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再查一下,这个司机家里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
郭洋一个头两个大,这次回去,怕又要被上级喷个狗血淋头了。
……
“那个司机死了?”楚飞扬听到这个消息,一点儿都不意外。他之前看什么电视剧,这种重要的嫌疑人总是会死于各种意外,更别提在医院那种地方了。
之前他只是提过几句,但谁知道都过去大半个月,对方趁着松懈动了手。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能做的就是盯住了宁贺云。毕竟宁贺云才是对方的目标,至于其他,让警察去操心吧,他可没有那个精力。
“简直就是一群疯狗,他们图什么啊?”宁贺云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自己现在确实很有钱,但来北河市投资的哪个投资人不都是比自己有钱?
自己和楚老板压了所有身价就买了那么一块地,人家呢?挥挥手拿下大片大片的地,库库的盖商品房,随便一个投资都是按照大几千万以及上亿来算。
说句不好听的,自己那块地现在之所以没断了资金链,都是因为自己手里这几块产业赚的钱全部投进去了。
如今他跟楚老板兜里都掏不出几千块来,能比得上那些坐豪车抽雪茄的大老板?
要动手,也不至于对自己动手啊。
其实到现在,楚飞扬也不太明白对方图什么了。
如果按照上辈子来说,把宁贺云拉入泥坑,跟他们同流合污,就是图宁贺云的势力,以及他身后的人脉。
但是北河市那么大,有钱的大老板哪个背后没有点儿人脉势力?虽然现在新汇区发展的比之前早了将近十年,但也带动了整个北河市的发展,宁贺云已然没有那么重要了。
可背后的人仍旧咬死不放,很有可能这就是私人恩怨。为了私人恩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就真的令人看不懂。
楚飞扬猜想,私人恩怨的话,宁贺云上次没有死,那么对方应该还会有后续动作。虽然他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对宁贺云如此不死不休,但每天防贼绝对会让人心力交瘁。
其实他不止一次跟京城以及徐家分析过这件事,但分析来分析去,宁贺云之前得罪的人都是一些大小混混,不管拎出哪个来也没有这种实力。
唯一一个正面对抗过得就是姓吕的那一家子,问题那一家子都在唱铁窗泪呢,难不成他们真的有后手?
至于姓朱的有几个虽然没抓到,但他们的目标应该是徐家人。既然是徐家人,那关宁贺云什么事?
徐家到现在都平平安安的,半路不小心摔一跤都是因为自己不小心。
哪怕有着那么一点儿前世的经验,楚老板也是真的看不明白了。
然而就在他刚把这些事都抛之脑后的时候,宁贺云再次受到了偷袭。
“我怎么这么晦气啊!”宁贺云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像个猪肘子的胳膊,脑袋都大了,“一群人跟那里吃饭呢,也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然后我就往后挪,生怕溅自己一身血。结果谁知道背后还有人,要不是我躲得快,这胳膊就交代在那里了。”
楚飞扬如今的脸色跟郭洋一样黑,他问:“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宁贺云摇摇头,“太混乱了,我就看见一把大胡子。那个人还带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个头很高,而且十分壮实。哦对了,他脖子上好像有个刺青,但我只是一转头的瞬间看见了一半而已,都没办法确定那个刺青是什么样子的。”
郭洋气的捶桌。
大胡子和帽子都是伪装,也就是说早就有人盯上了宁贺云,在人多的时候弄出了一场混乱,然后趁机想要把人拿下。
幸亏宁老板身手矫健,如今只是胳膊被扎了个对穿,身上其他地方就是擦破点皮。
否则他现在,就得给宁老板一鞠躬了。
徐书记也赶了过来,他进门之后没多久,说出了一件事。
“所以说他们朱家一直以为,我是徐爷爷的私生子?”宁老板气了个倒仰,“怪不得之前那个猪头一直针对我呢,我还纳闷,怎么就得罪他了。但朱家的人不是一直再被追逃吗?他们还能空出手来针对我?”
这也是徐书记跟京城那边通完话之后才得到的消息,因为京城那边一直把朱家人说的这种事当做无稽之谈,压根没有理会。
但宁贺云接二连三出事,那就必须要重视起来了。
徐书记搓了把脸,道:“朱勇自己有亲生父亲,其实之前这件事我跟大哥都不知道,只有我父亲才知道。朱勇的亲生父亲身份有很大的问题,到目前都没有能从朱家人嘴里问出来这个人是谁。而且朱湘莹每次描述的那个男人,长相都无法确定。朱湘莹明显是在维护那个男人。”
宁贺云头都大了,无语道:“就算我是私生子,如今朱家抓的抓,逃的逃,那也不是我造成的啊。他们怎么就都来针对我了?”
“因为嫉妒吧?”楚飞扬突然道:“朱勇嫉妒你,朱湘莹估计也嫉妒你,或者还会嫉妒向阿姨。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这种嫉妒之中,心理也会扭曲。但我现在的问题就是,就算朱勇亲生父亲有很大的能量,但朱勇一直藏着,他们是怎么遥控北河市这边的人,对宁贺云不停刺杀的?朱勇的亲生父亲图谋应该不小,那他应该知道总是做这种事很容易暴露朱勇。”
徐书记点点头道:“这件事我们也讨论过,后来的出一条结论。朱勇的亲生父亲,未必只有朱勇一个儿子。他根本不会太在乎朱勇是否暴露,很有可能,他要的就是让朱勇搅浑北河市的水,好方便他去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