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仲明顺着那粗物根部舔舐上来,舌头绕着前端打转,尉迟恭几乎要喷出来,吕仲明只是看了一眼,便以手指圈着,箍住根部,说:“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毕吕仲明起身要走,尉迟恭手脚被捆着,半晌不得作声。
“想要你就求我啊。”吕仲明嚣张地说。
“壮士!求求你啊!”尉迟恭马上道。
吕仲明一本正经道:“求我也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嘛,关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不是一向都这么想的吗?”
尉迟恭:“……”
吕仲明:“886。”
尉迟恭:“别走!你要去哪?”
吕仲明终于起了一次恶整他的念头,出去拿了蜡烛,拿进来,把烛泪滴在尉迟恭的腹肌上。
尉迟恭登时就叫了起来。
“痛么?”吕仲明听他叫得甚是夸张,尉迟恭有点抓狂道:“你在做什么?”
吕仲明转念一想,说:“反正我也可以给你疗伤,滴你又怎么样了。”
尉迟恭:“哪儿学来的!”
吕仲明用手指刮掉蜡烛泪,看到尉迟恭身上连红印也没留,皮糙肉厚的,根本没影响嘛。于是又滴了几下,尉迟恭反而不叫了,看着吕仲明不住喘气,脸色通红。
“终于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了。”吕仲明坏笑道。
尉迟恭:“你……”
吕仲明又滴了一滴在尉迟恭昂挺的那物上,尉迟恭冷不防又叫了起来。吕仲明口干舌燥,再接再厉,直接滴了一滴在他的龟头上,这里是尉迟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蜡烛的热泪滴下,喊出来的声音险些都变了。
吕仲明看着那粗胀之物丝毫没有变软的意思,又看尉迟恭满脸通红,显然甚是受用,眼里还带着狡猾的笑意,显然是又在逗他玩,登时嘴角抽搐,只觉又被他骗了。
“你明明很享受。”吕仲明无聊地说:“不来了。”
“再来。”尉迟恭道:“让你玩,你夫君我乐意。”
吕仲明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动,忍不住凑上前去,吻了吻尉迟恭的唇。
他用手指刮去尉迟恭那物前端的蜡膜,把它捏得微微张开,尉迟恭马上道:“别朝里面滴,说真的。”
吕仲明正色道:“没朝里面滴。”
他用手指又捏又揉,还伸手去逗弄尉迟恭胸前的乳头,尉迟恭呼吸粗重,舒服得直哼哼,断断续续道:“轻点,要被你折腾出来了……”
吕仲明想到尉迟恭第一次摸他,教会他那事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流氓,心里好笑,便一手在尉迟恭身上肆意揉弄。握着尉迟恭笔挺那物的左手,已沾了满手水。
“你坐上来?”尉迟恭问。
吕仲明没说话,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尉迟恭又低声道:“还生气不,别生气了。”
“嗯。”吕仲明红着脸,心想先做了再说,做完以后也可以继续不理他的嘛。
他将尉迟恭渗出来的津液涂开,扶着他粗硬的那物,就要跨坐上去,忽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尉迟恭:“……”
吕仲明:“……”
“国师在里面吗?”长孙无忌的声音说。
吕仲明马上道:“在。”
尉迟恭道:“长孙无忌,待会你再进来!”
吕仲明系好短裤,裹上袍子,边系腰带边出去,问:“什么事?说吧。”
“别啊!”尉迟恭惨叫道。
吕仲明出了牢房,长孙无忌显然顾忌尉迟恭在里头,额上满是汗水,说:“出去说。”
不知不觉,已是夜晚时分,吕仲明已经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肚子也有点饿了,就把尉迟恭暂时性地晾着,以资惩戒,和长孙无忌走出大理寺,被夜风吹来,十分凉爽。
“这次又是什么事?”
吕仲明心想,你们一个两个,每次有什么事就都来左一个国师,右一个国师,天天尽是国师帮帮忙,仗着你们麾下武将把老子泡到了手,层出不穷的事全找国师,真是够了。
长孙无忌朝着吕仲明就拜了下去,吕仲明一看就头疼,说:“快说快说,别客套了,有要紧事呢。”
“东宫今夜设宴。”长孙无忌声音发着抖,说:“给即将发兵并州的秦王饯行……秦王带着房玄龄去了,方才东宫的人送信来,李元吉在屏风后设下了刀斧手……国师,求国师念在曾与秦王一同晋阳举兵,平霍邑,破洛阳并肩之战的情分上,救救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