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說的有道理！

“是不靠譜！”銀寶也認同“哎，你們活著跑出來真是不容易啊。”

月牙“誰說不是啊。”

銀寶“實在不行的話，要不我們跑路吧？天涯海角反正逃走就行。”

月牙“那你的傢人呢，怎麼辦？”

一個問題就將一切設想都打回原形。

喬蕎也皺眉“或者，你們假死，然後我讓人用貨船把你們運走。”

月牙“別緊張大傢，事情還沒到山窮水盡。”

銀寶“這還不窮？”

月牙拋出理由“你說，她們兩個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動手。”

“是啊。”銀寶疑惑“你們都爬出來那麼久瞭，她們在等什麼？”

離歌看瞭眼皇城的方向。

有些話他剛沒有說出來，但懂的人都已經懂瞭。皇太女派瞭那麼多人馬守在瞭這裡，那皇宮呢？她明明知道陛下會被刺殺。那她現在留在這又是在等什麼？

就算在皇宮她也安排瞭人。那陛下那邊呢？她似乎並不知道今晚會有刺殺，否則她直接就可以下令封鎖京都。

所以理來理去，就一個答案。

迷路

比起他們蜷縮在小小的天地裡，雖然緊迫擔憂卻也互相依偎。無名山莊裡血腥氣息蔓延到已經無法忽視的地步。

皇太女笑著走入熏著暗香的頂樓。

“見過長殿下。”

長皇女半撐著頭靠在軟榻上很疲憊的樣子“殿下如此生分瞭嗎？那我是不是也得稱你為皇儲殿下。”

皇太女輕輕嘆息“您身體還是不太好。”

長皇女“老毛病瞭，小時候你總被我咳醒，卻還是愛粘著我睡。”

她的話讓皇太女也眉心一動“是啊，那時候母親很忙要處理朝政，我總喜歡去您的宮殿。”

長皇女招呼她“如今長大瞭，你居然也來這種地方瞭，快進來吧，站在外面幹嘛。”

皇太女走瞭過去門外站著侍衛卻並沒有跟來。

“您回京都都沒有來看我和母親就直接來這裡瞭。”

長皇女“小妹是皇帝，哪有那麼多時間照顧我，我也不給她添麻煩。”

“多慮瞭，母親一直想念您的，前幾日還在跟我說要將您從揚州招回來，沒想到您自個兒提前回來。”

“這不是小妹的生辰到瞭嗎？我怎麼可能不來，預備悄悄的過來給她準備一個驚喜才是。”長皇女說著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皇太女為她端上一杯水“這樣看來是我多事瞭，我已經將您的事情告知瞭母親。外面這些兵衛也是母親專門找來保護您的。”

長皇女勾起笑容“小妹在擔心什麼？這是京都腳下，難道誰還要害我不成，還有誰敢害我不成。”

兩位殿下針鋒相對，臉上笑的甜，語氣裡都是刀子。裡外的人全都噤若寒蟬，跟雕塑一樣站著。

長皇女“剛才那兩個小傢夥我解決瞭。有些吵，不介意吧？”

皇太女臉色一變，隨後一笑“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

“那就好，我還以為傷到瞭你重要的人呢。”

皇太女眼裡是壓抑不住的怒意“沒有，您想多瞭。”

長皇女半坐起來，看瞭眼明亮的窗外“外面人真多。”

皇太女站起“捉拿弒君欽犯，人自然要多。”

長皇女拿起杯子“太著急瞭吧。”

“現在這個山莊所有角落都已經被包圍。”皇太女語氣裡勢在必得“您不必等援兵瞭，謀朝篡位沒有人會再幫您。”

長皇女“你說錯瞭，這皇位本來就是我的。”

“母親才是先帝定下的皇儲。”皇太女“而且你做瞭太多的錯事，勾結世傢謀反，推動科考舞弊，建造暗樓，殺害百姓，誰都不會放過你的。”

長皇女“說得不錯。我的確滿身的血腥。那你呢，我的好殿下。”

皇太女背過身“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瞭天下，為瞭百姓，為瞭創造一個公平的朝堂和世間。”

長皇女大笑“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皇太女“我知道我的人裡面還藏著你棋子，但到這個時候他們知道該怎麼選擇。”

長皇女“殿下真覺得勝券在握瞭，黃袍做好瞭？”

“長殿下！”皇太女警告“陛下那邊我自然已經派人過去。”

“派人過去看她什麼時候死？然後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管全局，拿我做好的嫁衣送你登上高位。”

銀寶聽瞭月牙解釋，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