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39)
狗蛋是不会承认有一种东西叫人格魅力的,这玩意他哥压根就没有。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癞子头嘴角流着涎水,那是一脸地满足。
夜色深沉,大风呼呼地吹着,把道路旁地枝杈吹地四处摇摆,影子乱颤。
“老癞。”听到有人喊他,老癞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拳脚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疼地他浑身都蜷缩了起来。
“别打了,爷爷,可饶了我这一次吧!”癞子头唉声嚎着,嘴里叫着求饶的话。
好一会,江潮对狗蛋打了个手势,狗蛋点了点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快速隐藏在了黑暗里头。
江潮蹲下身,把套在癞子头头上的麻袋箍紧了,紧紧扣着他的脖子,“老癞,别怪我没提醒你,小知青是我看上的人,动她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这小板能承受地住几拳。今天吃这顿打,就当给自己买个教训,你要是再敢动一点歪心思,就等着尸体喂狗吧!听懂了没有。”
江潮脸上带着狠意,恰好月亮又是血红色的,癞子头虽然看不见他人,但只听声音就能让人背后一阵发寒,仿佛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他呜呜了几声后,呼吸越来越急促。一阵猛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魂归天外了。
又踢了他几脚后,江潮才快速地消失在黑夜里,癞子头扯掉麻袋从地上挣扎地站了起来,斜嘴歪脸一阵痛呼。江潮下手比较阴狠,专挑人身上脆弱的地方打。
赖子头对着江潮离开的方向呸了一声,高呼了一声,“老子跟你没完。”前面树影子闪了一下,他以为是江潮又折回来了,忙闭上嘴一脸谄笑,过一会,还是没有动静之后,他才捂着裤裆一瘸一拐地走了。
十一月上旬的时候,三水村来了询视小组,来视察三水村今年的秋收情况。江大友领着十多人参观粮仓,田地。这十多人有公社的领导,还有县里下来的一位会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相斯斯文文的,很有礼貌。
“大友,你们大队可是咱们公社今年的生产标兵,不容易啊!不过不能骄傲,来年再创佳绩”,下午开会的时候,一位公社领导先发表了一段开头讲话。
江大友摸着烟杆,笑地见眉不见眼。开会开到一半的时候,屋子外面多了个脑袋不时地往里探着。
公社领导眉头皱了一下,停了嘴上正说的话,冲外面喊了一声,“外面那位同志,有什么事情吗。”
江大友开会的时候背着门,直到公社领导开了腔之后,他才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是一身邋遢地癞子头。他脸上一沉,不知道癞子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领导同志,我有情况要举报”,癞子头揣着手从外面进来,他进来后,身上的味道就有些明显了,不少人都直接捂住了鼻子。
“武周同志,这老赖是我们村出了名不事生产的顽固派,他的话绝对不能信”,江大友拍了拍桌子,心里不禁一阵暗恨,这老赖平时讨人嫌也就算了,这关节点上跑出来闹事。这村里乡里乡亲的,举报了谁,那就是害了人家一大家子。
癞子头嘘了一阵,“领导同志,我要举报的人就是江大友的儿子江潮。他不让我说话,就是因为他心虚,仗着自己的在村里的地位给他儿子撑保护伞。这种官僚主义你说要得不要得。”
“你少他妈胡说八道”,江大友眼睛一瞪,一下站了起来,身后的凳子因为他的剧烈的动作啪嗒一下翻倒过去,“我当了这么多年支书,有办过一件糊涂事,利用公权给自己家里揽过一根针没有,说我官僚主义,你这是平白把屎盆子往我头顶上扣,臭我名头。”
武周压了压手,让江大友先冷静坐下来,说了一通场面话把人安慰了一番后,他才满是温和地对癞子头说道:“这位同志,说说你为什么要举报人家,只要有理有据,情况属实,无论对方是什么背景,什么身份,我们都会严肃对待”,然后他话锋一转,变地严肃起来,“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一位好同志平白蒙受冤屈,懂吗?”
“领导同志,我要举报江大友他儿子江潮奸污妇女,严重败坏社会风气。您放心,我要举报的事情绝对属实,你要不信去村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大家都知道。”
“你放屁”,江大友又是站了起来,就差没上前直接揪着他打。
武周眉头皱了皱,拍了几下桌面,桌上抖动了几下,放着的水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大友同志,请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刚刚已经说了,不会让一位好同志蒙受冤屈,但如果情况确实属实,也请你抛掉私人感情,向着人民,做好大义灭亲的准备。”
第23章
“武周同志, 这事确实有我家江潮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我拿自己人格担保,这事前因后果绝对不是老癞那说法,就是两小年轻相互喜欢,年纪轻轻又不懂事,控制不住冲动才做出这种不好听的事情。”江大友跟在武周后面,一直不断解释着。
“大友同志,你的话我们会予以参考,如果真像你说地那样, 那也不算什么大事, 顶多就是个人作风有问题, 上纲上线没必要, 但教育还是少不了的。不过最后定性的结果,还是得看当事人是个什么说法。”
江大友脸上一阵青之后, 又转了白,最后叹了口气。
一间光线不太足的小屋子里,安溪坐在里头, 一头雾水。就在刚刚, 她在卫生所被叫了过来,说是有些话要问她。坐在她对面的有两个人, 其中那个年轻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三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安溪有些紧张地扭着衣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