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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過之後又道:“但你身上的棱角磨一磨也好,往後好報效朝廷。”
朝中無人不羨慕陛下對他的親近,刕鶴春卻開始有些汗流浹背。
越王領的是閑職,並不在朝中,此事還是太子去告訴他的,道:“你和鶴春吵架瞭?”
越王扭扭捏捏,“都知道瞭?”
太子笑起來,“你怎麼回事?”
越王哪裡會說真話,半真半假的道:“他那個人,皇兄也是知曉的,一本正經,開口閉口都是朝廷今年開始推行種桑樹,百姓怎麼樣怎麼樣——可我喜歡的是這個桑樹怎麼種,需要怎麼選種。”
“道不同,就容易爭吵。他聽不懂我說的話,他說的我也不願意聽,他還敢跟我吵。他性子拗,我就不願意跟他一塊瞭。”
太子本有些鬱悶之心也被這番話逗得開懷大笑。他道:“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鶴春就是這般的人。”
刕鶴春確實是個好臣子,一門心思做事,心思還不多,怪不得父皇喜歡。
他今日也是帶著目的來的,道:“那我給你們說和說和?”
越王擺擺手,“不瞭,我上回跟他說清楚瞭,讓他別來煩我。”
太子又忍不住笑,“是,我聽聞他因此病瞭,還錯過瞭這次去江南賑災的事情,腸子都悔青瞭吧?”
越王:“那也不幹我的事情!”
太子便去找刕鶴春吃酒,吃得刕鶴春醉醺醺回來趴在床上吐。
英國公卻笑著道:“看來太子是想要拉攏你。”
刕鶴春這些事情還是知曉的:“能喝一次,卻不能喝第二次。”
太子也是聰明人,那次之後也不來再跟他吃酒瞭,隻是兩人走得近瞭些,見面瞭會多說幾句話。
英國公聽完之後點頭,“可親近,卻不可親昵。可敬畏,卻不敢遠離。為臣之道,你還要慢慢學啊。”
太子也跟皇帝道:“本想幫他和無功說和,無功不願意,鶴春卻是樂意的。結果去瞭之後發現無功不在,他悶頭悶腦的喝瞭一頓酒,再約就不出來瞭。”
皇帝樂瞭好一陣子。
此事便算是過去瞭。折綰也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她先是跟玉岫她們商量捐銀子去江南,剛忙完這個,又被玉岫抓著一塊去瞭勛國公府。
勛國公大兒子和大兒媳婦給勛國公送瞭個妾室。倒不是他們去送的,而是大兒子請t瞭娘傢大舅給勛國公送來的。
是個二十多歲的婦人,之前還是嫁過人的,也是書香門第出身,以賢惠出名。她還有個女兒,今年正好六歲。
這是什麼意思再明白不過。當得知勛國公把人收下的時候,孫三娘就氣急攻心暈瞭過去。
玉岫得知消息就帶著折綰去勛國公府。
孫三娘見瞭她們倒是沒哭,隻是頗為煩躁,“一天天的,我真不願意搭理這般的事情!”
玉岫氣急敗壞,“我看啊,這都是欺負你娘傢不在京都呢!”
可恨的是她偷偷寫信去丹陽給孫傢已經好幾月瞭,孫傢竟然也沒派個人來。
折綰深知孫三娘如今是氣不得的,她擰眉坐在那裡思慮,而後道:“那你要不要出氣?”
孫三娘:“怎麼出?”
折綰:“這也簡單。他們這般做,已經是不要臉瞭。我看啊,幹脆咱們也不要這個臉面。”
孫三娘:“我還要什麼臉面?我幹脆明日就跟他們同歸於盡吧!”
玉岫:“呸呸呸,這話說的,他們是什麼壇壇罐罐,跟你這般的玉石金銀能比的?”
折綰:“那咱們就出氣。”
她道:“咱們雇些人,把城中的寡婦都尋摸一些來——”
然後頓瞭頓,道:“也不真的尋摸,畢竟事後寡婦難做人。咱們可以隻請瞭媒婆,再請瞭獅子鑼鼓,轎夫,擡著空轎子進門,但鞭炮齊鳴,鑼鼓喧天,遍撒喜糖,叫瞭禮生在旁邊唱詞,走一步就說一句勛國公府納妾——他不是要辦喜事嗎?好好的給他辦一辦。”
玉岫聽得眼睛發亮,“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般的好主意。這主意算我的!”
折綰也不跟她爭,“我確實還擔不起這個責。”
孫三娘拉著她的手這才哭,“阿綰,還是你主意多。”
又跟玉岫道:“這是我自己的主意,你們不用管。我孫三娘好歹也是丹陽孫傢的掌上明珠,我怕他們?我是太給他們臉瞭,這才欺負我至此。”
玉岫:“這事情得要勛國公親自到才行,最好在半路上就自己看這熱鬧,光回來拜堂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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