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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大院娇妻(36)



明天自己去一趟知青辦,如果事情能辦好,就順道過去郵電局給他打一個電話,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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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時雪已經停瞭,大雜院裡人都勤快,這麼多年處下來也都成瞭規矩,大傢各掃各的,年紀大的老人傢門前就大傢夥幫著掃,年輕人用鐵鏟子,小孩子興致勃勃地推著雪球,老人傢用掃帚在後面掃,隨著沙沙的聲響,暗色的濕潤地面便露出來,上面隻殘留瞭掃帚掃過的殘雪痕跡。

顧舜華也和大傢夥一起掃雪,掃完雪,小時候一起玩的,年紀差不多的大概得有十幾個湊在一起說瞭一會兒話,倒熱火朝天的。

大傢便問起來顧舜華落戶口的事。

顧舜華其實心裡已經有底瞭,不過事情還沒成,當然不會亂說,隻說今天再去一趟知青辦問問。

大傢七嘴八舌出主意,恰好喬秀雅出門倒夜壺,看到顧舜華,便有瞭意味不明的打量,邊打量邊笑著,那樣子,好像發生瞭什麼事,她知道,她看透瞭,但顧舜華還蒙在鼓裡。

顧舜華心裡納悶,沖喬秀雅打瞭個招呼出門瞭。

她走出去後,聽到大雜院裡喬秀雅和人嘀咕:“她這事要辦成瞭,我腦袋給她當夜壺使,我就說,成不瞭瞭!”

最後一個“瞭”字拉長瞭調子,很胸有成竹。

顧舜華更納悶,心想她怎麼這麼篤定,蘇建平使壞,沒告訴她?

還說她隻知道蘇建平使壞瞭,但沒使成反而被自己拿來利用瞭的事,她不知道?

一路胡思亂想著,顧舜華到瞭知青辦,知青辦外的墻上依然圍著一群人,都病退的知青,要回城。

顧舜華擠進去,恰好孫主任就在,孫主任看到顧舜華,心領神會,象征性地問瞭她幾個問題,便讓她填表登記,給她辦落戶證明。

當大紅章“啪“地往那裡一戳,顧舜華的心才算徹底落定瞭。

這下子好瞭,她能落戶瞭,她孩子也能落戶瞭。

再窮,再苦,她可以帶著孩子留在首都,隻要熬過這幾年就勝利!

從知青辦出來,盡管天很冷,她心裡卻很松快,順路過去郵電局撥瞭一個電話,給內蒙礦井上。

先填瞭一張電話單,寫瞭城市和電話號碼,交瞭押金,然後就開始等。打電話都要電話員接線的,先從北京市轉到內蒙,從內蒙轉到市裡,再從市裡轉接到五原縣,五原縣轉接礦井。

這個過程需要多久要看當時電話線的占用情況,哪一步電話線忙著,轉不過去,那就等,可能等二十分鐘,也可能等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接通瞭,那邊守電話的未必要找的那個人,或者那邊接通瞭,這邊卻線路問題斷瞭,那就白折騰瞭。

打電話一件麻煩事,有人為瞭打電話得專門騰出半天時間。

不過顧舜華這次運氣倒好,才二十分鐘就聽到郵局工作人員叫她名字,說接通瞭,告訴她一個號碼,讓她去九號小電話間。

小電話間很小的格子間,進去拿起電話,那邊說一聲確認下,就接通瞭。

哪怕接通瞭,礦井上能守著電話的未必任競年,她都沒指望第一次撥通就他,以為要再打第二次才可以,可誰知道,電話那頭恰好就任競年的聲音。

“舜華?”熟悉的聲音清朗地響起。

顧舜華一聽,便明白瞭,他這幾天一直擔心著,所以盡量守在電話機旁邊,就等著自己的電話。

顧舜華鼻子有些發酸,她想,無論將來兩個人否依然分道揚鑣,但至少這一刻,兩個人的利益共同體,這個世上,隻有他和自己一樣那麼強烈地盼著給孩子落戶口。

她抿唇笑瞭下:“已經拿到瞭落戶證明,我下午就過去街道辦落戶口,再跑去糧食局轉糧食關系。”

那頭的任競年一聽,顯然也激動:“終於落下瞭。”

顧舜華:“嗯,挺順利的,自己也沒花什麼錢。”

唯一的一雙靴子,還訛瞭蘇建平的。

任競年:“別不舍得花錢,這個月我才發瞭工資,你給我地址,我再給你彙過去。”

顧舜華:“不用,帶過來的錢都沒怎麼花,你自己也留一點。”

任競年便詳細地問起來她和兩個孩子住下的情況,當聽說住外屋,沉默瞭一會:“首都冷嗎?”

顧舜華:“冷,我和孩子得蓋三層被子,我打算回頭想辦法弄個爐子,不過也得要煤,煤得要煤票,這裡都定量供應的,反正不好弄,隻能看看再說。不過我琢磨著,現在最關鍵的,得有個自己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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