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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就一个独子,今年二十七八,不知道为啥跟爹妈一样闹了离婚。媳妇儿倒是没搬走,还住在他家,有个六岁的女儿。当爹的看着老娘们的屁股,他就盯着年轻的小媳妇儿大姑娘,最想娶袁家那个十八岁的老二,不过人家心高气傲不搭理他。
今天让陈青妤揍了的,就是这货!
在陈青妤的记忆里,这人总是直勾勾黏腻的看她,特别恶心,偶尔趁着身边没人,还说过一两句骚话膈应人。所以今天陈青妤一看到是这货,下手也没客气。深更半夜的蹲寡妇窗户,挨揍不冤!
四院儿还有个王大锤,厂里锻工砸大锤的,三十来岁,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无媳妇儿,与人不来往,谁一惹他就拎着大锤出来,真敢动手,怪人一个,无人敢惹。
后院儿则是几家比较年轻的,都是后分过来的新婚小两口,有工作的多,跟陈青妤接触很少,她的印象就不太深了,也不怎麽熟悉。
陈青妤有的记忆,都是原本陈青妤的记忆。别看陈青妤没什麽存在感,很少出门,但是大院儿的一些风云人物,她还是知道的挺清楚的。
她回忆了一下大院儿的各色人,就见大家还在纠缠送不送医院,报不报街道,找不找公安。
就他们这个磨蹭劲儿,亏得没下狠手,不然这会儿人都挂了,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呢。
陈青妤:“……”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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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妤小小的一只,缩在门口看热闹。
别看大晚上,嘿,大家倒是很有积极性呢,一个个都凑到前院儿了。
中山装马正义一张脸拉的老长,眉头更是皱的紧紧的,他最烦的就是给他找事儿了。现下这事儿就属于不能不管的。他张罗起来:“先给人送医院。”
“我的儿啊,是哪个丧尽天良干的啊,是谁给你打成这样的啊!杀千刀的该死的啊!”老太太的哭喊声响彻云霄,简直再有二理地也能听见。
老太太哭喊声音不停:“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子啊!这打坏了可咋办啊!我儿子还没有儿子呢,该死的倒霉催的,下十八层地狱的东西,丧尽天良罪该万死啊!”
“黄大妈,你别嚎了。赶紧的回家拿钱,给人送到医院吧。”马正义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张家这位离婚不离家的老太太姓黄,以前人称张黄氏,现在她跟张老头都离婚了,人人都称呼一声黄大妈。黄大妈抱着儿子不撒手,哭喊着:“家里哪有钱啊!天老爷啊,这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啊。我家哪有钱啊!我这一大家口,哪有余钱啊,大家行行好,帮帮我家吧。”
黄大妈哭喊的厉害,但是围观群衆却谁也不搭话儿。
这年头儿,谁敢轻易借钱啊,再说张家三个工人呢,说没钱谁信啊!
马正义也不理黄大妈哭穷,转头儿在人群里找了一下,一下子就看到张老头儿,张老头儿闪闪躲躲的,冷不丁跟马正义的眼神儿对上,虚应一笑,正要撤退,就听马正义火速开口:“老张,你赶紧的,你老伴儿没钱,你还没有?月月领工资的工人可不兴着哭穷。赶紧的,这儿子是你家的,拖下去可不关我们的事儿。”
“咋不关你的事儿!”黄大妈一下子蹦起来,说:“人在咱们大院儿门口出事儿,咱们大院儿就得管,你是管事大爷,咋能就这麽不当回事儿?这个钱,得大院儿凑一凑!”
她露出自己的目的。
马正义黑了脸,他就知道这个老虔婆不怀好意,刚才他来的时候,张家小子张兴发还在哎呀哎呀的叫疼,现在倒是躺那儿不动弹了装死,图了啥他可是看出来了。
马正义哼了一声,说:“胡闹!什麽钱就大院儿凑一凑,各家都不富裕,你家张兴发在外面干啥谁知道?咋的还想让大家拿钱?你哪来的那麽大脸?我看保不齐是你家小子在外头惹事儿了,苍蝇不叮无缝蛋,那贼人怎麽不打别人专门打你,是不是你家张兴发干了啥?”
让他出钱?做梦!
黄大妈眼神一闪,她儿子出门干啥,她虽然没问,但是也是有些猜测的。不过这会儿可不能承认,她虚张声势的大声说:“我家儿子清清白白的好孩子,啥时候惹过事儿?保不齐,我看就是有些人故意找茬儿!”
说到这里,她视线扫了t一圈,更大声的说:“赵老太呢?她怎麽没来?肯定是她打了我儿子躲起来了!不然她为啥不出来看热闹?”
“黄大妈你这话说的很没道理,你说是赵大妈打了你儿子?她没事儿干啥打你儿子?”
“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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