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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穿越成林平之(9)

原来,这就是令狐冲啊,可比电视上的那位好看多了。

林平之不禁为这一瞬间自己脑海中冒出的念头感到一丝好笑,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令狐冲这才放开手,然后转身走到窗外将窗户关好,重新走回来低声道:“林师弟,刚才小师妹找过我了,我告诉她剑谱不是我拿的,可是看上去她并不相信。”说到这里,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黯然之色,然后他看着林平之的眼睛,深黑的眸子中满是坦然之色:“虽然我知道你未必肯相信我,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记载了辟邪剑谱的袈裟的确不在我手上。那夜我确实从那两名夜行人手中抢回了袈裟准备还给你,可是片刻后我就因为伤势过重昏倒了,等我醒来后就被带回了你外公家里,身上的袈裟也不见了。”

林平之见令狐冲为人直率坦诚,对他不禁生出几分好感来,于是点点头道:“我相信剑谱没在你手中,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真的相信我?”令狐冲闻言,双目中不禁露出几分喜色来。

最近他已经受了太多了冤枉、太多的委屈,甚至就连他最爱的小师妹都不肯相信他,咄咄逼人地令他交出剑谱,没想到林师弟竟然肯信赖自己。

这份全然的信任令他情不自禁地心生感激,同时竟对这个抢走小师妹的人莫名地生出一丝歉意来,觉得自己不应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林平之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竟然不自觉地继续说道:“林师弟,没想到你竟然是唯一一个肯相信我的人,就连师父他都怀疑剑谱是我偷的,逼我把剑谱还给你……师父他养了我十几年,竟然丝毫不了解我的为人,以为我是那种会贪图别人东西的人!”说到后来,声音中已经不自觉带上几分激动。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话中隐隐带着的怨愤之意,于是又磕拌着解释道:“林师弟,我不是在怪师父,师父他对我恩重如山,无论他对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怨恨他,我只是心里太难过了,那种被全天下人冤枉误会的感觉,实在是……”令狐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会说这么多,只觉得对着林平之那双明澈的,带着理解和信任的目光,他就情不自禁地有种想要向对方打开心门倾诉的欲望……或许他只是压抑得太厉害了吧。

令狐冲无法理解自己的异常,只好在心里这么解释。

林平之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卑鄙至此,一面偷了剑谱一面嫁祸给自己的徒弟,看来这人的人品实在是没有下限了。看着令狐冲难过的表情,他忍不住义愤填膺,一时按捺不住心中对那个伪君子的恨意,愤然道:“你师父当然会问你要剑谱,他这么做,也不过是在贼喊抓贼罢了。”

“什么?”令狐冲闻言一震,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道:“林师弟你说什么?”

既然话已经说开,林平之也就不再对令狐冲隐瞒,道:“那本辟邪剑谱其实是师父拿去的,他觊觎林家的剑谱,就从你身上拿走,然后再诬蔑你,说是你偷走的,他好摆脱干系……哼哼,好一个君子剑,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实在是够‘君子’了!”这些事虽然不是他亲眼所见,不过想到辟邪剑谱确实在岳不群手中,再联系令狐冲的话,真相便不难推测了。

“不,”令狐冲闻言神情激动,低声叫道:“我不相信师父是这样的!师父他为人正直,是个谦谦君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令狐冲的反应早在林平之的预料之中,见他神情激动,林平之也不以为意,当下冷笑道:“不过这件事千真万确,我手上有证据,要不要拿出来给你看看?”

“证据?”令狐冲一愣:“是什么?”

林平之探手入怀,将那本手抄的辟邪剑谱拿了出来递给令狐冲:“你看看,这是不是师父的笔迹?”

令狐冲伸手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拿着剑谱的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这,这剑谱你是从哪里弄到的?”——他从小在岳不群身边长大,对于岳不群的字迹自然再熟悉不过,此刻自然一眼就分辨出这剑谱确实是岳不群手书,当下心神巨震,几乎无法维持往常的镇定。

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师父把剑谱偷去再诬赖到自己头上,令狐冲心中就如有刀剜般疼得紧缩了起来——那毕竟是他从小最最尊敬的、几乎当神一般敬仰崇拜爱戴的师父啊!

“自然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林平之看到令狐冲的反应,就知道这剑谱必然是岳不群亲手所写——想来也是,如此重要的东西,岳不群当然不放心交给别人抄录,当然会亲自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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