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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601)

好在叶烦今天不走,他们第二天买一桶油给车子加满,又开的一滴不剩,把桶里剩下的油加进去就不敢再碰,担心叶烦走的时候正好赶上他们把车开没油。

叶烦从部队回去没几天就去首都饭店赴宴。

钱晓茹跟她父亲说过叶烦很厉害,还去过港城,钱父以为她就像最近几年电影里的女特工,干什么都雷厉风行。

魏建设说他出去接一下,钱父难得紧张,问钱晓茹衣服合不合身。

钱家大嫂道:“不就是一个做生意的吗。”

钱父瞪她:“你一会不许说话!”跟妻子和儿子解释,“他爱人是师长,就算解放前部队不怎么正规,想见到师长的爱人也跟咱们老百姓见县长一样难。晓茹还说人家父亲是将军,这样的人在以前就是名门闺秀。人家就算好说话也有些讲究。”

叶烦今天发丝低挽,没有穿庄重的黑色张扬的红色,素淡的衣服,看起来温柔贤惠很好相处。因为没有穿高跟鞋,比钱父矮一点,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钱父看女婿,心说这样宜家宜室的女同志做生意?搞错了吧。

第177章 大宝要学车

魏建设给叶烦介绍钱晓茹的家人, 然后为岳父一家介绍叶烦,最后请叶烦坐下。

叶烦坐下彻底打破了钱父希冀, 不得不承认她是师长夫人。

然而叶烦表现得很亲切,钱家人反而紧张,连一向口无遮拦的钱家大嫂都没敢多嘴多舌,看到京酱肉丝和烤鸭也没敢闷头狂吃。

钱晓茹的母亲几次三番偷偷打量叶烦,就差没明说“这小媳妇真俊!”

钱父平时饭桌上寡言少语,今日格外沉默,因为他担心因为不懂此地规矩,一时失言得罪了叶烦连累女婿。

钱晓茹哥哥的俩孩子也很文静乖巧, 一看就知道被长辈交代过。

叶烦听魏建设抱怨过“大嫂碎嘴”,见她这么反常很意外, 也替魏建设感到高兴,因为对自己越小心翼翼, 越能说明他们在意魏建设这个女婿。

虽然钱家人没多少话, 但包间里的气氛不沉闷。魏建设的父亲也来了, 他跟叶烦算老街坊, 不觉着她高不可攀, 时不时跟她聊几句。

饭后一行人出去, 魏父还提醒叶烦“建设结婚那天都去。”

这话的意思是叶烦家人都过去吃席。

叶烦笑着点头,又问“魏大爷怎么回去?”

老魏头很想坐叶烦的车,可是也不能扔下亲家不管。要是都上车, 叶烦的车又坐不下这么多人,他就叫叶烦先走。

叶烦走后, 老魏头问儿子:“咱家什么时候也能买辆小轿车?”

魏建设买得起, 故意没好气地说:“一辆车几十万,把咱家的房子和店全卖了也买不起!”

老魏头纳闷:“你俩一块做生意, 怎么人家就买得起?”

“人家多少本,我多少本钱?”魏建设问,“当初要不是我缠上小明哥,小明哥不得不带上我,我现在还在摆地摊呢。”

老魏头一见儿子生气,赶紧说:“我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去哪儿坐公交车?”

魏建设无奈地瞥一眼他爹,带着众人去公交站牌。

叶烦没有回家,而是去店里,七夕那天生意好,十几份礼物吸引了几十人,存货被卖掉四分之一,昨天是周末,街上人多,肯定又卖掉一些,叶烦便问于银杏要不要补货。

于银杏因为算过这个月能拿多少提成心情好,见着叶烦就笑:“上午不忙我统计出来了。”说完就把账本给她。

叶烦粗粗看一遍:“还以为最近不用南下。”

于银杏:“不可以叫他们寄过来吗?”

叶烦摇了摇头:“太慢。至少需要一周。再说了,请他们挑衣服,他们肯定觉着样样都好。其实温度气候南北穿衣风格差别大,那边这个时候是夏天,首都早上要穿外套,他们挑的初秋款寄到首都,首都都可以穿毛衣了。”

“对啊。”于银杏想起以前丈夫说过,没想到南方冬天也有绿色树木,出太阳的时候中午就像北方春天。南方人肯定也无法想象北方多冷,“嫂子,建设一个人去行吗?”

叶烦摇摇头:“我们一起,再带几个销售人员。有生意的话就叫他们送货,没生意就叫他们去模具厂问问什么时候试模。”

于银杏没听懂,想问试模什么,又觉着叶烦好心解释她也听不懂,直接问:“是不是再招几个人?”

叶烦点头:“小明那边招两个员工,他不用天天在店里。如果我没空,他和建设也能去。”

“那建设的店怎么办?对了,他妻子可以盯着。”

叶烦:“是这样。只是看店收钱这种事,光机灵不行,还要人老实。老实人又没几个机灵的。”

于银杏想想自家近亲,大堂哥家的老大还在上学,大堂姐家的老大跟大宝年龄相仿,可是熊孩子眼高手低。

于银杏想叹气,一群不争气的,机会摆到跟前都没法伸手:“三表哥舅舅的孙子孙女都不小了吧?他们离小明哥的店比咱们近,工作单位不怎么样的话,应该愿意过去试试吧?”

叶烦苦笑:“耿致晔的表兄弟姊妹不喜欢我。”

“为啥?我姑不是说你年年去他舅家?”

叶烦点头:“几个长辈很喜欢大宝和二宝,大宝今年过去大舅妈还往他兜里塞压岁钱,习惯性说留大宝买糖吃。可能因为几个长辈喜欢我们,导致子女对我们意见大。”

于银杏:“你只是亲戚啊,就算喜欢你们,你一年能去几次?还能跟他们争宠?”

“这事说来话长。我买第一处房子时,大舅妈奇怪为什么不租房。我跟他们分析租没有买合适。大舅妈就支持我买。再后来我京大毕业没去国字头单位,也没进科研所,反而南北倒货,她的几个子女嫌我丢人,嫌我眼里只有钱。原话是,眼皮子浅!大舅妈和小舅妈买的房子早几年涨了,就把小破房修修转手卖掉买大的,存款花的一干二净,赶巧孙女外孙女大了需要房子,子女找他们借钱,他们没钱又不愿意卖四合院买楼房,几个子女就觉着是我撺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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