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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七零](203)

“我好像见过几次。是不是没怎么出来过?”

陶春兰:“腼腆。我都想象不出他适合学什么。”

叶烦:“科学家,埋头研究啊。”

大宝眼中一亮:“妈妈,我不要当兵,我要当科学家。”

耿致晔:“你这张嘴闲得住?”

大宝点头:“我上课从不说话。”

耿致晔再次无言以对。叶烦忍不住同情他,“洗菜去。”

陶春兰下意识说:“冰箱里有肉。”

叶烦打开上面冷冻层,看到一大块肉:“这是,羊肉啊?还有冻虾?好像河虾?”

陶春兰点头:“小慧去村里买的。”

耿致勤:“我姥姥那边。”

叶烦心中一惊,赶紧问什么时候,这事都有谁知道。

耿致勤顿时想起那天叶烦和耿致晔带着大宝二宝出门前提醒过陈小慧别乱跑,然后他们前脚走,陈小慧后脚去耿家找耿致勤,见着耿致勤还抱怨叶烦唠叨。

叶烦见小姑子一脸心虚不敢说话,顿时明白:“我们去大宝舅爷爷家那天?高考前一天还敢乱跑,你俩真是——妈,你——”

“不要数落我。我不知道。”陶春兰道,“小慧说出去透透气,我心想换换脑子也好,没想到她往乡下跑。”

陈小慧现在想起来也不由得后怕,万一被自行车撞倒摔断手,她泄了气不想考大学,以后又得跟上辈子一样:“我——我那几天心烦,看到你们更心烦。”

叶烦没好气地说:“因为我叫叶烦?”

陶春兰不禁看向陈小慧,烦烦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陈小慧一见要被误会,犹豫片刻:“等我一下。”到卧室拿出一封信递给叶烦,“你看就行了。”

叶烦把虾和肉放桌子上,打开信,耿致晔扭头看信的内容,陈小慧见状就想骂人,可是他看都看了——就算不看,他跟叶烦是两口子,他问叶烦叶烦也有可能告诉他,“随便看吧。”

大宝扒着妈妈的胳膊,二宝爬到爸爸腿上,陈小慧见状气无语了。

耿致勤失笑:“你们一家真不客气。”

二宝识字少看不懂:“妈妈,写的什么啊?”

叶烦:“你小慧姨的一个亲戚叮嘱她好好考,还说考上大学别忘记他们,是他们把她养这么大。真无耻!”

二宝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骂人,不过妈妈肯定没错:“真无耻!”

大宝点头:“一个亲戚也好意思——不对,妈妈,姨姨不是姥姥的女儿吗?”

叶烦:“他们只有俩儿子,很想要个女儿就把你小慧姨偷走。后来你姨长大听说她和你姥姥长得像,怀疑她不是他们亲生的找他们对峙,他们不敢隐瞒就把你姨送过来。”

大宝明白:“像同学偷我的笔被我发现,同学还给我,然后跟笔说,你在我家呆过,以后我需要你,你还得帮我写字吗?”

叶烦下意识点头,可是看到大宝稚嫩的小脸,不由得转向耿致晔,他真懂啊?

耿致勤、陈小慧和陶春兰坐对面长沙发上,听到大宝这番话三人面面相觑,现在的小孩都这么聪明啊。

耿致晔夸儿子一句,就问:“大宝,你说我们需要在乎你同学怎么想的吗?”

大宝不明白:“为什么要在意?”

“他是你同学啊。”耿致晔提醒。

大宝:“可是他是小偷啊。我应该叫大檐帽叔叔抓他。不过一支笔不用。诶,姨姨,你没叫人抓他们啊?”

陈小慧偷偷看一下陶春兰,见她面带微笑,很是欣慰地看着大宝,“毕竟把我养这么大。”

大宝好无语,想说你是不是傻啊。可是不可以对长辈没礼貌,大宝想了想:“同学偷我的笔,还给我的时候说,你看,我保护的很好。我还要谢谢他啊?”

耿致晔乐了,意有所指道:“吾儿聪慧!”

陈小慧又想骂人:“做不做饭?虾都化了。”

叶烦拿起虾和肉,踢一下耿致晔的脚。耿致晔把女儿放地上。大宝不禁问:“还没说完,就走啊?”

“你姨又不傻,知道该怎么做。”叶烦叫耿致晔摘几个黄瓜和番茄做番茄鸡蛋盖浇面和拍黄瓜。

大宝听到真要做饭,瞬间顾不上那封信,“妈妈,羊肉炒着吃,虾红烧。”

叶烦:“小炒羊肉可以,虾水煮,红烧费时间,厨房太热,受不了。”

二宝翻箱倒柜。

陶春兰问:“二宝找什么?”

陈小慧一见她被二宝吸引过去,拿起叶烦放桌上的信跑回卧室。陶春兰听到动静回头,正好看到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耿致勤听她嫂子吐槽过,也不知道陈小慧怎么那么怕陈宽仁和赵茹萍:“陶姨,不是每个人都是嫂子。像我遇到跟小慧一样的情况,也没胆子跟陈家决裂。父母跟别人不一样。像我爸,二宝都能把他推倒,可他大声数落我,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有,像我上学的时候老师明明对我很客气,我还是怕老师。”

陶春兰以前干过多年革命,勇于反抗古板的父母,敢同迂腐的老师辩论,无法理解耿致勤说的这种恐惧:“我也没要求她跟那边断绝来往,就是有时候——”

“心里不痛快想说说?”耿致勤笑道,“我能理解。我嫂子的邻居很固执,听不进劝,去年逼的女儿想死,可是劝她改改她不听,所以我三哥提起她就忍不住抱怨几句。”

陶春兰忙问:“谁自杀?”

大宝说他知道,然后小嘴叭叭叭告诉姥姥。

陶春兰跟听天书一样,无法想象庄秋月还有那么一面:“她不是挺好的吗?我和你妈在的那些天每次见着我就招呼,比你妈说话还有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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