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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猛地回头,“醒了?”
“你就是那个‘不让’!”卿让让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陆放不置可否,还在继续他的操作,那就是买卖卿让让,点击的是“整她。”
屏幕上很快就显示了一排字,“为了罚她跪搓衣板,你已经花了¥50从黑市购买《惨无人道羞辱许可证》。”
“惨无人道羞辱许可证,有点儿意思。”陆放开始笑。
“你以为我不敢啊?”卿让让企图推开陆放,自己上网。只可惜力道不够,反而为人所制。
“既然你醒了,既然我买了许可证,是不是可以…嗯…”
卿让让的耳根子开始发热。
接下来的日子,虽然卿让让每天都能得到陆放的“厚爱”,可是有些东西她还是敏锐的感到变了。虽然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但是陆放显然没有以前那般上心了,晚饭都是能在外面解决就在外面解决,而且已经很少在一起吃饭了,更不用说做饭了。
再也没有再那个公交站相约的镜头,每一次的电话说的不过都是让她先回家,他可能晚一些,有时候或许晚到凌晨,甚至不回家。
只不过今天是个例外。“明天是米琳结婚的日子,下班我陪你去挑一身衣服。”陆放突然来电话。
“嗯。”卿让让挂上电话,有一丝不快,却说不出为什么,也许是为陆放这般重视米琳的婚礼而不快吧。
陆放领卿让让进入一家看起来就很奢华的店,售货的小姐很快就挂上了客满的牌子,只为卿让让一个人服务。
“陆先生,这位小姐从没见过啊?”店主亲自出来相迎。
“我的未婚妻。”陆放笑了笑。
“咦,我还以为是米小姐,那么多年…”店主显然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赶紧收声。
卿让让只当自己没听见一般的满脸含笑,这时候笑容便是人最大的武器。
“我带让让来选一套衣服,明天是米琳的婚礼。”对店主的失言,陆放也丝毫不以为意。
“好的,真没想到米小姐要结婚了。”店主抱歉的笑了笑,仿佛还有些同情陆放。
店员端了白水过来,卿让让一看就知道陆放估计是这里的常客,否则一般这种店给客人端的都该是咖啡什么的,很少用白水来招待客人。到店主亲自帮卿让让选了一件礼服后,卿让让才得到时间和她单独相处。
“陆放经常来吗?”卿让让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也不是,以前陆总经常陪米琳小姐来,后来有一段时间不来了。哦,你别误会,瞧我这嘴。”店主开始企图敷衍过去,再也不肯回答卿让让的任何问题。
卿让让最终选定了一件天蓝色的曳地抹胸晚礼服,素雅简洁,她有些忐忑的走出来,问陆放的意见,“可以吗?”
陆放只抬了一眼,“你喜欢就好。”他仿佛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个晚上陆放的心情仿佛十分的不好,卿让让并不敢说话,一个晚上他都没主动说过话,自然也没有亲热地举措。
次日,卿让让在化妆室看到米琳的时候,由衷地说了句,“你真漂亮。”米琳本来就漂亮,身材高挑,被这白纱一衬托,更显得仿佛欧洲中世纪的公主一般。不由得卿让让不猜测,“陆放要得新娘子是不是就该如此漂亮。”
陆放将卿让让扔在教堂后,她就再没看到过他的影子。这里来的人卿让让都不认识,下意识便开始到处寻找陆放。
最后卿让让在草坪一隅的温室找到陆放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他与米琳接吻的场景。卿让让可以欺骗自己说,陆放这是在和米琳演戏,为的不过是让自己嫉妒,可惜事实上那两个人甚至没看到自己。
卿让让只是愣愣的看着米琳流着泪从自己跟前跑过,看见米琳愕然和歉疚的眼神。然后再看到的便是陆放,他没有任何要解释的话,只是道:“婚礼要开始了,走吧。”
陆放将手伸向卿让让,而卿让让也果然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里,仿佛先前她什么也没看见。卿让让忽然觉得她的角色很尴尬,仿佛陆放愿意跟她结婚,那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每个人都这么认为,甚至包括她自己。而对于这种场面,她又觉得自己无权过问,这便是她这个未婚妻的尴尬。
卿让让看着米琳和严礼在神前宣誓,却不懂为何她前一刻和陆放在温室拥吻,后一刻却能和另一个男人信誓旦旦。有时候,婚姻也未必神圣。
婚宴的时候,卿让让无意间看见陆放在露台吸烟,根据卿让让的经验,陆放一向不喜欢有刺激味道的东西,比如烟酒。酒他偶尔还喝,但是烟他绝少碰,却不知道为何今天在那里吞云吐雾,看起来颇有点儿伤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