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夜头皮在发麻,一股电流从尾椎骨快速蹿了上来。他从来不知道,与人合二为一、不分彼此,竟是这等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动作,从浅出浅入变成了大开大合的尽根没入,胯骨撞击在少年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有姝也完全忘了疼痛,沉浸在这陌生而又狂暴的欢愉中。他眼角不断沁出泪珠,小酒窝却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奇异的美感。姬长夜爱极了他此刻的模样,自始自终掐着他下颚,将他梨花带雨的脸庞面向自己。
“还疼吗?”他鼻息灼热。
有姝颈窝被烫了一下,蜜穴忍不住缩了缩。
“该死!”猝不及防之下,姬长夜就这样被夹射了。他颤抖着喷发,直喷了数十道浓精才将少年翻转过来,摆放在自己身上,交合的位置却舍不得退离。
他是初次,刚泄不久便又缓缓挺立,但醉酒过后脑袋不免抽痛,只得躺着休息一会儿。
有姝同样是初次,且尚未得到纾解,正是最难受的时候,感觉蜜穴再次被填满,连忙背对着主子坐起来,无师自通的上下起落,双手还细细把玩自己的玉茎与囊袋,情不自禁的娇吟。他急迫、淫靡,却又纯真热切的模样令姬长夜神魂颠倒,只得掐住他纤细的腰肢,随着他的律动上下托举,好叫他得到最大的快乐。
小半个时辰后,就着这个姿势,两人终于双双达到高潮,然后紧紧抱在一起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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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看见臂弯里的少年,又看见床下满地滚落的红枣,姬长夜好半天回不过神。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他才立即捂住少年耳朵,低声道,“稍等片刻。”
将手臂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少年的身体状况,姬长夜心中波澜重重,难以平复。他想狠狠给自己一拳,又害怕惊动酣睡中的少年,只能先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去给阿大开门。
“嘘,有姝还在睡,去书房说。”他竖起食指,阻止了欲开腔的阿大。
离了老远,阿大方禀告道,“主子,卫国公和几位老王爷都想见您,您看是不是尽快安排?”这是要为最后的争位做准备,毕竟还有两名皇子活下来。六皇子虽然与他父皇一般昏聩无能,但胜在性格懦弱好掌控,现已被太后捏在手心。为了母家的利益,为了长久把持朝政,太后联合许多大臣,欲推他上位。
姬长夜自然也有布置,且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停步,回头看向寝居的方向,表情既留恋不舍又自责苦痛。他怎能将有姝当成娈童一般对待,他怎能令他满身是血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他若是醒来,会如何看待自己?一个酒后失德的孟浪小人?
姬长夜摇摇头,竟有些不敢面对。他深吸口气,嘱咐道,“立刻安排他们来见本王。再者,请一名太医帮有姝看看,嘴巴紧点。看完之后把有姝送回他那所宅子里去,不等事情平息不要让他牵扯入内。”
请什么太医?难道主子知道有姝放血那事了?阿大不敢多问,连忙领命而去,及至回到房中才知晓为何要嘴巴紧。这伤势一看就是那啥造成的!
阿大和太医觉得尴尬极了,有姝却大大方方的让他们看。在末世里,到处都是吃不上饭,穿不起衣服的底层民众,人们的羞耻心早已被灾难消磨干净,他自然也是如此。要真因为露了一块肉而大呼小叫,擎等着喂丧尸吧。
羞耻心没有,内疚感却噌噌往上冒,他上好药,穿好衣服,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似乎,强行取走了主子的龙精?这回是真的龙精,一字不差!虽然是一件大好事吧,但主子喝醉了,不是心甘情愿的。
想起自己没羞没臊的举止,有姝不禁龇牙。偏他的小酒窝总爱作怪,只要嘴唇微微一撇就会露出来,看上去不像纠结,倒似甜蜜与得意。
阿大越发对他刮目相看,这孩子果真是个危险人物,不但肖想主子,还付诸了行动!必须得按照主子的吩咐赶紧将他送走!
这样想着,阿大很快备好马车要送少年离开,而有姝也深觉心虚,连忙表示同意。龙精到手,保命符算是稳妥了,他日后再不必时时刻刻黏着主子不放。
搬入新居将养了几天,等身体彻底复原,有姝才把躲在泉州的宋氏一行接了回来。由于手中有荆州王的令牌,她们一路畅通无阻,备受礼遇。如今硕果仅存的两名皇子一是三王,一是六王,且各自都有五成的几率登基,京中守卫自然谁也不敢得罪。
底下人是这样想,朝中勋贵却暗自展开一场博弈。太后原以为三王爷根基不深,哪料八大国公府竟有七府愿拥立他为主,几位老皇叔也都纷纷为他撑腰,几日功夫就笼络了一大批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