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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嫁给了男主他叔(235)



人都这样了,秦太后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太后娘娘,太妃娘娘病成这样, 如今恰好在宫中, 怎能不让太医看一看?”宋玉婉一脸的忧心, 不等其他人说什麽, 已高声吩咐宫人去太医院请人。

“母妃,你都这样了, 何不让太医看一看, 兴许还有其它的法子?”慕容梵的话, 让姜姒心念一动。

既然他说能让太医看, 那便一定能看。

很快, 便有提着医箱,跑得气喘吁吁的太医赶来。那太医顾不上擦汗,当即为秦太妃摸起脉来。

一番问询诊脉过来, 那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低声道:“太妃娘娘忧思过度,心郁难解,还是得静养调理。

所谓忧思过度心郁难解,全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虚症, 静养调理更是万金油一样的套话。衆人也只能从太医的表情上猜测一二,皆是认定秦太妃的身体确实不行。

那太医开了一副温养的方子, 便退了下去。

秦太妃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对秦太后和正嘉帝行礼,“臣妾该死,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让太后娘娘和陛下忧心了。”

“你说的这是哪里话,看到你这样,哀家心里也不好受。”

姜姒扶着秦太妃,两人离得最近,当秦太后说最后那句话时,她明显感觉秦太妃身体似乎僵了一下。

“太后娘娘,臣妾告退了。”

婆媳二人出宫,慕容梵则被正嘉帝叫走。

一路行去,宫人见之无人恭敬行礼。两人走得很慢,期间秦太妃不时还停一下,将一个病弱之人的姿态做得十足。

出宫后,不论是她,还是姜姒,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吁出一口气,好比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声。

“这个地方,哪怕是时隔近二十年,我还是一样的不喜欢。”她喃喃着,神情呈现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怅然与忧伤。

“母妃,您不喜欢这里,以后我们就少来。”姜姒说。

她摇了摇头,那神情间的怅然和忧伤变化出另一种情绪,那是一种姜姒无法形容的情绪,微妙而複杂。

“有些事是宿命,我很小就知道,终究有一天我会进到这高墙之中。”

这话让姜姒费解。

据她所知,秦太妃是先帝暮年时各地献上的美人之一。那些美人大多出身不太高,有民间的美人,也有官家的小姐。她们年幼时,应该谁也不会知道后事,更不会知道自己终将有一日会是进宫。

除非是一种人,那就是自小就是朝着这个目标培养的棋子。

难道秦太妃就是这样的人?

秦太妃却没有再说了,而是望着身后的皇宫出神。

大好的阳光铺洒在那些金碧辉煌之上,越发的尊贵耀眼。但那样的耀眼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白得让人惊慌。

婆媳俩正欲马车时,有人叫她们。

“太妃娘娘,芳业王妃。”

从宫门内出来的人,是靖平县主与其女周乡君。

周乡君一脸的亲热,盛情邀请姜姒有空去找她玩。她说自己一见姜姒就觉得投缘,颇有几分相见恨晚之意。

姜姒可不信这样的鬼话,什麽投缘,头圆还差不多。但不管什麽样的虚情假意,别人这麽来,你也得这麽去。

“近日怕是不得閑,日后若是有空,我必定登门。”

这也是一句空话。

近日不得閑,日后也会不得閑。

周乡君对这样的回答似乎很满意,一个劲地说自己对姜姒是如何的一见如故,临别时还依依不舍。

姜姒以为她之所以如此,是沖着自己芳业王妃的身份。

上了马车之后,秦太妃一改先前病弱的模样,慵懒地靠着,姿态风情而随意,半点也看不出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

“那个周乡君,还真是有其父之风。”

周乡君的父亲周惟风,曾是赫赫有名的风流才子。风流韵事不胜枚举,还有不少的风月诗词为世人津津乐道。当年靖平县主癡慕周惟风,女追男逃闹出不少的笑话。最后还是秦太后下了旨,全了靖平县主的夙愿。

而周惟风在与靖平县主成亲之后没两年就出了京,这些年竟然音讯全无。听说靖平县主早前不知进宫哭了多少回,秦太后也不知派了多少人出京去找,有人说周惟风早死了,有人说他已遁入了空门。

总而言之,周惟风再也没有露过面。好在靖平县主生了周乡君,有女为藉这些年也就过来了。

“那个周惟风这些年都没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如传言所说死了或是遁入了空门?”

秦太妃闻言,神秘一笑。

姜姒立马知道,必有隐情,“母妃是不是知道点什麽?”

她一脸八卦的样子,不由得让秦太妃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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