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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322)

于文桃从堂屋出来:“你别操心了,我说吧。”

叶烦问在院子里闹的几个小的:“大宝,二宝,犇犇,是不是该去少年宫了?”

大宝找他爸:“你去拉冰棒谁送我们去少年宫?”

于文桃戴上叶烦给她买的遮阳帽,拎着两个水壶,“我送你们去。书包呢?”

三孩子立刻回卧室拿书包。

耿致勤的几个表兄弟早已知道怎么去公园,耿致勤和卉卉嫌家里闷热就没在家等他们。于文桃带着三个小的一出去,她俩就戴着遮阳帽拿着专业书籍去公园看书。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洗衣服打扫卫生,公园没多少人。等公园人多起来,天热的喘口气都出汗,耿致晔和于宏伟各拉六箱冰棒到公园门口。

正值大暑,首都干热干热,很多人拎着水壶去公园都不解渴,于是就花三分钱买一根盐水棒冰。

耿致勤和她表兄弟不在一个公园,而每个公园都只有一家卖冰棒的,公园离商店还远,住在附近的人都得找他们两家买,所以冰棒一到公园就卖掉几根。

老头老太太们看着耿致晔开车远去,问耿卉卉:“一天能赚不少吧?”

耿卉卉:“四家分没多少钱。”

大妈吃惊:“四家?”

耿卉卉指着自己和她小姑,又看看远去的车子,“那辆车是小婶和邻居合买的。正好四家啊。”

大妈顿时懒得羡慕:“我一直以为都是你小婶的。”

耿卉卉摇头:“我婶还是学生,哪有钱买车啊。”

“你奶奶没钱?”

耿卉卉:“人家不要老人的钱。她妈妈的钱她都不要。她妈只能叫她经常过去,每次她带着我堂弟堂妹过去,叶家姥姥都给他俩零花钱,最少一块,多了五块。”

叶烦满足了几个大爷大妈对儿媳妇的所有幻想——盘正条顺识大体,学历高,带的出去等等,便不约而同地改羡慕于文桃。

再说耿致晔,他没有回家,而是边卖边去少年宫。

西城区坐落着很多机关单位,耿致晔在一个机关单位和单位大院中间路口停下卖冰棒,一位因公外出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的男同志朝他走来,到跟前朝就问:“你什么情况?”

耿致晔只顾找零,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吓一跳,抬眼一看熟人,低头继续找零。来人困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耿致晔,没错,是他一根筋死脑筋发小。

耿致晔给小孩拿个棒冰,找他两分钱把人打发走,才有空搭理对方:“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怎么在这儿?”

“合着我没认错啊。”那人顿时忍不住骂一句“大爷的”,问:“甭管我什么情况都没你严重吧?”

耿致晔给他拿个冰棒,对方嫌弃:“我没吃过?”

“不知好歹!”耿致晔拆开自己吃,“赚点零花钱。”

来人眉头紧皱:“ 你想赚钱哪个单位不能去,在街上卖这玩意?”

耿致晔咯嘣咬一口冰棒,十分淡定地说:“兄弟,我在国防大学进修,你说这个节骨眼上我敢干嘛?顺利毕业就是副师!”用冰棒指自己,“老子明年四十一岁副师级,没有大战役的年代像我这样的有几个?你不稀罕我还稀罕呢。”

“你是谁老子?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来人朝他胸口一拳。

耿致晔很是灵巧地躲开,正儿八经地说:“烦烦带着穷邻居买的车,顺便给小勤和卉卉找点事做。可是现在街上什么情况我不说你也知道,好好走路都能被抢,更别说卖东西。烦烦不敢叫她们走街串巷,我怕她累病了,替她一天。”

来人哼一声:“我就知道是叶大小姐的主意。她可真能,到哪儿都不忘赚钱。以前觉着她不像叶将军亲生的。”这位男同志知道叶烦是被陈家扔给叶家的,“没想到真不是他亲生的,我就以为像陈家那两口子。结果她谁都不像。”

耿致晔:“就你的眼神能看清谁?以前还说烦烦跟我过不长呢。”

“我——我又不知道——”

耿致晔打断:“别诡辩。这事算了,不跟你计较。你是不是又鬼扯过什么导致秦舒怡一直认为我和烦烦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没有一点感情?”

“名字好耳熟。出什么事了?”

耿致晔:“年前看到我帮烦烦卖东西一副我受苦了的样子。没人跟她说什么,她脑子有病啊一直这么自以为是?”

来人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大舅的邻居?以前周末跟你去大舅家碰到的那位?”坏了,前些年不巧碰到好像嘴贱说过几句,“我——我都没跟她说过话。”

耿致晔见状白了他一眼,看到俩小孩过来,问:“冰棒三分,豆沙味五分,要冰棒还是要豆沙味的?”

两个小孩一看高高大大的耿致晔不可怕,拿着钱到跟前,小声说要冰棒。然而只有五分钱。耿致晔直接给他们俩冰棒。

一人一个,一模一样,两个小孩开开心心往胡同里跑。

他发小不禁说:“当爹就是不一样啊。”

耿致晔:“我儿子都上初中了!”

“我儿子上高中。”

这边没阴凉地,耿致晔想换个地方,没心情跟他废话:“是吃是买是滚?”

“什么狗脾气?你在叶烦跟前绝对不是这样。”

耿致晔上车。他发小赶忙说:“有没有雪糕?”

“几个?”耿致晔问。

算算办公室的人:“二十个,帮我送进去。”

耿致晔冷笑一声,拿出一个塑料袋。发小惊呆了,“你你,准备这么齐全?”

“烦烦准备的。”给他数二十个,又递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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