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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错为了救刘非身受重伤,等醒来之时,北燕四皇子已然被野兽杀死,而梁错也因着重伤而失忆。
刘非还记得,梁错喝醉之时,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一直管北燕四皇子唤作大哥哥,刘非很喜欢这个称呼。
刘非第三次重复,道:“梁错,唤哥哥。”
梁错实在忍无可忍,不知是热汤的水珠还是滚烫的热汗,从梁错的额头流下来,打湿了他的鬓发和眼睫,双眼赤红,布满血丝,沙哑的道:“哥哥……”
“真乖。”刘非的唇角露出一抹餍足的笑容,主动贴上去道:“给你一些甜头。”
梁错的吐息急促,突然紊乱起来,眼珠子更是血红一片,似乎在忍耐着甚么,又重复道:“哥哥,哥哥……”
刘非突然惊呼一声,睁大眼眸,诧异的道:“你?”
只见方才还浑身无力的梁错,竟然突然动了,起初只是稍微一动,但很快,迅速的恢复了力气,一把抱起刘非。
绕指柔的药效失效了,比上一次要快得多,恐怕是梁错的体质太好,已然对绕指柔有了抵抗力。
哗啦!
梁错抱着刘非,从热汤中猛地站起来,将人按倒在软榻上,危险的眯着一双狼目,沙哑的道:“这么喜欢朕唤你哥哥?那今日晚上,可要听个够……”
刘非混浑浑噩噩的睡过去,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几时昏睡过去的,感觉疲累的连一根手指头也抬起不起来。
阳光撒入府署的主屋,洒在刘非的眼眸之上,刘非困倦的嘟囔了一声,梁错已然醒了,看着他懒睡的模样,轻笑一声,抬起手来遮住阳光,让刘非继续安睡。
刘非又睡了一小会儿,翻了个身,主动靠进梁错的怀中,搂住他劲瘦的腰身。
“嗯……”刘非稍微一动,立时感觉腰肢酸疼,一个激灵便睁开了眼目。
“醒了?”梁错挑眉。
刘非定眼去看梁错,梁错的唇角破了,脖子上一块红色的咬痕,还有锁骨上、手臂上,遍布着吻痕,那都是刘非昨日里留下来的,一面执着的留下痕迹,还一面说梁错是自己的。
刘非默默的倒抽一口冷气,昨日自己被气昏了头,一时失去了理智,竟然做了这般多羞耻之事。
一想到昨日之事,刘非眯起眼目,道:“陛下昨日与那个刺客,当真没有发生甚么?”
梁错笃定的道:“自然!”
梁错又道:“昨日的刺客到底是何人?为何与你生得如此相似?他自称是灵童,而且……说朕救过他,朕不记得何时救过他。”
刘非陷入了沉默,果然,灵童是北燕四皇子,但并非刘非本人,而是刘非的另外一个影子。
刘非似乎想起了甚么,道:“非有事去寻刘离,先走了。”
他掀开锦被便要起身。
“刘非小心。”梁错出声提醒,昨日刘非实在太热情了,十足的主动,且不知餍足,今日身子定然受不得。
果不其然,刘非刚一动,膝盖一软,双腿无力,险些摔下软榻。
梁错一把搂住刘非的腰肢,将人捞住,道:“小心。”
刘非的脸色可没有昨夜自然,稍微咳嗽一声,道:“没、没事……”
说完,赶紧披上衣裳,逃跑似的走了,耳根子还是红的。
梁错看着刘非的背影,不由笑起来,似乎有些子意犹未尽。
刘非先去洗漱更衣,把撕烂的衣裳退下来,换了一件体面的衣裳,这才去寻刘离。
刘离已然醒了,精神头恢复的不错。
刘非担心的道:“昨夜府署遭了刺客,你可有事儿?”
“刺客?”刘离一脸不解,昨日自己睡得很好,不曾听闻甚么刺客。
牧山道:“昨夜的确遭刺客,不过刘君子睡得沉,我便没有打扰他。”
刘离皱眉道:“刺客如何了?”
刘非摇摇头,道:“狡猾的紧,被他逃跑了。”
刘离又问:“那刺客是甚么人?”
刘非没有立刻说话,牧山会意道:“我去膳房看看,这会子汤药合该快熬好了。”
牧山主动离开了屋舍,屋舍中只留下刘非与刘离二人。
刘离道:“神神秘秘的,到底是甚么人?”
刘非沉声道:“是我的另外一个影子。”
“甚么……”刘离并非没听清,而是过于震惊。
刘非的另外一个影子,还是出现了……
刘非道:“他便是那个灵童。”
刘离点点头,道:“他与你生得一模一样,若是自称灵童转世的北燕四皇子,估计没有几个人会发现端倪。”
刘非若有所思,道:“从赵歉堂的影子和梁任之看来,影子是杀不死的,便算是死了,也可以死而复生……”
提起梁任之,刘离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刘非继续道:“那么想要除掉那个灵童,难道只有等我恢复记忆?”
赵歉堂坠入水中,险些被溺死,高烧不断,突然便想起了自己失忆的内容,如此一来,他的影子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再也无法叫嚣。
“可是……”刘非看向刘离,微微簇起双眉,道:“可我若是恢复记忆,那你呢?”
刘离呢?刘离也是刘非的影子,一但刘非恢复记忆,那么刘离怎么办,也会如同另外一个影子一样,灰飞烟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离握住刘非的手掌,轻轻的拍了两下,似乎是在安慰,道:“”我来到这里,便是为了你,为了不让你再吃苦,为了不让你再受伤,无论令我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更何况……我本就不属于这里,我死了三十九次,死亡对我而言,已然是家常便饭,没甚么可惧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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