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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活該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況且你那麼不會說話,嫂子那裡肯定認為你是高攀不瞭馮書園才回頭找人傢的,人傢就活該樂顛顛地接受?當下也是懶得搭理這事。
不過顧振華對陳翠月的態度倒是好瞭很多,陳翠月去倒髒土,顧振華主動搶過來:“媽,你歇著,我來倒吧。”
陳翠月頓時受寵若驚,她有些詫異地看向顧舜華,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
趁著顧振華出去倒髒土,顧舜華把今天的事和陳翠月說瞭說。
陳翠月咬牙:“這個賤玩意兒,我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兒子可算是看清楚瞭!”
顧舜華:“哥肯定心裡知道錯怪你瞭,他應該也挺愧疚的。”
陳翠月:“哎呦,這都過去的事瞭,他隻要別和那個賤人搞對象瞭,我怎麼著都行。”
嘴裡這麼說,不過還是挺感動的,兒子總算能明白自己當初的苦瞭。
顧舜華其實覺得,當媽的你也得先端起來吧,就不能趁機教訓教訓兒子,不過她也知道,自己媽對大哥一向是捧著慣著,估計說不出什麼重話,隻能隨他去瞭。
陳翠月:“這事也是多虧瞭你,舜華,要不是你使出這麼一招,你哥那榆木疙瘩腦袋,能知道什麼啊!”
正說著,顧振華回來瞭,他站在那裡,搓瞭搓手,想說話,好像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於是面面相覷,倒是有些尷尬。
他對陳翠月的不滿,是為瞭馮書園,不過也不全是,早些年,陳翠月光顧著陳璐那裡,他是看在眼裡的,傢裡妹妹難免受委屈,他心裡很有意見,偶爾也提,可提瞭也白搭。
也是因為這個,當初陳翠月和馮舒園的事,他理所當然地認為是陳翠月不好。
現在,時過境遷,好像一切都變瞭。
顧舜華見此,便道:“哥,你現在落下戶口瞭,工作也暫時解決瞭,這下子咱們全傢都放心瞭,回頭你發瞭工資,給我們買點好的,一傢子人吃個飯熱鬧熱鬧,就當你給咱媽賠禮道歉,行不?”
她知道,要哥哥說出這些話來,難,現在她說,就讓哥哥出錢就行瞭。
果然,顧振華連忙點頭:“行,行,應該的,應該的!”
他這麼一說,陳翠月差點哭瞭。
顧振華便不知所措起來,忙道:“媽,也是我混賬,不懂事,這些年,您受委屈瞭,您就別哭瞭。”
陳翠月:“罷瞭,罷瞭,過去的事,我也有很多不是,說起來,我對舜華心裡還過意不去呢,以前讓舜華受瞭許多委屈。”
說著,差點哭瞭。
顧舜華:“媽,這些事,我也不是太在意瞭,過去瞭也就過去瞭。”
可陳翠月還是過意不去,倒是說瞭不少,顧振華不太會說話,再說一碼歸一碼,他也覺得自己媽當初做得不好,也就站那裡沒吭聲。
反倒是顧舜華,勸瞭幾句,這事才算完瞭。
其實一傢人說開瞭,感覺好多瞭,顧舜華想起小時候,會覺得,心底深處,到底是有一塊冰,往常是忽略的,但偶爾觸碰到,還是會泛涼。
現在,那塊冰好像有瞭一些溫度,要融不融的。
她自己笑瞭笑,也就不再去想瞭。
到瞭周六,任競年過來瞭,顧舜華迫不及待地給他說瞭這些事,任競年聽得皺眉:“那也得提防著,誰知道那個馮書園以後出什麼花招!”
顧舜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任競年看她這樣,也是無奈,揉瞭揉她頭發:“一天到晚耍瞭多少鬼機靈!”
顧舜華擡手,拍飛瞭他的手,卻是道:“有一件,佟奶奶的事,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當下顧舜華便給任競年說瞭自己的疑惑:“我琢磨著,那隻碗,肯定不是什麼便宜東西,我覺得陳璐就是盯上奶奶的碗瞭,她想偷瞭那隻碗拿去賣錢。可你說,奶奶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的,我要不要提個醒?”
這點上,顧舜華多少猶豫,從那本書中的線索看,佟奶奶開始根本沒賣,搭理都不搭理,後來是迫於無奈,遇到什麼要錢的事,她才終於賣瞭的,所以她極可能知道。
再說,她出身王府,自己帶的東西,哪能不知道斤兩?
但顧舜華又怕她萬一不知道的,自己不該提醒提醒嗎?
這種猶豫,說到底,佟奶奶再把她當親人看,她也不是親的,人傢不提,她不好主動提那隻碗。
然而,任競年卻想多瞭:“陳璐盯著那隻碗?如果她盯著,她怎麼知道那隻碗不是普通碗,她認識佟奶奶這麼多年,以前肯定見過那隻碗在,怎麼現在突然盯上瞭,是什麼人告訴她的,又是什麼讓她想盯著那隻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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