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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息,“陛下……怎麼會變成這般呢。”
折綰聽見這句話嚇得臉色變白。
但刕鶴春卻升官瞭,潘大人一走,他就坐上瞭原本潘大人坐的位置。
他的官路其實走得很順,陛下一直很信他。陛下的身子也很是康健,直到十幾年後,她都去世瞭,也沒聽說他有什麼病災。
折綰思慮瞭一瞬,還是道:“若是潘夫人給我遞帖子瞭,我就請她回來坐坐。”
刕鶴春笑起來,“你這見識還是少瞭,便容易嚇著。”
他等著折綰發脾氣,但見她沒說話,似乎是默認此事瞭。
倒是有自知之明。他對她還是佩服的,“你這運氣好,置辦個鋪子能置辦出這麼多好事。”
從玉岫到潘夫人,倒是比他人緣好。但是她這一路結交的人對他倒是也有些益處。
之前是沒想過她在外面置辦鋪子有這般效果,就是太後還記掛著,時常問他:“阿綰如今怎麼樣瞭”
他暢快得很,折綰就讓馬夫將馬車一停,“你下去吧。”
刕鶴春笑起來,逗她:“怎麼,誇你呢,還生氣瞭?”
他這個時候簡直跟後頭判若兩人。折綰等著他被幽禁。她擡眸,“你嘴巴這般壞,將來是要誤事的。”
刕鶴春就笑不出來瞭,他確實誤事瞭,跟越王斷瞭交情。
但在外頭已經修閉口禪瞭,難道回傢還要修?那也太沒有意思瞭。
他砸吧瞭下嘴,“我也沒說什麼。”
但還是下瞭馬車,反正也不遠瞭。
折綰這才順心些,等到瞭鋪子,周掌櫃正在盤賬,笑得很舒暢,“哎喲,主傢,咱們的桃花粉可是還沒有賣就有名聲瞭。”
折綰:“怎麼回事?”
周掌櫃:“這陣子南邊的人來得多,又都是讀書人,看見咱們傢的花草鋪子便走不動道,很是喜歡這邊的雅致。”
又道:“有些也是拖傢帶口來的,我就將咱們的桃花粉放到那邊去賣瞭,夫人姑娘們見瞭也很喜歡,紛紛要掏錢。我本以為隻能做她們的生意,結果男人瞧見瞭也買。”
折綰恍然大悟,“是,聽聞南邊沒有咱們這邊的幹,突然來這邊肯定是要遭罪的。”
都是富裕人傢的公子哥,哪裡受得瞭這個罪。
但就是這麼賣肯定不行,周掌櫃道:“我就又換瞭一批竹子的陶瓷盒子,將這桃花粉填到裡頭去,叫青竹膏。”
一樣的東西換個盒子分成不同的東西賣,便誰人都買瞭。
折綰還是第一回知曉這般做,笑起來:“這是好事。”
而後頓瞭頓,她也想到瞭一個主意:“讀書人愛雅,讀書的時候也喜歡雅致的地方,他們剛買宅子,雅之一字一時半會置辦不起來,咱們便貼出告示,把咱們的花t草鋪子改一改,改成讀書人相交的地方,讓他們過來讀書,以文會友。”
江南洪水沖散的地方太多瞭,雖然他們都來自江南,但也不是互相都認識的,此時有個地方結交同鄉肯定會去。
周掌櫃一直做生意,但對文人墨客不是很熟悉,這幾日隻顧著做桃花粉的生意,倒是真沒有想到還能如此做文人的生意。
她馬上點頭,“很是,很是。”
都是銀子,不賺白不賺。
這就不能用折綰的名頭瞭,英國公大少夫人畢竟是有英國公三個字。
周掌櫃,“便用素膳的。”
別人既忌諱瞭,也知道實情。
折綰也覺得此事可行。
兩人把素膳素蘭叫來,商量瞭一下午,索性將鋪子的名字也換瞭,改成花草茶樓。
她們將來肯定是要賣茶的。周掌櫃越發對將來有信心,“如此,我們能做的東西就大瞭。”
折綰請周掌櫃去酒樓吃飯。這段日子真是辛苦她瞭。結果去瞭酒樓,周掌櫃說的也是鋪子的事情,“到時候閩南的茶葉一來,我們不用守著自傢賣,定然要分出去賣。”
折綰:“我正想著此事。”
刕鶴春上回就說可以賣去別的地方,她心裡一直記著。她道:“漕運——官路,水路旱路,能不能一邊往京都送的時候,就已經賣瞭呢?”
周掌櫃,“賣是可以賣,但一路上不好打點。”
折綰:“咱們先慢慢的打聽。”
周掌櫃見她能想到這麼多,便更加確信她是有心做好此事的,她喝下一杯酒,笑著道:“你知曉麼?我有時候還會做夢夢見你跟我說不做瞭。”
折綰詫異,“你還會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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