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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价,爷包你[重生]/开个价[重生](96)

拍马屁拍到马蹄上的感觉不外如是。

包睿面无表情地把支票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把长方形的支票纸折成了一颗心的形状,端端正正地塞进了钱包放照片的那个透明夹子里。

这是纪念,也是罪证。

包睿如是对自己说,君子算账十年不晚,且让他先可劲儿得瑟吧。

*

雕花床,锦缎被,暖玉在怀。

即便昨晚两人心里都搁了事儿,躺在床上的时候礼貌的空开了一尺的距离,第二天早上包睿睁眼的时候,夏唯依旧是在他怀里睡着的。

这就是习惯,他处心积虑,以21天悄无声息地帮夏唯养成的习惯。

下巴抵着夏唯的头顶,享受了片刻的宁静,包睿一如往常般以早安吻叫夏唯起床。

越来越习惯底线之内的暧昧与调情,夏唯闭着眼睛回应着包睿,甚至主动揽住了包睿的脖子,猛地翻身把包睿压在身下,反守为攻,亲了个够本,这才睁开眼,哑着嗓子道了声:“早。”

“早。”拖着被子裹住夏唯露在外边的肩膀,包睿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地抚着夏唯的后背,“今天去公司,还是继续去跟古昱谈签约的事?”

“公司。”就像是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一般,夏唯脸贴着包睿的左胸,闭着眼睛以包睿的心跳醒神,“昨天古昱爽约了,我琢磨着没准儿他是找到更合适的下家了。”

古昱为什么爽约没人比他更清楚,包睿丝毫不介意夏唯以更大的恶意去揣测古昱的行为。

垂眼看着亚麻色的头发,包睿微微弯起唇角,以调侃的腔调不带半分夸张的表明心态:“夏唯,我吃醋了。”

“嗯。”

“以后别染头发了。”

“嗯。”

“不管古昱是不是找着了新下家,咱都别签古昱了,嗯?”

“你这是在给爷吹枕头风?”

“嗯。”

夏唯微微撑起身子,捏着包睿那冒出淡淡胡茬的下巴,似笑非笑:“别人吹枕头风的时候可是比你识趣儿多了,最起码……唔……”

明知道是恶劣的调笑,可听着夏唯提别人包睿还是忍不住从心底下往上反酸水。

冷不丁扣住夏唯的后脑勺,带着几分恼意地堵住了那张往外喷小钢针的嘴,包睿抱着夏唯翻身,把人结结实实地挤在墙角,边吻边拉开了夏唯的睡袍带子。

夏唯的皮肤触感像是能让人上瘾的毒,让他百摸不厌。

修长的手指顺着蝶骨滑到肋侧,流连在柔韧窄瘦的腰侧,直至撩拨得夏唯动了情,这才冷不丁隔着内裤握住了那半起的兴致。

那不轻不重的抚弄就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全部热情。

有些别扭,但也说不上厌恶与排斥。

后边是墙,前边是狼,夏唯试着挣了挣,只是把对方的手挣扎进了他内裤里。

慌乱,刺激,鬼神神差地用力一咬,却又被包睿唇上逐渐渗出的鲜艳迷了眼。

情不自禁舔净了包睿唇上的血珠,仰起头任由对方的吻沿着他的颈线下滑却动着胯极力躲着包睿的手,夏唯暗哑着嗓子低斥:“够了!把手拿开。”

“夏总刚才还嫌我不识趣儿,现在又拒绝我……”包睿抬头看向夏唯,唇角带着笑,“闹得我都不知道这枕头风到底该怎么吹了。”

“别人吹枕头风是化身娇花,对爷百般讨好……”夏唯攥着包睿的手腕,却无法制止对方的动作,反倒是更像他捉着包睿的手强迫美人为他服务了似的,不禁有些恼,“你却在这变成了饿狼,光想着占爷便宜。”

“我不介意让夏总把便宜占回去……”耸腰,极具暗示意味地用自家兄弟蹭了蹭夏唯的手背,“只怕夏总不肯。”

“包、睿。”

“夏唯,别拒绝我。”哀求来的突兀,却蕴满了期冀、渴求与小心翼翼。看着突然静默怔愣的夏唯,包睿耐着心底叫嚣的欲念克制着骨子里的强势把姿态放得愈发低微,“我保证只摸一摸,不干别的。”

包睿这近乎卑微的姿态成功地卸去了夏唯手上的力道,默许似的松了包睿的手腕,夏唯无声地抱住包睿的背,在包睿往下拽他的内裤时甚至还配合着抬了下胯。

没有更多的想法,夏唯只是突然觉得也许他确实可以尝试着接受包睿,尝试着接受这个似乎真的对他用情至深的男人。

人都有原始欲望,夏唯习惯了禁欲,却不是无欲,他做不到每日面对着对他的身体有致命吸引力的人给予的各种撩拨与诱惑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包睿早就在他尚未发觉的时候,便悄无声息地入侵了他的心。

半推半就,最终还是由着包睿拖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了两人紧贴在一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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