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明日你假装摔马,就待在这庄子里养伤,留下念珠儿她们打发来看你的人。”陆湛道。
念珠儿她们怎么打发得了何氏和老太太,卫蘅心想,“不行的,你别开玩笑了。”
陆湛也知道时间太仓促了,否则他一定能做出完美的局来,带了卫蘅离开。“饿了吗?出去我给你打麻雀吃。”
“这时候哪里还有麻雀啊?”卫蘅睁大眼睛道。
“只要你想吃。”陆湛牵起卫蘅的手往外走。
麻雀是黄昏时就打好的,冻在冰块里,此时取了出来,放在火上烤,肉没有多少,但味道实在太香,卫蘅从陆湛手里接过麻雀,“你不吃么?”卫蘅问专心烤着麻雀的陆湛道。
“我看着你吃,就已经心满意足了。”陆湛道。
卫蘅心想,陆湛这人可真是太会说甜蜜话了。她慢条斯理地啃着麻雀肉,顾忌着形象。
陆湛递了一个酒杯给她,“喝点儿百花蜜更香。”
百花蜜是卫蘅经常喝的甜酒,不怎么醉人,她伸手接过,喝了一口,“这百花蜜是哪家的,好香甜啊。”
“我母亲酿的,我从她埋酒的桂花树下偷出来的。”陆湛道。
卫蘅没想到陆湛还有这样淘气的时候,两个人漫无边际地聊着,不知不觉卫蘅就吃了五、六只麻雀了,还喝了不少酒,只觉得有些头晕,站起身时摇晃了几下,多亏陆湛扶着她。
接下来的事情卫蘅就没了知觉,直到她再次醒来。
卫蘅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陆湛的脸,他也正手支撑着头侧身看着她。
卫蘅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在反应过来时,张大了嘴就要尖叫,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陆湛早就料到卫蘅肯定会如此,他在她的声音出口之前,就吻住了卫蘅的唇,将她的尖叫堵死在了嗓子里。
卫蘅拼命地挣扎,却发现贴着自己光、裸大腿的物件正在重新苏醒,她上辈子可是嫁过人的,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你怎么敢,怎么敢?!”卫蘅在陆湛松开她之后,一耳光扇在陆湛脸上,然后不甘心地左右开弓抡了他好几巴掌,“陆湛,你这个禽、兽!”
陆湛就由着卫蘅厮打自己,等她的力气小些了,这才开口道:“你要不要遮一遮?”
卫蘅闻言,低头看着赤裸的自己,又是一番恨意滔天,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间,滑腻泥泞,还隐隐作疼,这一切都在说明一个问题,她看向陆湛的眼神,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她总算是知道陆湛今夜为何这么反常了,他根本就是个禽、兽。
陆湛从卫蘅的身下抽出那皱皱巴巴的洒着暗红色斑点的白绫,“阿蘅,我不敢祈求你原谅,不过我不后悔,我想娶你,只想娶你,你不愿意跟着我去宁夏,我只能出此下策,你要记住,你只能嫁给我。”
陆湛眼里的炽热和疯狂,让卫蘅有些害怕,她哭着道:“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做人,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卫蘅撕心裂肺地哭着。
陆湛轻轻搂住卫蘅,“你没有错,都是我逼你的,是我厚颜无耻,卑鄙下流,自私自利……”
卫蘅倒是想一刀结果了陆湛,可是她还不想死。她脑子里闪过的念头居然是,“你,你有没有,我,我会不会有孕?”卫蘅结结巴巴地道。事已至此,也不是大闹的时候,如何善后才是重点。
陆湛在卫蘅耳边轻声道:“不会,我没在里面。”
卫蘅实在不习惯跟陆湛讨论这种话题,浑身都泛起了羞红,“你滚,你快滚!”
陆湛没有滚,只是穿了衣服起身,又体贴地伺候了卫蘅穿衣起身,拉了她去外面,对月跪下,“我陆湛,如果这一生有负卫蘅,就叫我在炼狱里受尽永世的折磨。”
卫蘅是重生之人,誓言对她来说绝不是轻易能发的,所以她听见陆湛的誓言后,心里的痛恨微微减弱,却依然意难平。
陆湛握住卫蘅的手道:“过两日我就启程了,我将南慧留在你身边,你不要拒绝,有任何事都可以告诉她,她会想法子联系上我。阿蘅,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一切都有我。”
卫蘅低头不语。
“我屋里的丫头都打发了,我一辈子只要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陆湛抬起卫蘅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卫蘅哼道:“我不在乎。”
陆湛轻笑出声,他梦里梦到过他和卫蘅的一世,别说丫头了,就是一块香胰子她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