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亨特不在状态,温斯顿几乎一分钟不到就能赢他一轮。
而且亨特完全坐不住,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一会儿侧着身,一会儿趴着,一会儿将腿架到温斯顿的身上,一会儿深呼吸。
游戏打了快上百轮,亨特没有赢一局,他很快就要摔手机的时候,温斯顿忽然一把扣住他的手。
“好了,现在闭上眼睛。”温斯顿微凉的声音响起,让亨特狂躁的情绪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确实应该睡觉了。
但是亨特手心脚心都很热,心率失调一般待不住,他知道自己在紧张,而且一直没有得到缓解。
这并不是他的第一站比赛,雪邦赛道的挑战性他也必须要到自由练习赛才能真正体会到,而夏尔与欧文的双重压力也让他莫名焦躁。
他知道温斯顿会看着自己。
可正是因为这样,他绝对不能输。
就在亨特闭上眼睛两条腿还是想要乱晃的时候,却被温斯顿一把扣住了膝盖,向两侧打开。
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面前,腰直接嵌了进来,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亨特。
“我帮你冷静下来,乖一点。”
温斯顿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声音却十分柔和。
“好……”亨特皱了皱鼻子。
之后的半个小时里,亨特被温斯顿弄到什么都不记得了,出来了好几次,一开始只是忍住小声闷哼,到后来求着对方不要那么用力,终于把温斯顿的火给点着了,直接把他翻了过去,撞的亨特差点以为对方会真的捅进来。
折腾到了半夜十二点,温斯顿将他搂在怀里,看着亨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终于叹了一口气。
“温斯顿……”闭着眼睛的亨特小声念着对方的名字。
“嗯,我就在你身边。”温斯顿低下头来,亲了一下亨特的鼻尖。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知道你会忍着……还欺负你……”
两秒之后,亨特发出浅浅的呼吸声,温斯顿关掉了床头灯,在黑暗中扯起了唇角。
“没关系……我以后都会欺负回来。”
第二天的早晨八点,亨特本来应该起来做适应性训练,但是温斯顿却跟他的体能教练打了个电话。
“他昨晚没睡好?怎么了?是马来西亚站的气候还没适应不舒服了吗?”教练是担心的。
“没什么。他就是很紧张,很晚才睡着。”温斯顿看了一眼在穿上只露出小半个脑袋但是绝对占据了大半个双人床的亨特说。
“亨特也有紧张的一天?要知道他刚开始比赛的时候,一直是稀烂的成绩,那时候还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没想到竟然紧张起来了。”体能教练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该不会是看了某些媒体的通稿吧,说他能拿到新加坡站的冠军全靠运气,因为你和欧文都弃赛了之类。”
“他很想拿到马来西亚站的冠军,但是这一次他要一个人面对夏尔和欧文了。”温斯顿回答。
“夏尔倒是很有胸怀。记者采访他,问他觉不觉得亨特的冠军靠的是运气的时候,夏尔直接反问‘除了温斯顿和欧文,你们当我是死人啊’。这说明夏尔是承认亨特的实力的。”
“夏尔是很坦荡的车手。”
“啊……谢谢你听我说那么多。亨特就麻烦你再关照一下了……法拉利车队那边你也要过去开会的吧?”
“没有这么快。自由练习赛结束之后,我会对代替我出赛的车手提供技术建议。”
挂断了电话,温斯顿来到洗手间,拧干了热毛巾,掀开了亨特的被子一角。
底裤早就挂在亨特的膝盖下面,偏偏他睡觉不老实。
温斯顿用毛巾去擦昨天晚上留下的东西,谁知道亨特就像有知觉一样,动了动:“……不要擦……”
温斯顿怔了怔,将被子盖了回去,低下身来,隔着被子吻上他的后面。
当亨特醒来之后,他的精神依旧很好,将一整份营养餐都吃了下去,也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焦虑。
温斯顿终于可以放心地回去法拉利车队开技术会了。
很快自由练习赛到来。
亨特第一次领略了雪邦赛道的特点,而他的圈速也一次比一次更快,虽然赛前紧张到让马库斯也跟着紧张,但是亨特的发挥没有问题。
当第三轮练习赛结束,亨特对这条赛道已经相当了解了。
天气有点热,沈溪站在赛道边,嘴里含着巧克力味道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