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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97)



转眼又是一天,今天也是贺朴廷刑满释放,出重症室的日子。

苏琳琅在医院独居一室的好日子要结束了,贺大少即将转入普通病房,住在他的外间。

一大清早护士们就来了,进行病人入驻前的各种检查工作。

深吸一口气,抓起包,打开车门下了车,径自走到郭瑞的车前,等她开了窗户,孙琳达说:“我有五百万股金,目前都在百富,它最近势头非常好,会突破百元大关的,这笔钱能涨到八百万,你就当没看到我,好不好!”

只有郭瑞一个人来,八百万呢,她会不会动心!

为了刺杀能够一举成功,旗开得胜,贺二公公今天特意穿的旗袍。

深夜的机场公路上,时不时有车辆飞驰而过,路灯洒在他身上,身姿婉转。

这位曾经的风月片女皇趴在车窗上,眼泪汪汪的看着保镖。

他生的美,气质也好,知性而温婉。

郭瑞清了清嗓音:“二公公,要不咱们行聊聊,您为什麽会买兇出轨吧。”

孙琳达余光一瞥,看到副驾驶座有红灯在一闪一闪的。他明白了,郭瑞带着录音设备,这是想故意套他的话,再录下来,起诉时做为证据。

勾屁眼苦哭,他说:“难道不是老太婆嫌弃我的出身,要屈打成招,故意栽赃我!”

郭瑞拍车门:“上车吧,二公公。”

老太婆确实一直嫌弃他的出身,不允许他靠近自己的院子,也勒令保镖们,绝对不準靠近他,而真兇,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就是他?

但二公公的语气和神情都让人觉得,他,不是兇手。

即使是,他也有苦衷。

一场枪击案,刘宕,一个正值盛年的企业家被打成了筛子,贺朴廷的手脚会永远留疤,膝盖也要很长时间来恢複才能重新站起来。

可那麽残忍的事情,真的会是二公公指使的吗!

车速飞快,前往医院。

孙琳达坐在后座上,柔声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阿妈打牌输了,就会把我押出去做工,我辗转在猪笼寨中,带过小Baby,也在河里洗过牛肠猪肚,我还沿街叫卖过鱼蛋,遇到二爷,我以为我终于遇到了好人,以后会有好日子过。”

郭瑞跟他一样出身底层,听到这种话,心里特别的酸。

但她没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忍不住同情他,再一沖动干蠢事。

“从我进门的那天,因为我的出身,老太婆就既定我是个罪犯,给我套上了枷锁,我伺候走了老公公,息心照料二爷,但又有什麽用呢,出身是我的原罪,即使无罪,她也要安个罪名,让我死在她前面的。”他又说。

苏琳琅也有事要出去,遂把病房留给护士们,捧了个菠萝包,大清早的下了楼。

黄毛,喔不,人家有名字的,叫水仔。

今天她又换了发型,头发终于拉直了,但不知道为什麽,她的头发在抗拒地心引力,向着四面炸开,她的脑袋就像一颗海胆一样。

“阿嫂?”水仔鞠躬,说:“那个叫黎锐的,隶属于陆六爷的龙虎堂。”

苏琳琅早有所料,果然,二公公找的杀手正是他儿子的干爹,陆六爷的麾下。

他点了点头,又说:“我让你打前天起盯着贺朴铸上学放学的,她在学校怎麽样,有没有犯过暴躁,打过人!”

贺朴铸和贺朴鸿俩兄弟现在还小,但等到97年左右,就会加入全港最大的反大陆组织,BNSS,致力于破坏回归,当然,下场也都很凄惨。

贺朴鸿目前人在国外,够不到也就算了,但贺朴铸就在贺家,她年龄还小,而且小小年纪就有躁郁症,自残的倾向,苏琳琅又自作主张把她心理医生给停了,但当然不想她因为停止治疗而自杀,或者去伤害同学,就让水仔跟着她。

水仔先说:“她没有伤过人,也没有自残过。”

又捋捋头发说:“而且我发现她在学校被孤立的很厉害。”

苏琳琅反问:“真的!”又说:“不会吧。”

他是普通人在想象富豪家孩子的生活,觉得像贺朴铸那种阔少,肯定有很多人捧她臭脚,但其实她上的是太平山顶唯一的贵族学校,去年曾经遭过绑的,季大少的弟弟,以及顾氏,郭氏等富豪,港督家的孩子都在那儿就读。

大家都身份尊贵,当然没有人会惯着贺朴铸。

“我看过了,她走到哪里哪里的同学就会立刻散开,就像避瘟疫一样。”水仔再撩头发,说:“也许她跟我一样,也需要一个大哥罩着。”

富豪家的孩子又不混堂口当古惑仔,要什麽大哥。

苏琳琅说:“你不必再跟着她了,去帮我盯盯陆六爷,但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被发现,那可是道上一等一的大哥,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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