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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竟要对我们斩草除根!我们为大赵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竟如此狠心?!”
赵清欢道:“别怪陛下狠心,要怪便怪赵舒行罢!谁叫你们是他的兵马,陛下如何能放心呢?”
将士们恍然大悟,道:“侯爷在何处?!”
“你们把侯爷如何了!?”
“你们这些畜生!!”
赵清欢笑得愉快,道:“你们侯爷?看天色,怕是已然上路了罢,无妨,我马上也会送你们上路,如此你们在黄泉地下,便可以重逢团圆了!”
赵清欢摆摆手,道:“来人啊,填土。”
他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拿起铲子,“刷刷”的往大坑中填土。
“赵清欢!!你这个畜生!”
“你这个假皇子!你竟如此坑害我们!”
“我们为大赵流过多少鲜血!天子竟如此狠心!”
“放我们离开!!赵清欢,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哈哈哈!”赵清欢不屑一顾的大笑:“我得不得好死不知,但你们,怕是看不到了……快点填土。”
赵清欢催促罢了,懒得听这一片哀嚎与咒骂,转身便要离去。
唰!
便在他转头的一刹那,脖颈一凉,一把锋利的长剑抵在他的脖颈之间。
“赵舒行?!”赵清欢发出震惊且凄厉的叫喊声。
坑中的将士们根本不知发生了甚么,只是听到赵清欢见鬼一般的喊声,紧跟着不断滚下来的土石也不见了,一切归为平静。
“侯爷!?”
“侯爷是你么!?”
“侯爷还没死!侯爷来救我们了!”
将士们希冀的大喊出声,一个个冒着暴雨向上看去。
赵清欢被兵刃抵着脖颈,不敢置信的道:“你……你怎么还没死!?”
一辆避雨的辎车慢悠悠停靠下来,刘非打起帐帘子,微笑的道:“北宁侯自然死不得,这不是还有我们么?”
赵清欢更是见鬼一般,咬牙切齿的道:“是……是你?刘、非!”
赵清欢对赵舒行道:“你这个叛贼!你果然勾结了北梁!”
赵舒行面色平静,道:“随你怎么说罢。”
梁错下令道:“全部扣押起来!”
“是!”
赵清欢想要逃跑,但是他被赵舒行的长剑抵着脖颈,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指接被绑起来。
曲陵军冲上去,押解了其他士兵,然后放了绳子下坑。
坑底下的将士们面面相觑,抓住绳索一个接一个的攀爬上来。
“侯爷!侯爷!真的是你!”
将士们一上来便看到了赵舒行,跑过去嘘寒问暖:“侯爷!您没事罢?”
“侯爷,可有受伤!?”
赵舒行再见到将士们,心中感慨万千,道:“无妨,你们没事便好……若不然,孤便算是死了,也无法原谅自己。”
“侯爷,您别这么说!”将士们道:“侯爷没事便好!”
刘非挑眉,道:“若是想要叙旧的话,还是回去再说,这里风大雨急,你们当真要站在暴雨之中攀谈?难不成是这样比较有气氛?”
将士们这才注意到刘非,惊讶道:“侯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赵舒行抿了抿嘴唇,一时间不知如何说起才好。
梁错道:“朕来告诉你们罢,赵主要杀北宁侯与你们灭口,北宁侯为救你们,苦苦恳求朕出兵,如今……北宁侯已然归顺了朕的大梁,成为了大梁的臣子。”
梁错夹带私货,苦苦恳求甚么的,自然是没有发生过,但赵舒行的确恳请梁错出兵,这是无错的。
将士们一听,发怒道:“赵主竟如此心狠!这么多年来,侯爷为了大赵尽心尽力,肝脑涂地,竟换来了如此下场!”
“侯爷,您放心,我们誓死追随侯爷!”
“无错,誓死追随侯爷!”
“无论侯爷是南赵的宗族,还是北梁的臣子,卑将愿追随侯爷!”
将士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叩头作礼。
赵舒行眼眶微红,沙哑的道:“多谢诸位的信任。”
“梁主!梁主!”赵清欢挣扎着道:“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愿意归顺梁主,请梁主开恩呢!”
“呸!”将士们啐道:“梁主明鉴,这个赵清欢便是忘恩负义之徒,侯爷三番两次救他于危难,赵清欢不止不知感恩,竟还助纣为虐,成为赵主的爪牙,坑害侯爷与我等!此贼不杀,后患无穷!”
“不不!”赵清欢摇头:“梁主,我是被逼迫的,我根本不是赵人,我是……我是梁人,梁主开恩呢……”
他说着,咕咚跪下来,往梁错面前膝行爬去。
刘非眯了眯眼目,不知为何,心窍中陡然冒出那夜醉酒后,梁错吐露的心声,信誓旦旦的说他喜欢赵清欢。
刘非虽无法回忆起当时的画面,脑海中一片黑暗,完全没有画面感,但梁错信誓旦旦的嗓音仿佛回荡在刘非的耳畔,清晰无比。
刘非心跳加速,莫名有些子烦躁,啧了一声,道:“将赵清欢押解起来。”
“是!”
士兵快速上前,赵清欢无法挣扎,立刻被五花大绑。
刘非道:“陛下,不管陛下是不是心仪于赵清欢,如今都不是心软之时。”
梁错头疼,道:“朕当真不喜欢赵清欢。”
刘非听了并没有表态,而是道:“天色要黑了,山路难行,陛下,下令回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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