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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離婚瞭另說,但現在離婚還帶兩個孩子,首都那邊哪能接。
顧舜華卻隻是笑瞭笑:“沒事,我就帶著孩子回去,我離婚瞭,應該接收我,既然願意接收我,那就沒有隻接收我不收孩子的道理,孩子歸我,不接收孩子,他們要孩子流落到大街上嗎?”
馮富貴沒辦法,隻好說:“行,那你試試吧。”
送走瞭馮富貴後,兩個孩子還在吃炒豆子,隻不過滿滿時不時往這邊看。
才不到三歲的小人兒,但是心思重。
任競年去找服務員要瞭熱水來,顧舜華倒瞭晾好給兩個孩子喝,又陪著孩子說話,給孩子講故事,到瞭老晚才躺下睡。
兩個孩子睡著後,房間裡安靜下來。
團部這裡風不大,月亮照著窗戶,倒是有幾分靜謐的味道。
任競年:“剛你打算問我事?”
顧舜華想起來,便道:“也沒別的,我就是想起上次我表妹陳璐過來的事。”
任競年:“嗯?”
顧舜華:“你覺得她怎麼樣?”
任競年:“也就一面之緣,也沒怎麼說話,不太清楚。”
顧舜華抓住瞭一點:“是嗎?你沒和她說話嗎?”
任競年蹙眉:“說瞭嗎?我不記得瞭。”
顧舜華:“說話沒說話你自己不記得瞭?我怎麼記得你當時還削瞭蘋果皮?”
事情真得是很小的一點,顧舜華覺得自己問這個是無理取鬧,但結合後面那本書中提到的蘋果甜蜜,人傢陳璐可是記瞭一輩子!
不對,他也記得。
書上說,他後來記得他遞給她蘋果時,她那羞澀的笑。
任競年側過身,看著她:“這次你回首都,你表妹說瞭什麼?”
顧舜華:“沒,見都沒見到,就是突然想起來瞭,畢竟這次咱們如果事情辦成,多虧瞭她,心裡感激。”
她這話自然言不由衷。
任競年便想瞭想:“削蘋果好像有這事,但是我竟然記不清楚,不明白為什麼削瞭蘋果。”
顧舜華:“是嗎?記不清楚?”
任競年又想瞭想:“當時就是看到蘋果瞭,就削瞭。”
說這話的時候,他蹙眉,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為什麼非要削個蘋果給妻子的表妹,這樣好像不合適,但他當時為什麼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而且在顧舜華提起這個前,他竟然對這件事並沒什麼印象,還是她提瞭,他努力想,他才恍然,竟然還有這麼一樁事。
顧舜華聽瞭後,有些意外,也有些松瞭口氣。
至少從他這個反應來看,他和陳璐現在應該是沒什麼,哪怕以後也許有什麼,但至少現在他並沒那個意思,他勸自己離婚,也不存在什麼私心瞭。
也許他那麼做,隻是那本書劇情莫名的影響。
如果這樣,哪怕如今的她對於兩個人的未來依然沒有半點辦法,但至少她心裡會好受很多。
****************
顧舜華收拾行李,準備帶著兩個孩子過去首都,因為這次是帶孩子,行李自然多一些。
上次自己回去,內蒙的特産帶瞭不少,現在不帶瞭,行李主要是孩子的衣服和用品,還有給孩子準備的路上吃的。
收拾東西的時候,兩個孩子安靜起來,不鬧騰瞭,任競年也沒說話,悶不吭聲地準備。
晚上,等把兩個孩子哄睡瞭,他拿出來一個鐵餅幹盒子,裡面是錢和糧票:“之前想著我得照顧孩子,這些留我這裡,現在我一個人,也沒什麼好花的,你帶著,萬一有什麼用錢的地方呢。”
顧舜華看著那錢,這是他們所有的積蓄瞭。
以前在山下她每個月津貼是七塊錢,夥食費十四塊五,不過那夥食費是連隊負責安置,自己拿不到,任競年是連級幹部,又是現役,津貼比她多三塊錢,這兩年他們全傢從山下的團部搬到礦井來熬著,每個人每天能有四毛錢的補貼。
礦上太荒涼,小賣部都不見一個,軍服和被褥都是統一配發的,每人每個月還配四十五斤糧食和四兩食油,所以除瞭養孩子,其它花用上來說實在很少,想花錢都沒地兒啊,兩口子這些年倒是攢下一些積蓄,估計能有一千多塊。
之前顧舜華一個人去首都,任競年拿瞭二百給她,現在鐵盒子裡大概還有八九百,挺大一筆錢瞭。
任競年將這鐵盒子用圍巾包起來,塞到瞭行李箱裡:“你帶著這些錢,到瞭首都,該用的就用,這個時候不是心疼錢的時候,能把兩個孩子戶口落首都,這是他們一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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