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忠犬攻他劈腿了(193)
“我回去了,练习生就按照你说的做了。”
律宁疲倦的点点头,人走后他把门关上道,走到已经炸了席一鸣身边让他坐下来,道:
“应山川就是小孩子心形,贪玩,你信一个比你小十岁的孩子的话干嘛?”
小孩子个屁!他丫精着呢。
“不许叫他应山川,不许帮他说话!”
律宁无奈了道:“我哪有啊。”
席一鸣转身,环住律宁的腰,把额头抵在律宁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青草香,把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声音有些沙哑,道:
“我知道他比我小,可是我就是没有信心,律宁,我怕,任何一点风吹草动我都怕,我怕我一个做不好你就选择了别人不要我了。”
律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安慰的一下一下的摸着他微微长长但还是有些刺手的脑袋。
过了一会才道:
“不会不要你。”
“你撒谎,你现在什么都不和我说,我明明说过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让我分担你的不快乐,”席一鸣拉过律宁的手指咬了咬他的指尖,“可是谢枫亭死了,你都不告诉我一声,这几天夜里你爬起来一个人抽烟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也安慰不了时我有多难过么?”
律宁抬起席一鸣的头,看到他深邃的眼睛通红,脸色苍白着,心底一阵阵的心疼。
席一鸣失明了之后,身上的骄傲都不见了,不,可以说自从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后,席一鸣一直就是这种状态,他不想这样,他更喜欢阳光自信的席一鸣。
律宁低头在席一鸣唇上吻了一下,把人拉起来道:
“那你怎么知道谢枫亭死了的?”
席一鸣光明正大道:
“我让于助理查的。”
律宁就知道,对于席一鸣这些地方霸道的行为他毫无办法,跟饭店打包了一份粥,边走边道:
“我不跟你说是因为医生说你的情绪不能起伏太大,谢枫亭牵扯了太多过去。”
席一鸣不知道想到,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任由律宁把自己塞上车。
“拿着。”律宁把粥放在他腿上。
“律宁,我们以后有什么,想做什么都坦白了说吧,不能有误会。”席一鸣突然道。
律宁愣了愣,看着席一鸣的侧脸,久久声音才微微哽咽道:
“好。”
两人被律和泽‘赶'了出来,重新搬回了两人的房子里,今天阿姨刚收拾完。
律宁进屋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屋里的一切摆设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就连电视柜旁边绿萝都跟自己选的那盆差不多。
浅水湾这套房子承载了他们太多的记忆,好和不好都在里面。
“怎么样?我让他们按照以前的摆设弄的,可惜我看不见不知道她们复原了没。”
席一鸣看到律宁吃惊的眼神暗暗得意,这哪里是什么阿姨弄的,是他一点一点的复原的。
“嗯,没有区别。”律宁看着扒拉在自己身上席一鸣,笑了笑道。
席一鸣偏了偏头,看到律宁头上微微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从他身上起开,随手抽出一张抽纸给他擦了擦。
刚擦上,就僵住了,自己的动作太熟练了,他刚刚有些兴奋,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瞎'了这件事,感觉到律宁明显顿住的呼吸,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冷:
“我……”
“你来过了?”
“啊?”看到律宁的平常的脸色,松了一口气,“对啊,我中午那会来过。”
事情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了,可是席一鸣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越发害怕律宁发现。
晚上,两人毕竟年轻力壮发育健全而且那么久没做了,难免又干柴烈火,关键时刻律宁微微推开席一鸣,喘着气道:
“明天去复检,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席一鸣也气喘如牛,硬拉着律宁过去嘴唇压了上去,他才是要疯了!
“我真的好了。”席一鸣把头埋在律宁脖子里,声音沙哑道。
“医生没说就不可以,”律宁推开他的头,下了床,然后微微转过身道,“以后不许再像白天说自己不会好了的那种话,会好的,不然我得憋一辈子。”
这两辈子哪里听过律宁说过这种话,席一鸣当下就愣住了,过了一会反应过来时,眉眼弯了起来,郁闷了一天的心情就这么散开了。
爬到浴室旁边,听到律宁自己安慰自己那低低的喘声的不觉得丢男人的面子。
等律宁出来后,一把抱住律宁,低声道:
“你说你怎么那么招人稀罕呢你,稀罕得我快爆炸了,要不弄个孩子出来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随便说说的,可是出口后,这个想法就真的开始成型,他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