤枕难眠,却什么时候是个头,陈玉娘也不待见她,头一回敬茶,也只淡淡的与她说了两句场面话儿,不咸不淡的,平日她去请安,也推说身上不好,让她回去歇着,一来二去她便也不去上房了,只她这个小院,就一个丫头两个婆子,平日无事就在廊下做针线,与她们有甚话说,更是烦闷非常。
只得日日在角门哪儿倚门望着柴世延的影儿,可望来望去也没望见,扫听的他与那高家的浪,荡寡妇勾上,董二姐心里一阵酸苦,自己这新人还未当几日,便成了旧人,暗想着,如何使个手段把爷勾在身边,若得个一子半女也便不愁了。
正想着,便见远远那边仿似平安提着灯过来了,她揉了揉眼,问身边的小丫头钏儿:“你瞧那可是平安?”
钏儿瞅了几眼,忙道:“可不是,平安提着灯,后头是爷呢。”
董二姐听了眼睛一亮,忙抬手理了理云鬓,想着一会儿见了柴世延,如何如何说来,心里想着,忽见眼瞅到跟前了,平安忽的转了个身,瞧着要往书房院去。
董二姐好容易等来柴世延,哪里肯就此放过,几步过去,袅婷婷福了下去:“爷万福,既来了,怎连院都不进,可是上回奴伺候的哪里不周,心里恼恨了奴不成。”
既被她拦住,柴世延也不好再往旁处去,又见她云鬓半挽,瞧着自己的神色有些战战兢兢,一双妙目中泪光点点,好不委屈的样儿,不免生出几分怜意,伸手挽她的手:“爷恼你什么,莫要胡乱猜疑,便去你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