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162)
“师兄,这次听你的,清蒸。”
想到上次的烤无忧鱼,纪预觉得还是尝试清蒸会好些。
许安点了点头:“哥们舌尖上的中国可不是白看的,今晚给你露一手。”
说着,许安便抄起汤勺准备清蒸。
纪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木头凳子,又端了一碟子点心坐在一边,边吃边看许安忙碌。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纪预困得不停地打着瞌睡。
“师兄……好了没。”
“来了来了,别催。”
纪预打了个瞌睡,心想着吃完鱼一定要赶紧回去睡觉。
他伸出手,然而意料内的碗并没有接到手。
纪预的手在半空等了良久,他有些疑惑,抬头去看许安。
可此时此刻的许安却目不转睛得盯着门口。
见许安这般情状,就知道又又又又被师尊抓包了。
他也跟着转了过去,笑眯眯得看着梁策:
“师尊,您不是睡了吗?”
梁策长发披肩,白色的中衣外披了一件外衫,显然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这不是被你吵醒了吗?”
纪预又往前移了移,希望可以挡住梁策看许安的视线,正欲开口,却被梁策抢先一步。
“出去。”
纪预抬头悄悄看着梁策,白发遮住了他半张脸,却仍然可以清晰得看到梁策那双金眸。
纪预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哆嗦,点点头迅速往外走。
可这是梁策再次开口了:“我让许安出去。”
许安手里端着的那碗无忧鱼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只得硬着头皮跑了出去,有眼色得带上了门。
门应声关闭。
炊房之中陷入一片寂静。
纪预不敢说话,只得低着头站在原地。
可夜深人静,纪预又瞌睡的不行,没站一会儿就摇摇晃晃得打起了哈欠。
梁策的声音将纪预拉了回来,他声音少有的严肃了起来:
“为师让你天天来炊房可不是让你白吃的。”
说着,梁策便走近那锅无忧鱼,看了眼色香味俱全的无忧鱼,心中暗想:“瞧着的确挺香的。”
“不白吃不白吃!师尊我们每天晚上吃完都会打扫炊房的,绝对没有辛苦过其他师兄弟们!”
梁策无奈得皱了皱眉:“为师不是这个意思。”
纪预忍不住又打了个瞌睡,走近梁策:
“那师尊快说,徒儿有些困了。”
沉默了许久。
纪预只记得梁策沉默了很长时间,似乎是在找一个合适的话来表达一样:
“十五马上就要到了,进了皇宫为师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你必须要有能力保护自己……”
纪预只觉得梁策的声音忽远忽近,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他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师尊放心,弟子把保命的本事都学得差不多了,到时候绝对没问题。”
说着,纪预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符信心满满得递给梁策看。
梁策起初脸上没有太大表情,可越到后面就越不对劲:
“这是……什么?”
梁策将一张符纸举到纪预脸前。
纪预揉了揉眼睛,又凑近看了看:“这是护身符。”
听后梁策抿了抿嘴,终究还是把刚才准备脱口而出的话吞了下去。
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纪预都给出了梁策认为与符纸上面画的那些毫无关系的名字。
一片凌乱,一言难尽。
梁策只能用这八个字来形容。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只靠着御剑,从今日起,为师便要教教你别的东西了。”
“什么……”
纪预含含糊糊得开口。
梁策起身,一把抱起站在地上的纪预,给出了肯定答案:
“制毒。”
觉得自己坠入温柔乡,纪预头往梁策胸膛上蹭了蹭:
“制毒……好玩吗?”
梁策抬脚一下子踹开炊房的门,红衣掠过门槛,轻声回复:
“没有为师好玩。”
一直在门外等着的许安见梁策出来立刻冲了上去。
二话不说就开始了自我陈述:
“师尊都是因为我!是我晚上太馋了才去唆使勤奋夜读努力用功的小师弟去偷无忧鱼的,路上他一直在苦口婆心得劝阻我,而我却执迷不悟硬是要吃鱼,一切都是我的错,师尊千万不要责罚小师弟啊!”
梁策低头看了眼怀里已经熟睡的纪预,又看了看许安。
似乎在反复确认的许安方才话里用来形容纪预的一串子成语到底和纪预沾不沾边儿:
“行了,纪预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你不必为他开脱,去给我掌灯。”
“好嘞!”
见梁策并没有去追究的意思,许安连忙小跑着打着灯笼走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