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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晚睡沙发(女尊)(25)

作者:沈忘山 阅读记录


观隐听到澜海公公的呼唤,连忙应道:“是。”他匆忙地赶去为君怀伤撑伞,生怕耽误片刻。

来到君怀伤身边,观隐作势给他擦去头上的水珠,却被他侧头躲过,那眼神锐利如刀剑的狠戾,惊得观隐不敢再动。

耳边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江徽司想起来还有个人没处置。

“初伏是吧,把本王的院子搞成这样,既然你知道错了,就出府吧,潇王府容不下你,至于君怀伤,本王回房再好好惩治。”

初伏彻底傻眼了。

他是潇王的贴身小厮,在府里吃穿用度都比其他下人好,澜海公公也把他当做侍君对待,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过上好日子,他怎麽可能甘心离开。

可潇王心意已决,他没有办法改变什麽,只得声泪俱下地哀求:“王爷,您息怒,奴再也不敢了,求您再给奴一个机会,奴保证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好您和王夫。”

本以为王夫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仅仅是和王夫打了一架,就让潇王生了这麽大的气,要将他赶出府去。

若是他被赶出王府,这偌大的盛国,他能去哪里?失去了潇王的庇护,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江徽司一脸冷漠,没有半分怜悯。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动怒,以罚治人,倘若不罚得狠些,这临浮院中,必将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她此番杀鸡儆猴,正是为了告诫衆人,从今往后,谁若敢再怠慢君怀伤,必不轻饶。

下意识的,她萌生出护着他的念头。

“带下去吧。”说完她转身进卧房,她要歇会儿。

侍卫们立即动手,将初伏拖走,而君怀伤,则被观隐推回了屋里。

“季澜海,你这个月的俸禄没了。”

江徽司冷冷抛下一句。

办的事太次了,扣掉月俸以示警醒。

季澜海感恩戴德,还好只是银子没了,不是命没了,毕竟小命都没了,还谈什麽银子,这种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他俯首道:“谢王爷开恩,奴才日后一定凡事以王夫为先。”

如今的情形,即便是傻瓜也看得出来王爷对王夫的偏袒,怎麽可能惩治王夫。

“本王要歇息了,都出去吧。”江徽司的声音因为方才吹风而带了点沙哑,也是无法忽视的清冷。

“是,王爷。”季澜海领着屋里的小厮退下,贴心地关上房门。

一转头,君怀伤还是湿淋淋的,发梢还在滴着水。

她叹了口气,步履虚飘地走过去递了手帕给他,“你也想像我一样病殃殃的吗?”

君怀伤接过手帕,擦拭着自己头上的雨水。

偏生他就是个傻瓜,完全没有发现江徽司对自己的偏袒,只是觉得江徽司脾气暴躁,容易发怒,静静地等待着她要如何惩治自己。

江徽司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为什麽打初伏?”

君怀伤沉默着,没有回答。

院中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做的,只不过,他确实打了初伏一拳。

那个小厮一进屋就给他立规矩,辱骂他是残废,又往他脸上泼茶水,将他推到院中淋雨,还伸出手想碰他的腿。

他忍无可忍,就轻轻对着那个小厮的脸打了一下,牙掉了之后那个小厮开始解发佯狂,摔花盆、扔凳子、砸假山。

等潇王的太监来了他就爬到地上哭,大概是脑子患有某种隐疾。

江徽司徐徐走到柜子前翻翻找找,嘴上不自觉道:“如果你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说。”

“和你说有用吗?”君怀伤沉声道。

她站在顶箱柜前,一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在是可恨,虚僞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阴毒狡诈的心。

一只披着人皮的狐貍,他没有任何想和她说的话。

“罢了,你去屏风后面换身衣裳吧。”江徽司精心挑选了一套合乎自己审美的衣袍与披风,君怀伤刚淋了雨,得多穿点才行。

君怀伤的耳垂倏地红了起来,她手里还拿着条亵裤,她怎麽能这样,简直是有伤风化。

混账!登徒子!不要脸!

江徽司看了看拿着的亵裤,猛然想起了什麽,才意识到不妥,尴尬地咳了咳,收回手,将亵裤放到衣袍里。

气氛沉默了片刻,君怀伤夺过衣袍,挪着轮椅到屏风后面,自己换起了衣物。

江徽司缓步走向桌边,将油布包裹着的糯米红枣糕展开,整块的切糕几乎占据了半个桌面,被切成多个片状,散发出浓郁的糯米香。

只有甜丝丝的美食才能治愈她心中的疲惫,让她在陌生的尘世中寻得一丝慰藉。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夹起一片糯米红枣糕放入口中,软糯的口感和微甜的枣香让她眉宇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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