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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歉堂这个模样,仿佛要对刘非表白似的。
不可,朕不允许。
梁错刚要走出,却被人一把抓住,回头一看,竟是梁任之。
梁错道:“你抓住朕做甚么?”
梁任之竟也在偷听赵歉堂与刘非叙旧,道:“陛下要这般出去?”
“有何不可?”梁错反问。
梁任之道:“自是不可。陛下乃一朝天子,若是这个时候出去,岂不是坐实了偷听墙角的卑劣行为。”
梁错:“……”也不算太卑劣罢。
梁错催促道:“那你说则么办?你给朕想个法子,看起来不是那么卑劣的。”
梁任之思索了一阵子,道:“要不然……装醉罢。”
“装醉?”梁错蹙眉:“这法子怎么那么耳熟呢?”
可不是耳熟么?之前赵舒行与刘非表白之时,梁翕之便撺掇梁错装醉,这法子已然用过一次了。
梁错道:“这法子再多用几次,朕就成惯犯了,还以为你有甚么好法子。”
梁任之陷入了沉默,道:“那就装病罢。”
梁错眼眸微动,道:“这个可以有。”
赵歉堂欲言又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刚要继续说下去。
“太宰!”梁任之大步走过来,打断了赵歉堂的嗓音。
刘非道:“司理大夫,来的如此匆忙,可是有甚么事?”
梁任之紧紧蹙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道:“陛下突然病倒了。”
“病了?”刘非面露惊讶,梁错牛犊子一般的身子,方才还好好儿的,怎么突然病了?
梁任之又道:“陛下突然发热,滚烫害人,兴许是水土不服之症,还请太宰前去看看。”
“好,”刘非道:“非这就去。”
刘非顾不得赵歉堂,转身便走,赵歉堂对着刘非的背影张了张口,最终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梁错躺在紫川山府署,最奢华的屋舍中。
严严实实的盖着被子,脸色潮红一片,额角都是汗珠,面色痛苦,哎呦哎呦的呻#吟着,看起来的确是病得不轻。
踏踏踏——
是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
“哎呦——哎呦……朕难受……”梁错装模作样的呼喊着,定眼一看,竟然是梁任之,当即变脸一般道:“刘非呢?怎么就你一个人?”
梁任之平静的道:“太宰去请兹丕公了,正在来的路上。”
梁错眼眸微动,道:“兹丕黑父也要来?那万一他看出朕在装病,可如何是好?”
梁任之抱臂道:“陛下不要将被子里的暖炉踢翻便好,这么高的体温,兹丕公就算查不出所以然来,也不会轻易说陛下是在装病……来了。”
梁错也听到了,一串脚步声匆忙而来,这次显然是刘非与兹丕黑父了。
刘非走进来,立刻来到榻前,惊讶的道:“陛下的脸怎么如此红?”
他说着伸手去摸,滚烫无比,更是吓了一跳,连忙道:“兹丕公,陛下发热严重,快来诊脉。”
“是。”兹丕黑父也不耽误,立刻上前诊脉,梁错的体温高得吓人。
梁错伸着手腕,眼眸不安分的动了动,瞥向一旁镇定的梁任之,对梁任之打了两个眼色。
兹丕黑父紧皱眉头,道:“这……这……”
刘非道:“兹丕公,是有甚么不能说的么?”
“这倒不是。”兹丕黑父摇摇头。
刘非又问:“可是陛下病得很严重?”
兹丕黑父再次摇摇头,道:“臣愚钝,陛下……陛下脉搏强健有力,体魄分明强壮,也不见任何害病的迹象,但偏偏高烧不退,这……这就很古怪了。”
“嘶……”梁错突然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了?”刘非担心的询问。
梁错:“……”被被窝里的暖炉烫了一下,真的很烫。
梁任之淡定的道:“怕是陛下发热难受。”
刘非道:“兹丕公,先开一剂汤药,让陛下的热退下去再说。”
“正是。”兹丕黑父道:“臣这就开药方。”
兹丕黑父写药方,刘非站在一旁,二人时不时交流一下梁错的病情。
梁错见刘非背过去,连忙揪住被子一角,轻轻扇风透气,被子里都快烫成烧窑了!
梁任之用高大的身躯挡住梁错,让他可以扇风。
梁错低声道:“你这法子,真的管用么?”
梁任之还以低声,道:“陛下请放心,太宰便是爱见陛下脆弱、可怜、无助的模样。”
“脆、脆弱?”可怜?无助?
梁错险些被说懵了,这是在说朕么?
梁任之又道:“一会子陛下最好再挤两滴眼泪出来。”
梁错更是震惊,道:“哭?你让很哭给刘非看?”
梁任之点点头,道:“太宰最为爱见的,便是陛下落泪,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梁错:“……”
梁错仔细一回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刘非有一种特殊的癖好,喜欢看别人哭,便算是颜色普通的,没有傲人胸肌的,稍微一掉眼泪,刘非都很是爱看,更别说朕这样,颜色绝佳,还有傲人胸肌的了,若是哭起来,绝对拿下。
梁错一愣,道:“你怎会如此了解刘非?”
梁任之看了一眼梁错,还未来得及回答,兹丕黑父的药方已然开好了。
兹丕黑父出去煎药,梁任之很是有眼力见,道:“有太宰照顾陛下,那臣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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