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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挑眉:“这茶,竟这么好喝么?”
掌柜摇头道:“这小民就不知了。”
掌柜抱怨之后,给他们开了雅间,上了最好的酒菜。
刘非似乎想起了甚么,道:“打包一份枣泥糕,用最精美的食合。”
“是是。”掌柜打包好,将枣泥糕的食合递给刘非。
刘非把食合推给刘怖,道:“这是你义父最喜欢的口味,紫川山一事,他帮了大忙,替我转交给他。”
刘怖接了食合,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道:“你怎知义父最为喜爱枣泥糕?”
刘非一笑,道:“我不知,但这是我最喜爱的口味,想必你家义父也喜欢罢?”
刘怖:“……”
因着是宋国公梁饬请客,大家也没必要节省,可劲儿点,还专门点海错。
要知晓,北梁在内陆,虽如今已然拿下南赵,但海错想要送进来实属不易,所以价格自然便高,平日里不舍得点的山珍海错,全都点上,还都点了双份!
刘非微笑:“宋国公不心疼罢?”
梁饬眼皮狂跳,道:“不……不会,怎么会呢?”
刘非道:“宋国公不愧是老梁人,就是比我们财大气粗。”
众人吃的正欢心,突听楼下传来嘈杂之声。
“哎呦——救命……”
“救命啊!”
“打人了!”
刘非推开户牖,从二楼往下一看,原是对面的君子茶楼有人闹事,一路从茶楼里面,打到了茶楼外面。
一个人头破血流,脑袋上还挂着血水,哗啦啦的往下流,步履蹒跚,仿佛饮醉了酒一样,他手里举着一个断裂的凭几,追着前面的公子哥儿一顿暴打。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
那公子哥儿衣着奢华,身材也算是高大,却抱头鼠窜,被君子茶楼的门槛绊了一下,跌在地上,都忘了逃跑,抱着脑袋瑟瑟发抖。
梁饬一眼便认出那人,道:“梁多弼?”
“还真是世子。”刘非挑眉。
众人赶紧下了楼去,梁多弼那个喊声,仿佛杀猪一般。追打他之人流了满地的鲜血,若是闹出大事,宋国公府又要丢人。
梁饬大步出去,一把抓住那扔过来的凭几。
嘭——
凭几掉在旁边,吓得梁多弼筛糠一般颤抖。
梁多弼没有感觉到疼痛,颤抖的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梁饬,眼神闪烁,充满了希冀的光芒,随即声如洪钟的大喊道:“好哥哥!救命!”
梁饬眼皮一跳,哪知梁多弼不是朝着自己扑来,而是朝着刘非冲过去,那高大的身躯,躲在刘非纤细的身子后面,纵使再缩着,也露出大半边。
刘非噗嗤一声笑出来,梁多弼这属于条件反射了么?上次让他遇到危险喊好哥哥,没想到回了丹阳城,他还记得呢。
“你们……”那头破血流的壮汉道:“你们是甚么东西?哦,一伙儿的!找打?!”
壮汉冲过来,梁饬并没有躲闪,眼睛一眯,别看他身量并不高壮,但动作灵力,一把拧住壮汉的手臂,将他踹倒在地。
“啊——”壮汉惨叫。
梁多弼小人得志起来,道:“打得好!好!”
刘非道:“你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竟还如此狼狈?”
梁多弼使劲摇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打他,是他追我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才这样的。”
刘非有些惊讶,从楼梯上摔下来,这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摔成这样还追着梁多弼打?
刘非道:“你如何开罪人家了?”
梁多弼耸鼻道:“才没有呢!我没得罪他,是他!我好不容易排到号牌,可以尝一尝君子醉,是他想要插队,我不允许,他便打我,追着打我!”
原事情很简单,梁多弼听说丹阳城中出现了一种名茶,叫做君子醉,便想尝一尝,好不容易排到了号牌,这个壮汉想要插队。
壮汉本已经尝过君子醉,但他没喝够,还想再喝,便准备抢夺梁多弼的号牌,梁多弼不许,便打了起来,那壮汉失足摔下楼梯,一直打到大门口。
刘非奇怪的道:“这君子醉,到底是甚么茶饮?竟能让人为之大打出手?”
梁多弼道:“听说之所以叫君子醉,是因着这茶饮比酒还醉人,甘醇回味,多饮还能滋补延年呢!我险些便喝到了,都怪这个坏人!”
“小子!我打死你!”那壮汉爬起来,竟是不知痛疼一般,像是疯了一样,脸红脖子粗,尤其是一双眼睛充血,仿佛吃了死人肉,又要去打梁多弼。
梁多弼似乎发现了梁饬的厉害,很没骨气的抱住梁饬的腰身,大喊着:“哥哥救我!”
梁饬翻了一个白眼,冷声道:“谁是你哥哥?”
梁多弼:“……”呸,口误,辈分错了!
因着梁多弼的事情,刘非处理之后,便早早离开春酆楼,回宫去了。
梁错正好处理完政务,见到他回来,仿佛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奶狗一般,眼巴巴的看着刘非。
刘非有些奇怪,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甚么,不然梁错为何如此看着自己?
梁错先是道:“春酆楼的酒,好喝么?”
刘非点点头,道:“甘醇不醉人。”
梁错又问:“春酆楼的菜,好食么?”
刘非又点点头:“山珍海错,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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