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湗听楚岫这么说,看向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倒像塞了个大石头般不好受起来。
说起来,他父亲开始管他,是在他那次春游会上见了楚岫回来,以后喜欢的孩子或少年就不自觉要带上几分楚岫的影子,他父亲应是发现了这个,所以就对他限制。
说不定还真如楚岫所说,他父亲在外风流,留了这么个种。
月亮在廉湗脸上留下的阴影,让他的脸看起来有几分阴沉,不过,片刻,他又兀自笑开了,说道,“既然都被皇帝玩弄了,和哥哥有一腿能怎样!”
番外——楚岫的主动(一)
秦月远在千里之外,让人送了酒来,这酒叫葡萄酒,说是很远的地方的果酒,自己喝了不错,一定要老远送来让楚岫尝尝。
楚岫看了秦月送来的那封信,再看地方送来的折子的时候,便开始将那酒当成茶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莫宇昊看着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办法劝阻,自己也尝了那酒,觉得味淡,便由着楚岫一个劲地喝了一壶。
当莫宇昊再抬起头来看楚岫的时候,楚岫手上的折子已经散在了案上,人倾在案上,一手撑着下巴正看着自己,脸上已经有了晕红,眼神幽幽的,一层水在里面蒙着。
莫宇昊走过去,轻触了他的脸,问道,“怎么了?”
楚岫一语不发,一把将莫宇昊的腰抱住,脸埋在莫宇昊身上不起来了。
莫宇昊看楚岫是有些醉了,便将他拉开,推开了椅子,一把将楚岫抱起来,楚岫的脸靠在他肩上,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将他看着,水光潋滟里是说不出的专注,专注里却带着痛苦。
“你想睡了么,那去洗洗就睡吧!”莫宇昊将楚岫抱着往后殿走,出了门,几个贴身的太监宫女便就跟着伺候。
将楚岫放在床上的时候,楚岫的眼已经半闭上了。
莫宇昊吩咐人去将沐浴的一切备好,转过身就见楚岫扯了被子轻蹭着身子。
“洗了再睡,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莫宇昊坐在床边上,要去把楚岫的外衣给脱了。
“昊!”楚岫拉上莫宇昊的手,用晕红的脸轻蹭了一下,眼神深深的,就是那荡漾了一波春水的幽幽深涧,他把莫宇昊专注的盯着,语带撒娇,“……嗯……,我要做爱!”
楚岫这种又柔又媚的声音,只在他有事求着莫宇昊的时候才会出现,莫宇昊听得心湖荡漾,不知道‘做爱’是什么东西的他,也只想到楚岫是有事求他,他将楚岫抱到怀里,带着安慰地说道,“你睡醒了再说吧!”
楚岫“唔……”了一声,将腿搭到莫宇昊腿上去,脸埋在莫宇昊的脖颈里,在他耳边模模糊糊地说道,“我想做爱啊!”
“洗洗睡了!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莫宇昊对楚岫这种摆出来的柔软娇弱的样子没辙,但他实在没想到这“做爱”是什么,再加他本就对楚岫因为秦月送了酒来而神情郁郁的事情生气,所以将楚岫扒下来放到床上后就是严厉的告诫。
楚岫拉着莫宇昊不放,微撅起了嘴,也不知哪里来的大力气,一下子就将莫宇昊拉到床上去。
楚岫马上一个翻身压到莫宇昊身上,莫宇昊还在愕然,楚岫已经啃起了他的脖子,压在他身上扭动着。
这也是相当明显的求欢了,莫宇昊这才明白那‘做爱’是多么浅显而明显的一个词。
但他想着楚岫因为秦月而喝闷酒,喝了闷酒又来向自己求欢,他虽然欲望也被楚岫挑得半起,但并不想就这样和楚岫同床。
想把楚岫拉开的时候,楚岫已经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面。楚岫的欲望一向是他用手给解决的,楚岫这样做倒像是条件反射的行为了。
楚岫压在莫宇昊上面,眼睛半闭,睫毛轻颤,脸上泛着红潮,身体滚烫的在他身上动着,莫宇昊看着这个情形,心里不免柔了几分,便将楚岫抱在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裤子脱了,帮他解决起欲望来。
“嗯……,嗯……,昊,快些……”楚岫轻轻呻吟着,声音又媚又软仿佛能滴出水来。
莫宇昊听着楚岫的呻吟,欲望也起来了,但他心里有气便强行压下来不想和楚岫行房。
“唔……,嗯~~~”楚岫紧紧抓住莫宇昊的肩,身体绷得紧紧的,声音既痛苦又愉悦。
楚岫身体不好,太医说不能让他憋着,莫宇昊也没有在这上面惩罚他的意思,用手给他做得很用心,不肖多久,用圆润的指甲轻拂过他欲望的顶端,楚岫已经轻叫了出来,释放了欲望的他失神了片刻,就躺在莫宇昊身上喘息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