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番外(175)
在场的人都用奇怪地眼神看着她,不理解为什么要较真这个事。
对于普通人来说,上警校是一个非常光荣的事,哪怕是误会了也不至于起这么大的反应。
祁嫣急出眼泪,没有人回答她,那个帮助邓玲作证的声音没有再出现第二次。
她转身看向陆晏,无助绝望地说:“我真的不认识她,她不是我的同学,你相信我行吗?”
陆晏挥了下手,沉沉道:“把所有客人送回去。”
潘伸文可惜地摇了摇头,随即扬起一如既往的笑容,得体地送所有人离开宴会厅。
祁嫣只觉得身体僵直,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她所有的辩解都是那般苍白,但她仍在争取:“首先,我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叫邓玲的同学,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是我的哪一届同学,这说明她是有问题的,故意陷害的。”
她咽了咽口水,“其次,她也说她记错了,我没有上过警校,从来没有。”
陆晏沉默地看着她,眼底只有刺骨的冰寒。
潘伸文送完客人离开后,慢悠悠晃着进来,带着调侃的语气问:“祁小姐,所以你是警察吗?”
“我不是。”祁嫣冷冷看着他:“如果我是警察,就不会狼狈地被人包养了!”
她转而摇晃陆晏的手:“你至少应该把那个姓邓的抓起来审问吧?仅凭她一面之词吗?她连是我哪一届同学都说不出来!”
陆晏看向宴会厅的大门,他没有特定地看什么,只是避开她的目光。
潘伸文笑着说:“哥,怎么解决呢?”
“审。”
陆晏的面庞隐在宴会灯光中的光影里,透着冷漠与失望。
……
摩河审讯室。
这是一处极为隔音的工厂地下室,建在郊区,上方是二十四小时不停运转的机器,周围没有居民楼,只有时常冒着浓烟的工业烟筒,极为隐蔽。
这个地下室是专门用来审讯叛徒的地方,环境并不好,异常潮湿,墙角渗水,甚至发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
祁嫣被钉在十字架木桩上,手腕和双脚被铁铐拷住。
她头发散乱,嘴唇苍白干裂,身上的裙子破烂不堪,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鞭痕和刀口。
潘伸文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他身旁的桌子甚至还摆了一盘瓜子,他依旧戴着那副黑框眼镜,眼睛笑呵呵地看着她,用那极为绅士的语调说:“祁小姐,祁警官,你早点认,也少受苦。”
“我,不是……”祁嫣直勾勾盯着他,嗓音沙哑干涩。
“你怎么可能不是呢?”潘伸文抓起一把瓜子,细致的剥壳:“我知道,摩河里面藏着警察,前几年我们的据点生意频繁被查,不就是有你们警察的卧底吗?如今派你过来,就两种可能。”
“要么,是这个卧底警察已经在乱斗中殉职了,警局需要重新安排一个卧底进来;要么是他想藏起来,不敢给你们通讯,你们联系不上他了,所以派你过来找他。”
潘伸文把瓜子仁放到一旁,手里捏着一把碎的瓜子壳,慢慢走到祁嫣面前:“这两种可能,你是哪一个?”
“我不是……”
“祁警官,这个答案我不满意。”潘伸文慢悠悠把瓜子壳的尖端刺入祁嫣胳膊的伤口里。
“啊啊啊啊!!!”
祁嫣痛苦大喊,疼得扭曲着身子,可是她的手腕脚腕都被绑住,她没有办法躲避血肉里的刺痛。
潘伸文敛住笑容,凶狠地瞪着她:“我没那么多耐心!安全局藏在摩河里面的警察到底有几个!说!”
尖锐的瓜子壳扎入血肉,比刀口要疼数倍,因为它钝和脆弱,很容易会折成两半,霍出的尖刺又会再次扎在肉里。
“我说!我说!”祁嫣眼眶通红,她满眼血丝瞪着潘伸文:“我说……”
第158章 暴戾教父(11)
潘伸文松开手,把染血的瓜子扔到一边;“说。”
她看着他,双目赤红,面色有些狰狞:“我,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妈!”
“贱人!”潘伸文反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祁嫣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笑得很开心,地下室里回荡着她近乎疯癫的笑声。
楼上传来铁门的开合声。
陆晏走入地下室,皮鞋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哥。”潘伸文立刻打了招呼,把木椅子递过去:“你坐。”
陆晏深邃的目光直直看着十字架上狼狈的女人,他一脚把木椅子踹到一边,椅子腿刮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祁嫣视线中出现男人精致的皮鞋,在往上是笔挺的西装裤,男人的身段极长,她一点点抬起头,刚看到男人的黑衬衫时,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他的手切切实实地在用劲儿,掌握着极好的力度,祁嫣能感觉到呼吸越来越稀薄。
“你说实话,我让你活着。”
陆晏的声音低哑深沉,在她生命的天平上加着砝码。
祁嫣哑着嗓子,几乎是用从胸腔里单薄的空气中挤出来的声音说:“我,我不知道……”
陆晏冷漠地注视着他,手掌越发用力。
她的眼珠因窒息而微微凸起,在苍白的脸上的尤为可怖。
今天就算她死在这里,她也不是警察。
或许是看出她眼中的坚决,陆晏忽而松开手,大量的氧气争前恐后的吸入肺中,祁嫣大口喘息着,嗓底发出拉风箱一般的鸣音。
陆晏的手转而抚摸上她的脸颊,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不承认没关系。”
陆晏拿出对讲机,按着按钮说:“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