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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484)
作者:渝跃鸢飞 阅读记录
“根據聶傢五郎所言,他曾經在花船包間看戲聽曲時,玩弄……咳咳,不慎弄髒瞭一侍花女的妝容,出房出恭時,無意中曾看到此人被喊來,在角落裡給人補妝面。”
“據他表示,因為那侍花女坐著,讓人跪著給她上妝,故而驚訝得多看瞭兩眼。”
“還有糧鋪睨掌櫃也提供線索,這可能是花船上一名打小買來的雜奴,原是看著身量骨架小,買來當做配的戲角培養,隻是後來嗓和身段都練不出來,就淪為雜役。”
狄昭昭有點迷糊瞭,忍不住問道:“這個花船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聽起來又是青樓一樣,又是唱戲的。”
明捕頭頓瞭頓,遲疑瞭一下還是說:“表面上看起來是唱戲的,實際上是青樓,花銷很高,去一次相當於我兩三個月的俸祿。”
因為太貴,這個在江道上的移動青樓,成為瞭府衙衙役們的認知盲區。
也是這次遇到瞭,才知道內有乾坤。
“說說這個花船。”狄昭昭預感有點不好,如今人沒被抓來,說明花船這會兒沒在餘唐府停靠,一旦聽到風聲,人就很容易跑瞭。“這船有固定路線嗎?”
明捕頭點頭繼續說:“有相對固定的一條線,但也不絕對,這個花船自己編瞭些戲曲,據說很新奇,大都染些色肉之氣,據說客人願意的話,點瞭人作陪,可以讓花女繼續扮演戲中角色,甚至可以配合客人再演一遍戲中情景,姿色身段不俗,風格多樣各異,非常受有錢人歡迎,故而每年路線相對固定,隻是如果有人花大價錢請船的話,也有改變路線的前例。”
每個地方一年隻停靠一兩個月,其實也是為瞭營造“一船難求”的局面,花船做富賈的生意,自然對他們的性格有分析,要是太容易得,就不稀罕瞭。
但“稀罕”“難求”是一回事,要是不規律行船,讓人毛焦火辣,每每期待落空,那就是得罪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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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年年有期待,次次都能如期滿足,然後又不讓人一次吃個夠,淺嘗幾次就沒瞭,自然魂牽夢縈。
不僅如此,每年排演和推出新戲曲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其中道理不難理解。
狄昭昭又問:“這麼說的話,此船應該現在距離餘唐不遠?如果上一次張貼公告時他在的話,現在最多就距離一兩個府城。”
“沒錯,上一次回應時,花船就在餘唐,現在花船就在距離不遠下遊府城,我師父已經先一步帶著人去追瞭。”明捕頭道。
他說著,眉頭皺起:“這花船每年路過餘唐一次,從開船至今已有數年,花船多夜裡亮燈,白日歇息,每到一處,還會派船上奴仆雜役下來采買,他估計就是趁著這個時機和空當行兇。”
狄昭昭思考瞭一會兒:“這倒是對上瞭,而且看起來,他在船上過得不太好,原本他也是學戲的,當初同在一起學的,現在都能使喚他,甚至一個不高興,就能讓他跪著上妝。”
他頓瞭頓:“甚至可能雜役都不如,雜役力氣壯,隻需要幹雜活,但他曾經學過戲,會的那些東西,也都成瞭其餘人使喚他的理由。”
在別的地方,可能還要講究道義,譬如讀書人就受儒傢思想影響,講究禮義仁智信,在外頭酒樓跑腿打雜,也總有行規在那兒。
越是在世俗外的環境,越是沒有這些約束,捧高踩低,得勢者猖,斂財者傲。
長年被瞧不起,地位低下。
眼見繁華奢靡,自己卻身處泥潭,強烈的割裂感,當真能徹底扭曲一個人。
更別說原本有希望爬上去,卻在半途跌落谷底,這份落差,更是致命的一擊。
“……這樣就都說得通瞭,演戲甚至是他耳濡目染,親自學過的本行,難怪能騙到那麼多姑娘。”狄昭昭把前後都理清楚瞭。
他說的那幾百個,怕也不是虛言,也許有撐顏面的誇大,但也絕對少不到哪裡去。
如果按一個地方三五個算,一年下來就是幾十個,隻是不知道他做這事多少年瞭。
明捕頭倒是笑瞭下:“幾乎可以確定是他瞭,接下來就是抓捕和抓回來審問瞭。”
在場的許多衙役都精神振奮瞭起來,這可是個好差事。
雖然花船可能有點難辦,但兇手不危險,眼瞧著是個定然打不過他們的瘦弱男人,可比追捕那些窮兇極惡之徒安全多瞭。
是一趟不太遠,還掙錢的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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