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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90)
作者:沈忘山 阅读记录
“我这小厮,入府时日尚浅,年纪也尚轻,殿下若是瞧得上,便将他收了吧。”
谢苏荷笑着把烂摊子归给了她。
齐迁听了谢苏荷的话,双颊陡然涨红,不敢多言片语,只得低垂着头颅,眼观鼻鼻观心。
心中想着自己定能嫁与潇王为侍,他年纪比残废小了许多,身躯比残废娇柔,面容亦比残废秀气。
等进入潇王府,定当为潇王多添几个女儿,成为潇王的心尖宠,看残废还如何敢打他,待到彼时,他要让那残废磕头谢罪。
齐迁心头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正欢时,江徽司一声冷哼,宛如挑选货物一般,挑眉斜睨着他,道:“谢大人,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本王的后宅。”
“这小厮既是你的人,怕是未睡醒吧,吃里扒外,想让本王收下他,不如去池子中,好好清醒清醒脑子。”
她望向齐迁,眸光冷冷,看得后者心中一颤,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奴是真心仰慕您,绝非要背叛谢大人,还请殿下垂怜。”齐迁似乎是豁出去了,柔若无骨地向江徽司倒去。
江徽司眼疾手快地侧身避开,他扑了个空,踉跄着摔倒在地,连声哀求道:“殿下,您就收了奴吧,奴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的眼眸中平静无波,语气清冷,矛头直指谢苏荷,“主子讲话,哪有奴仆插嘴的余地,谢大人,你看?”
谢苏荷又怎麽会不明白潇王的意思,潇王就是要让她自己处置齐迁。
劝也劝过了,再劝她未必有好果子吃,谁愿意去惹潇王不悦,一个卑不足道的男子,处置了便处置了。
她温和地对潇王笑了笑,言道:“殿下所言极是,这个奴仆确该责罚,殿下不必心软,当罚则罚。”
此话一出,齐迁如遭雷击,霹雷将他飞上枝头、化作凤凰的美梦击得粉碎。
“奴做错了什麽?”他心下愤恨不已,急忙擡起头,眼眶微红,目光凄楚可怜,声音里满是委屈不解。
“奴只是仰慕殿下,奴不知何错之有。”
江徽司眼底透出疏离,余光淡淡从他身上扫过,口中宣判道:“你这不是知道吗?既然知道,又有何须多问,自己滚去池子里清醒吧。”
他错就错在,不该对她仰慕,以致于去招惹君怀伤,为自己平添麻烦。
她留得齐迁一命,不是因为他有多麽重要,而是因为她内心秉持着现代人的观念,除非有人对她造成极大的威胁,否则她做不出随意取人性命的事情。
“殿下,还请息怒,为这等人动气实属不值。”谢苏荷无奈地摇了摇首,这齐迁,真是个不懂审时度势的人。
潇王的脾气,谁人不知,难道真以为她娶了夫郎就会改变性情?
别妄想了,还是那副阴晴不定的德行。
齐迁脸色煞白,心如死灰,一双眸子空洞无神。
他艰难地爬起身来,步履蹒跚,朝着池子方向走去。
人嘛,总是要为自己所犯过错付出相应的代价。
齐迁一步步向着池中迈进,水已漫过脚踝,他的眼中噙着泪光,却无法流出。
他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转过头去望向谢苏荷,“谢大人,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奴一定不会再犯。”
谢苏荷轻敲扇子,默不作声,并未给予回应。
她虽身居高位,为人清廉正直,待人温和有礼,但这不意味着她就是没有是非观念,分不清轻重。
为了齐迁,她不会愚昧到去得罪潇王。
齐迁绝望地闭上了双眼,脚下一滑,坠入早春冰冷的池水中。
只听得“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溅得他满脸是水,他奋力挣扎,终是浮上了水面,大口喘着气。
江徽司豁然转身,不再看齐迁一眼,此人不值得她施以同情。
她也瞧出来了,谢苏荷不是那种刚正不阿到迂腐不知变通的人,然而在朝堂上,範家的案子,她毫无畏惧,如同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介入其中。
“殿下,适才你在禅房中,下有人来报,事情已有进展。”谢苏荷微弯下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徽司挑起一边嘴角,眼眸中闪过一抹寒意,“走吧,谢大人。”
这三日,谢苏荷暗中派人调查了李泊栖,而李泊析也已落入江徽司的圈套,将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道了出去。
两人在禅房内,细细商讨着下一步的计策与行动,以及如何收集更多的证据。
一时间,竟不知时光流逝,待她们话题道尽,才发觉窗外夜色渐深,皓月当空。
谢苏荷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如今形势已然明朗,但我们仍需谨慎行事,以免打草惊蛇,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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