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他楚楚可怜[快穿](69)
他想把他的钱要回来。
司起看透了靳戏成心中的想法,摇摇头,说,“二少,投资亏了就亏了,总比被打得不像人好。毕竟只要人在,总有一天就能起来。”
况且您还有哥哥。
后面的话,司机没说,怕惹靳戏成不开心。不过他的话,靳戏成也没听进去,他只说,“我哪里都不去了,我就在这守着。”
司机没话了。他一如既往地顺从点头,随即装出急迫的模样,在靳戏成询问时,脱口而出,“二少,那您能把今日租车的费用结一下吗?”
靳戏成面色复杂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随即拿出通讯器转账。收到钱的司机腼腆地笑一下,然后脸色顺转,仿佛刚才的关心都是假象,转眼跑远,驾驶飞行器走远。
待靳戏成反应过来时,连尾气都没看到。
靳戏成攥紧了拳头,他强忍浑身酸痛坐在原地。不知过了多久,值班的保安换了一批,交接时特地向他的方向指了指,随即所有人都散了。
只剩下靳戏成停在原地。
他仰头去看,高楼大厦之中是狭窄的空隙,曾经只看过最高处风景的他,眼下只觉得喘不上来气。
靳戏成嗓子发干,他咽了下口水,摸了摸口袋,随即想去旁边的便利店买瓶水,但当他看到通讯器的余额界面时又老实地坐回原地。
他没钱了。
原本在投资后,他剩下的资金还能够小小地潇洒一段时间,但是玉父开始收费,他和玉清的花销顿时压得他被迫省吃俭用。尽管如此,今天付完最后一笔车费,他还是一分都没了。
靳戏成烦不胜烦地捶了下身下的花坛边缘。手心生痛,靳戏成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坐在这是为什么。欺骗他的合作伙伴早就已经离开,对方根本不会通过正门,驾驶高端飞行器从顶楼的停车场直接离开,看都没看他一眼。
至于玉家。
刚想到这,靳戏成手中的通讯器响了,是玉清。
通话一接通,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你搞什么?你不知道丢脸吗?真是够了,你今天别回来了!”
不等靳戏成开口,电话挂断了,随即玉父的通讯紧随其后,相较于玉清,有所求的玉父明显温和不少,他说,“戏成啊,你不是说没钱了吗?”
靳戏成使劲碾脚下的地面,一尘不染的皮鞋上满是灰尘。他艰难开口,“现在没了。”
玉父惋惜,“你这个孩子,早点跟我说,让我保管不就好了,唉,真的是。”
靳戏成“嗯”了声,不做评价,但如果脚下的地面软一点,怕不是早被他碾出破洞。
玉父假装苦恼,“戏成啊,你今天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清清怀着孕,情绪不能大起大落,所以今天你先在外面避避,最后跟上将大人联络一下。你知道的,没有上将大人解决不了的事情。”
玉父意有所指,说完他同身旁的玉清对视一眼,玉清百无聊赖地扣手,玉父继续下猛药,“这样,我给你钱,你在外面找个地方住一晚,同时联络下。”
不等他说完,靳戏成挂断了电话。
至于玉父说的钱,等了一个小时,靳戏成也没等到,反而等到了玉父的消息,“戏成啊,不能这样对长辈。”
靳戏成彻底累了,他枯坐在原地,想不明白也想不开,通讯器被他捏出一层汗,最终在深更半夜他打通了靳演的通讯。
“哥,能不能帮帮我。”
靳演的声音听起来同之前没什么区别,“想都别想。”
靳戏成的眼泪唰地落下了。通讯被挂断,他吸了吸鼻子,不顾身上是自己仅剩的昂贵西服,闹脾气似的擦了擦眼泪,他握着通讯器,最终不报任何希望地拨通了躺在列表里格外熟悉的电话。
“喂。”
通讯被接通,对面的人似乎忘记了他是谁。
靳戏成的嗓子更干了,他狗似的急切地呼吸,喊道,“唐绵,是我。”
与此同时,对面响起来方才听过的声音,是他哥。靳演在询问,“绵绵你在做什么?”
唐绵的声音很软,透过通讯器宛如梦幻的泡泡,将靳戏成包裹。
“戏成给我打电话了。”
“是吗?他说什么了。”
“不知道。”
靳演道了声“好”,随即将懵懵的唐绵拽去尝管家新做出的小蛋糕,两个人暧昧又温暖的说话声像是电视剧中幸福的结局,同他格格不入。
当靳戏成决定好自为之时,唐绵轻轻询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靳戏成吸了下鼻子,强忍眼泪,“钱。”
“给我钱。”
唐绵愣了下,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通讯断了,一笔转账自动转到他的账户,只是转账人是靳演,而当他再给唐绵发消息时,已经显示被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