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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响亮的大逼斗!
紧跟着菜刀刷的一下子落下,赵老太:“唔!!!”
菜刀奔着赵老太的面门而来,赵老太心跳都要停了,死死的闭上了眼,吾命休矣!
菜刀劈下来似乎都带着一阵风,赵老太叫不出声,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菜刀距离她一两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陈青妤啪啪的几个大嘴巴子,又给人扇醒了,赵老太迷迷糊糊,就听陈青妤轻声:“菜刀还要用的,没有工业票,可不好买。”
她轻声笑了一下,说:“沾染你,晦气。”
赵老太疯狂点头。是的是的,杀人晦气啊,饶了她吧。
她一身腥臊,觉得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不禁悲从中来,她儿子怎麽就找了一个疯子!这是个疯子啊!
陈青妤欣赏着赵老太的惧怕,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她拽了一个板凳坐下。
“现在我们能好好谈一谈了吗?”
赵老太忙不叠的点头,谈谈谈,怎麽谈都行!只要放了她!
等她脱困,非打死这个小贱人,她心里存着恶意,还没等反应,咣当,陈青妤一脚踹过来,她向后一滑,撞在了碗柜上!
陈青妤:“你再给我露出这种表情,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赵老太觉得浑身都疼,呲牙裂嘴的看着陈青妤,但是嘴巴被堵着,人也被揍的不像样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只能求饶的看着陈青妤t。
祈求她不要再发癫。
陈青妤:“俊文哥死了。”
赵老太眼神暗淡了一下。老太太刻薄又恶毒,但是对亲儿子总是真心的。
陈青妤继续说:“他人走了,但是我们还要活。以前是我软弱,但是俊文哥都没了,我不会再忍你!我不会再受你磋磨,小佳小圆也不会。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当家的——那就是我!”她即便是坐在板凳上,也是居高临下。
陈青妤一字一句:“你听也好,不听也好,要是挑事儿,就看看我敢不敢鱼死网破!”
赵老太哆嗦着不敢看陈青妤。
“俊文哥留下来的工位,你乐意接班就你来接班;你如果不乐意接班,就我来接班。”陈青妤垂垂眼,随即继续说:“你在机械厂闹出了一千块钱的伤亡补偿金……”
赵老太猛地擡头,怨毒的看着陈青妤,这钱是她自己的!
小娼妇休想要……啊!
她叫不出来,生生又挨了一脚,刚才还燃起来的一点斗志,一下子又没了。
“这钱不是你自己的!我是俊文哥的媳妇儿,有结婚证合理合法的媳妇儿,他的所有东西,都有我的一份儿。小佳小圆是他的孩子,也有他们的份儿。一千块钱,四个人分,一个人二百五。”
停顿一下,她说:“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私房钱,我不惦记,也就当没有。但是我和小佳小圆的,都必须交给我。”
赵老太恨透了这个扫把星,要她的钱就是剜她的命啊!
可是赵老太不敢再闹了,这真打人啊。
疼,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她假装顺从,老老实实。
陈青妤:“钱放在哪儿?”
赵老太绷紧了嘴角,她拖延的目的被识破了。
陈青妤也不多说更多了,起身进了里屋,很快就拿出了老太太的针线包,她笑眯眯的:“你不是最喜欢扎我吗?那我让你试试好了。”
林俊文护着媳妇儿,赵老太就想了这麽个主意,打骂可不在面儿上,她最常做的就是用针扎儿媳妇儿,特别疼,还半点儿也看不出来。
她算準了就算是陈青妤告状都没用,再说了,她以前也不敢告状。
陈青妤一针扎在了老太太的身上,紧跟着又是一针。
老太太疼的冒汗珠儿……
谁能想到,陈青妤伤痕累累的胳膊也不过就是她男人去世这麽几天造成的,之前这老太太都只用针。果然是儿子没了,她就更加狠毒不遮掩了。
陈青妤刺了好几下,疼的老太太缩成一只大虾。
咚咚咚。
“开门啊!”
“受气包不会让她婆婆杀了吧?咋没动静了?”
“呸呸呸,你别胡说,咱大院儿是文明大院儿,咋可能有杀人犯!赵大娘再刻薄也不敢杀人啊,这又不是旧社会。”
“可这没动静啊……”
“咋没动静,刚才还有撞东西的声音。”
“这老太太真是够狠毒的。”
“你当她是一天两天了?受气包自己立不起来怪谁?要不说女人家要是没个靠得住的娘家,嫁人都得受欺负。”
门外叽叽喳喳,说是救人吧,也不真的砸门。但是说完全无动于衷吧,还在不断的敲门劝着:“赵大娘,你可不能这麽欺负人啊,这做人可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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