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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做小甜A吧!(100)

他一本正经地说:“还是先改称呼吧。”

“好,那你想要我叫你什么?”盛澜这次抓住了先机和重点。

机智地把问题抛给对面!

背后响起一声低低的笑意,郁诚晏:“我想不到,你来。”

盛澜:“……”

郁长官这是又在逗他!

盛澜不想示弱,倏而眼睛一转:“那郁长官对我的称呼,是不是也应该改改?”

对方不想让他起身,盛澜就安心趴在门板上,反而不急了。

他还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你好像只叫我‘盛澜’,或者‘盛澜同学’。这样也不浪漫唉。”

郁诚晏在男生看不见的地方愣了愣,冷昳秾丽的眉眼又压抑不住地上扬,他道:“那我叫你小澜同学。”

盛澜:“……”

这是什么丑称呼。

于是他继续反击:“老公。”

“嗯?”

盛澜:“!!!……你要是那么叫我,那我只好叫你……小郁。”

他没出息地临时改口。

下个瞬间,他就被人翻了一面,像煎鱼一样,又改为正面与郁长官对视的姿势。

“你刚叫我什么?”郁长官眼帘微阖。

盛澜:“……”

等等,他忽然想起来,好像叫“小郁”也不好。

——早上的时候阮长官就曾私下这样叫过郁长官两声,但之后,阮长官就再三请求自己、千万别跟郁长官说他叫过他‘小郁’。

“小郁会鲨了我的。”阮副官可怜巴巴。

于是盛澜判定,郁长官似乎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真是的,他本来都想不到这个称呼,是阮长官先叫的,结果又不让自己说……

但是客观来说,叫比自己年长、看上去也严肃许多的长官为小郁也的确有点大逆不道。

盛澜只好第三次没出息地改口:“……小鱼?”

郁诚晏:“?”

“……”

青年滴墨般黑白分明的眼瞳孔来回挪着,表情仓惶得像做错事、正在找借口的小狐狸。

红洇洇的花瓣唇张开又闭拢,如此反复了两次,黑发青年倏地眼神一亮:“对,反正你游泳那么好,就叫小鱼吧。”

郁诚晏:“……”

盛澜还在为自己想到的绝佳借口而在心里握拳,进而对自己赞不绝口。

下一秒,他未闭合的嫣红唇瓣就被人猝然衔住——

“唔?”

整片的被含住,然后再长驱直入。

阻拦长驱直入的舌尖被不怀好意地嘬了一下,败下阵来,从此失去了控制权。

对方就像是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巧舌如簧一般,舌根被缠住,凌冽霸道的气息充斥着鼻息,柔软细腻的内侧颊肉也被不断刮过。

发酸的软舌像浸泡着果浆,被搅弄得不住有甘甜的汁液渗出,是甜爽的桃子味儿。又在根本来不及吞咽之时,被人粗鲁地一嘬,悉数卷走,过程反复。

……唔。

太,太深了。

盛澜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上面逐渐凝出了几颗小水珠。

本来游刃有余靠在门板上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不知什么时候软得一塌糊涂。

眼尾泛起的嫣红浸过底下的小痣,他连什么时候结束都没发觉,睫毛颤成了翩跹飞舞的蝶翼,盛澜最后不得不抱着对方的脖颈,大口地喘息。

好半天以后盛澜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欺负了。

他靠环绕勾住男朋友的脖子来将自己稳住,但也不耽误他凶巴巴地抬头,柔白的面颊憋到通红,连鼻尖都泛起了红,模样泛着委屈:“你、你干嘛那么亲我……”

桃子味比上次易感期溢散的都用浓重,水红的唇瓣也变得像熟透即将糜烂的鲜红果子。

黑白分明的眼雾濛濛的,像乡间日头初升时、雾气弥漫的山野画作。

盛澜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能睁着这样纯澈的大眼睛无声地控诉:哪有人是、是那样接吻的!

“抱歉。”郁诚晏抬手在他鲜艳的唇上擦了擦,同时表示疑惑:“这不是你说的约会内容吗?”

“什么约会内容?”

盛澜是这样问的,但也已经模糊地意识到,对方指的似乎是……

“咬咬耳朵、嚼嚼舌根。”郁诚晏忽然说。

盛澜:!

昨天郁长官问他谈恋爱都该做什么,自己回答时是说了一些内容,包括:牵手、拥抱,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还有没事儿在一起咬咬耳朵嚼嚼舌根之类的……

他原话是这么说。

如今看来,郁长官的行动力的确是强,昨天已经牵手、拥抱过了,今天又一起吃饭、一起逛街……那接下来的步骤就的确是……

但是但是!

“嚼、嚼、嚼舌根不是这个意思!”盛澜彻底惊呆了——难道这就是文化差异造成的深层误会??

怎、怎么会有人觉得嚼舌根是……

真、嚼的意思呢!

重新将自己立在门前的青年,小仓鼠一样黑黝黝的眼眸睁到最大!

他呆立着看着对面的男人,看对方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哦。”

“那是我误会了。”

郁诚晏特别诚恳地点了下头。

盛澜:……

猛磕后槽牙!

“老婆别生气。”郁诚晏又摸了下他的耳朵说:“以后我会注意分辨。”

盛澜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小兔子护着自己的长耳朵一样,戒备心很重地:“咬耳朵也不是那个意思。”

郁长官忽然笑了出来。

“好。”

他说。

之后郁诚晏站直了身体,换衣间还是有些狭窄,至少对于郁长官这样身量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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