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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帷香浓(117)

又拒不得他,想这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性,便软下声儿道:“你若依我,这会儿且老实些,今儿夜里由你在这边安置。”

柴世延还道她又要赶自己去东厢,如今见她松口,自是万分欢喜,便干不得事,只玉娘这身白皙皮肉让他抚弄一宿,也强过冷清清一个人独眠,再有,虽干不得事,尚有旁的手段,只玉娘依他,倒好受用一番。

惦记起这些,忽想起一件物事来,趁着玉娘梳洗换衣裳,去东厢里翻找了出来,待两人收拾停当,携手入帐,柴世延见玉娘身上还穿着衫儿裙儿,便凑过来道:“如今快五月了,夜里也冷不得,玉娘穿这些作甚,不若爷与你脱了倒凉快。”说着便要来扯玉娘衣裳。

玉娘不依,柴世延只得作罢,淫心正炙,搂着佳人在怀如何睡得着,便道:“玉娘莫睡,爷与你瞧一样稀罕物件。”

玉娘道:“这般时候瞧什么稀罕物件,明儿白日再瞧也一样。”

柴世延嘿嘿笑道:“玉娘不知,这物件白日却瞧不得,只夜里瞧着才得趣儿。”说这翻身下去,寻了明烛来掌在帐中,从枕下摸出个小册子来打开,凑到玉娘跟前。

玉娘睁开眼一瞧,忙闭上眼道:“什么腌瓒物件,快些收起来,我不瞧。”

柴世延哪里肯收,哄着她道:“这本是宫里出来的东西,外头轻易寻不得的,哪是腌瓒物件,万岁爷都瞧着行事呢,你只瞧一眼,也不枉爷拿出来一回,若玉娘不依,爷便举一宿。”

玉娘不想与他厮缠,便忍着羞臊,睁眼瞧了一眼,这一眼正瞧见柴世延打开的那页上,只见画中男女赤着身子,侧躺与花架之下,女子纤手握住男人物事……

不觉红遍两腮,却听柴世延在她耳边道:“亲亲玉娘,如此依着样儿,使爷受用一回,爷这辈子都念玉娘大恩呢……”说着已伸到她腰间,解了裙带,褪了裤儿,扯落衫子,一手去揉捏那肚兜下一对椒,乳,儿,一手抓住玉娘纤手在他胯,下扪,弄起来…

☆、55

玉娘直觉手间那物硬挺挺怒睁起来,攥在手中仿佛那热杵一般,待要移过手来,却被柴世延这厮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玉娘一张粉面如火烧一般,眉眼儿仿似含着春水,一身细白皮肉在明烛下显出粉嫩色泽,娇艳如着露的牡丹,柴世延如何不爱,搂着脖子亲在嘴上,一递一口搅动唇舌香唾,吞进肚去赛那玉液琼浆。

弄了半晌,仍不尽兴,翻身附在玉娘身上,玉娘唬了一跳,忙去推他:“刚你应我什么,若说了不算,瞧日后谁还信你。”似嗔似喜,似惊似怕,倒让柴世延更爱上来,低头亲了个嘴道:“玉娘怕什么,你这肚子里是爷的骨血,柴家子嗣,爷还能害了他不成,只这般弄恐你手累,不若这般倒得个爽利……”说着那物事跐,溜一声插,进玉娘腿间,大动起来,亲着玉娘喘息如牛,动了不知多少下,终泄了在玉娘小腹上。

玉娘真觉这般虽未成真事,却与那云雨一般无二,给他弄的浑身绵软无力,柴世延却也体贴,寻了帕子来擦拭妥当,与玉娘套了绸裤儿,围上红纱抹胸,却仍不睡,就着帐中明烛把玉娘一双金莲放在手中把弄半日调笑道:“玉娘这身细皮白肉自是爷最爱之处,这金莲又如何丢舍的下,不知比外头那些蠢笨妇人强了多少,以往爷倒糊涂了,放着家里玉娘这般好的人儿,却去外头寻那些阴毒妇人,玉娘放心,今儿爷才算明白过来,那些妇人哪有个好的,不是贪着爷的钱财,便是要算计爷,只玉娘一个与爷真心实意,你我夫妻一处里携手百年方趁爷心意。”

玉娘暗道这厮赌咒发誓不知几遭,哪个不是莫头就忘在脑后去了,便如今说的这般好,过后见了勾魂的妇人,不一样顾不得,却只当他说的耳旁风一般,缩回脚道:“大半夜的点灯熬油不睡觉,说这些没用的作甚,在我身上闹了这大会儿子,你不累我也累的紧了,好生歇着是正经。”

柴世延却道:“这哪是没用的话儿,是爷掏心窝子的话呢。”却又道:“自是爷的不是,过往荒唐行事,凉了玉娘的心,日后你瞧着爷改过自新,自此府里府外再不瞧旁的妇人,便有巴望上来的,爷也只当红粉骷髅一般。”

玉娘不防他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微动了动,却又想这厮惯来善甜言蜜语,这会儿枕席间爽利了,什么话儿说不出,过后如何还记得半句,遂不再与他搭话,翻个身脸朝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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