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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舜華:“以後咱們就住這裡,等你們大一些瞭,咱們再置辦一個書架,給你們造小桌子小椅子,你們就可以在這裡學習瞭,好不好?”
多多高興得拍手:“好啊,多多要小桌子,還要小板凳!”
滿滿想瞭想:“滿滿要學習!”
顧舜華聽著噗地笑出聲,忍不住誇:“滿滿真上進,這就知道學習瞭。”
母子三人在床上笑鬧的時候,任競年剛將傢裡的爐子給生瞭火。
現在已經進瞭二月,二月已經不那麼冷,按照一般傳統不用爐子取暖瞭,可以停火瞭,不過大傢做飯還是要用,所以爐子還是得燒,隻不過做過晚飯後就封住,隻維持著蜂窩煤不滅就行瞭。
生好瞭火後,傢裡有瞭熱乎勁兒,任競年象征性地用洋鐵壺燒瞭一壺水,串到瞭暖壺裡。
顧舜華看他這麼勤快,自己也不好偷懶,便下瞭床,看瞭看傢裡的東西:“今晚上咱吃什麼啊?”
搬遷瞭新房得溫鍋,要是以前溫鍋可講究瞭,可現在大傢夥一周也就放這一天的假,任競年也忙,還得過去廊坊,所以顧舜華想著今晚就幹脆把鍋給溫瞭,把自己傢裡人還有平時對他們幫助大來往比較好的都叫過來,大傢吃一頓。
任競年:“上次咱們要的燒羊肉不是不錯嗎,今天再要一份,再搭配點豬下水,來點素炒,你覺得呢?”
顧舜華:“行,那下午我們出去看看。”
誰知道,根本不用出去瞭,晌午簡單地吃瞭點,顧全福便帶著顧振華過來瞭,顧全福拎著一個大網兜,顧振華則是托著一個木盒子,往桌上一放,打開來,顧舜華也是意外到瞭。
大網兜裡東西可真全乎,有熏魚,熏小肚和豬肝鹵,顧舜華一看這個,驚喜不已:“豬肝鹵啊!”
她隱約記得小時候有那種沿街叫賣的賣傢,背著紅木櫃子,那裡面就賣各樣好吃的,大多數她記不清瞭,隻記得那時候嘴饞,大哥拿瞭五分錢給那背紅櫃子的賣傢,賣傢就用發亮的大白刀片從豬肝鹵上切下幾片來,切得豬肝是淡紅的,薄,薄得像紙,吃起來卻是濃鬱的香美,顧舜華至今記得吃完豬肝鹵後的滋味,那是恨不得把指頭都放在嘴裡咂的喜歡和滿足,咂的時候,好像還有著一絲淡淡的甜。
顧振華看她這樣子,濃眉聳瞭聳:“瞧舜華那饞相,這麼大瞭,丟人現眼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他卻難得笑瞭。
顧全福道:“現在紅櫃子早沒瞭,不過我這朋友還做這個,我早早讓他做瞭,他傢這豬肝鹵啊,是先熏瞭再鹵的,那味道就好,和別傢不一樣,而且他傢熏的時候,用的都是紅糖茶葉,不像現在外面賣的,那叫豬肝鹵嗎,那都是用鋸末子熏的!”
顧舜華聽著這個,簡直要流口水瞭!
顧振華又把那個木盒子打開,顧舜華一看,卻是用黃油紙包著的一塊肉,肉絲分明,色澤醬紅,聞著有一股鮮濃的鬱香,當下也是疑惑:“這是怎麼做的啊?是什麼肉?”
顧全福卻賣瞭一個官司:“你瞧瞧,猜著這是什麼?”
顧舜華隻好又看瞭看,那肉看上去是醃制的,像臘肉,卻又不完全像,味道聞起來自然是香,但卻是一股清鮮,並不會膩瞭。
她腦中靈光一現,突然想到瞭:“爸,這是不是你之前說過的清醬肉啊?”
顧全福這才道:“猜對嘞,就是這個瞭。”
顧舜華一時幾乎不敢相信,原來真得是清醬肉!
她自然聽說過清醬肉,清醬肉可是老北京的名吃瞭,據說明朝就有,但這清醬肉在解放前就絕跡瞭。
解放後,雖然也曾做過一些,但終究沒原來那個味兒,也就徹底絕瞭這個買賣。
沒想到今天她還能看到清醬肉!
顧全福道:“有這些吃的,你晚上時候再做點素炒,我估摸著差不多也就能支應過去這個事瞭。晚上時候,讓你哥嫂都過來幫忙,咱吃抻面,多抻點,大傢夥吃個熱鬧。”
顧舜華:“行!”
一時自然問起來這清醬肉哪來的,顧全福這才說起,說是春節前他就琢磨這個事瞭,開始準備著做,到現在才算是做好瞭,倒是正好趕上顧舜華溫鍋。
顧舜華聽瞭,自然有些感動,這溫鍋的事,她其實也沒當什麼大事,沒想到爸爸竟然早就操心瞭。
顧全福看顧舜華那樣子,笑瞭:“不過提起這清醬肉來,我也不隻是為瞭溫鍋的事,我還有另一個打算,我說出來,你們看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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