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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我有BGM[无限](57)

作者:绿花花 阅读记录


一聽就是在打探身份,許蔚將準備好的說辭念出來,“杜先生謬贊瞭,我不過是在求學期間參加瞭學校的運動俱樂部,裡面有項運動叫攀巖,恰好感興趣,多學瞭點。”

“至於藏屍,不過與我一樣,都是這世上的另一種物質罷瞭。”

“許小姐真是女中豪傑啊!”他又揚起酒杯,沖許蔚示意,一口飲盡。

梨花在一旁將許蔚空瞭的酒杯斟滿。

許蔚:“......”

咬一咬牙,繼續喝。

宴會上的局面忽地變瞭,杜興業一轉攻勢,從路樊野攻向許蔚,逮著她一個人薅。

路樊野還想替酒,被他一把擋瞭回去,不悅道:“這是什麼意思?”

許蔚隻好一杯又一杯地飲盡杯中物。

怪不得上回路樊野醉成那樣,這酒初下肚不覺醉人,還有一股濃烈谷香,三四輪過後,思路便開始模糊,嘴裡答的話前言不搭後語,連酒杯都端不穩瞭。

面前有三個杜興業,一起向她勸酒。

許蔚暈暈乎乎,隻記得機械地往嘴裡灌。

“酒量不錯。”杜興業又揚起酒杯。

他這回不聊什麼天,隻一味地要灌酒,一句話一杯,喝慢瞭還不高興。

甚至嫌杯小瞭。

許蔚稀裡糊塗,瞇著醉眼看梨花為她斟酒。

這是第不知道多少杯,為膀胱默哀。

那方杜興業盯過來,監督她喝酒。

正要端起。

路樊野一把奪瞭過來,一飲而盡。

“她不怎麼喝酒,我替她。”

張沅立刻在一旁也舉起酒杯:“杜先生,我敬您一杯。”

李少東和齊小沛同樣默契地敬酒。

玩傢們皆都起身,雙手捧杯,滿臉崇敬,一派謙恭之意。

杜興業坐著,手搭在桌上,一言不發。

他不接。

“啪!”

硬物砸桌,猶如驚堂木,將在場的人都嚇瞭個激靈,頓時清醒三分。

隻有被灌到極限的酒蒙子還在遲鈍地摸索自個的杯子,半天沒摸到,“啊”瞭一聲。

杜興業此時沒有一點賓盡主歡的意思,他面上笑容凝結,一雙鷹視狼顧的雙目橫掃衆人,手中槍拍在桌面,槍口直指路樊野,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殺人。

鴉雀無聲。

見衆人噤聲不語,杜興業呲出個獷橫的笑,將槍口轉瞭轉,指向許蔚:“諸位貴客莫不是忘瞭身在何處?”

在杜府,也敢忤逆我的意思?

路樊野低頭,語帶畏懼:“不敢。”

話是這麼說,酒杯卻沒還給許蔚。

杜興業冷笑一聲,拉下槍栓。

“咔”地一聲,冰冷的槍口直抵在許蔚額上。

後者縱是反應再遲鈍,此時也察覺到不對勁,先是左右搖擺瞭會頭,就開始向後退。

退瞭兩步,被梨花按在肩上強制坐瞭回去。

“杜先生……”張沅軟著聲開口,語氣無限謙卑,“可是我們無意間做瞭什麼僭越之事?”

“若是有,我先向您道歉,是我們冒犯瞭。”

“抱歉抱歉……”許蔚跟著她的話猛猛點頭。

杜興業不語。

李少東也在盡力幫忙開解局面:“杜先生,許蔚她醉瞭,可能聽不懂……”

“砰!”

玉環之死(十二)

杜興業朝墻開瞭一槍。

子彈跳彈,擦過桌面,險些擊中路樊野。

李少東握杯的手抖瞭抖,差點沒拿住。

滿堂寂靜。

若是許蔚清醒著,她興許還能分析杜興業此時的一系列行為蘊含的意義。比如他生氣的原因定不是勸酒不喝那麼簡單,又或者他對墻開的一槍不僅僅是示威,在某種意義上也是“進一步”談談的意思。

但她此時迷糊著,槍響得劇烈,叫她“呀”一聲捂住耳朵,皺起眉頭。

好在酒品不錯,沒有嘟囔些火上澆油的話。

但場面依舊僵持著。

路樊野、張沅和李少東的嘗試都未撼動杜興業分毫。

滾燙的槍口重新抵在許蔚額間,她煩躁地擰瞭下頭,身後的梨花死死將她按住,動彈不得。

像極瞭行刑現場。

“姐姐,我怕。”

齊小沛怯生生地開口,往張沅身上靠。

待杜興業眼神轉過來,她眨著懵懂而天真的大眼睛,嗲聲嗲氣地說:“杜先生,是不是許蔚姐太多事瞭。”

“她總喜歡閑扯別人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壞心思,就是好奇心太重,等她醒瞭我多說說她,一點都不乖,要走瞭還給別人傢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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