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统研究了会儿，无奈放弃。

【还是得等任务结束之后，回总部让主神看一看，我也得去一趟检修部，希望我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现在要换一个部件可贵了。】

听小金龙这样嘀咕着，虞子素有些惊讶，“你们系统检修还得付钱吗？”

【是能量。】小金龙解释道，【不管在主神空间还是任务世界里，能量都是通用货币。】

虞子素更惊讶了，她没记错的话，它获得的能量其实相当于在任务世界赚取的佣金，“所以……主神是中介，你们是推销员？”

【这麽说倒也不算错？而且我们其实和宿主一样，都属于主神的合同工，只是我们的工期要更长一点。】

“你们不是主神的造物吗？”虞子素打量着系统，她一直以为系统是无生命的机体来着，虽然偶尔她会觉得小金龙的情感丰富过头。

【啊？我们其实是已毁世界的遗民来着。】

小金龙挠着脑袋。

【但由于原生世界已经不複存在，所以我们是以意识形态存在于主神空间，只有攒够能量，才能重新拥有实体，甚至重塑原生世界。】

虞子素看看它和自己手里的快乐水，又看看被各种娱乐设施填满的系统空间，陷入了沉默。

小金龙却依旧吨吨吨喝得开心。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宿主可以直接把系统空间看作是我的世界，该喝喝，该玩玩。】它抱着空杯子，坐在幻化出的云团边欢快地翘着脚解释。

【宿主既然知道北欧神话，应该也听说过耶梦加得那条首尾相连的尘世巨蟒吧，我的存在与祂类似，不过在我出生的那个世界里没有衆神，世界是由一条黄金巨龙环绕而成，那个世界也没有人类，巨龙是唯一的智慧生物，按照世界的规则，祂将在无法忍受的永恒孤独中选择自我毁灭，并与死亡前诞下新的继承者，维系世界的存在。】

虞子素看着面前的迷你小金龙，“你不会就是那条巨龙吧？”

【显然我是新的继承者，可惜的是，我虽然拥有了传承记忆，但由于上一代巨龙死的太着急，还没来得及帮我破壳，所以传承出现了问题，本就脆弱的小世界像是糊了水的纸，一捅就破了。】

黄金巨龙一族最独特的一点便是祂们生来与世界意识挂鈎，上一任巨龙死亡之后，新的继承人没来得及接替祂的位置，根据大世界的规则，这方小世界直接等同于毁灭了，而它这枚还没来得及破壳的龙蛋卡了bug，要不是主神及时赶到，没了原生世界牵引的它得把周围的低维小世界全部砸个洞穿。

【这个系统空间其实就是我没吃完的蛋壳幻化的，由于本体太大，既耗能量又占空，所以让主神拿去废物利用，丢别的世界当摆件了，分离出的意识体就是现在的我啦，这样的好处是省能量，坏处就是要有个寄存意识的东西，还需要时常更换，要不回头我还是把本体拿回来吧，如果遇上时空乱流的是本体，完全没在怕的。】

系统说着，挺起了胸膛。

不明觉厉，虞子素呱唧呱唧给它鼓掌，“所以巨龙可以出现在人类的世界里吗？”

系统一秒洩气。

【不能，所以才说是废物利用，对我的工作完全是负影响啊，如果是更高维的世界，或许我还能用本体带宿主体验上天入地，可惜这是禁魔世界，我进来的瞬间都能给世界撑爆。】

它老老实实用意识体当个陪聊吧。

“那现在的游戏功能又是怎麽回事？”虞子素单手托腮，目光定定地看着它，“所以，陛下其实不是我记忆里的陛下吧。”

聊……聊爆了！小金龙顿时僵住，干笑两声，眼神乱瞟，“那个，我其实也是为了方便宿主快速上手任务，所以才选了宿主更熟悉的方式和形象。”

它越说越理直气壮，虞子素没在这点上和它多犟，比起一个陌生的东西，熟悉的游戏确实会更方便上手，“好吧，题外话先聊到这儿，陛下，你还是先仔细和我说说，另一条世界线的事吧。”

她坐起身，敲了敲面前的茶几，“你不会要告诉我，五天过去了，你还什麽收获也没有吧？”

被虞子素笑眯眯看着，小金龙莫名感觉后背发凉，宿主怎麽回事啊啊啊，睡了一觉怎麽还觉醒新属性了？她以前明明不这样的！

心底腹诽着，小金龙也没忘了正事。

【收获当然是有的。】

虞子素等着它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