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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香江阔少的原配[八零](753)



而且今天的局面已经快要无法收场了,一帮老富翁们,包括马来的船王,还有一个橡胶王,赌王,季荃老爷子在内,全都又怕又气。

怕杀手还要杀人,气季霆轩的无能。

而要没人改变这个状况,以后季霆轩的生意可就很难做下去了。

甚至,他好容易争取来的联姻恐怕都得鸡飞蛋打。

也就在这时,所有的安保人员突然之间呼啦啦的全部散开,一个西服笔挺,眼镜框泛着银光的年轻男人进了包房,二话不说,先朝大家九十度鞠躬。

而且弯腰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再起身。

因为在整件事情里,苏琳琅看到的,全是对大陆有利的一面,但贺朴廷看到的,是这件事对季氏,对季霆轩的商业版图所産生的影响和沖击。

让贺平安负责安保,再由他背锅,出面道歉,就好比一招太极,就可以把危机化推出去,并化解掉了。

季荃老爷子先站了起来,笑着说:“也不怪朴廷和霆轩吧,只能说时局太乱了。”

赌王说:“在港府如今的时局下几番波折尚挺如霜松,贺致寰老先生教孙有方。”

季荃老爷子再说:“我也代霆轩也给大家赔个不是,婚礼咱们就改天再办?”

赌王沉吟片刻后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但像从澳城,马来,新加坡等地来的老富商们就不乐意了。

人家千里迢迢来捧场,参加婚礼,遇上枪击案不说,贺平安的安保调度也有大问题,从枪响到现在已经快20分钟了,他倒是把所有安保人员全调到了贵宾室外,但一帮老富翁的诉求是赶紧离开赶紧走,可他偏偏不安排撤离通道。

于是大家就只能挤在一起,默默等着。

贵宾室又窄又紧,通风又不流畅,万一谁要紧急晕倒或者直接嗝了,红事变白事,季霆轩的麻烦可就大了。

他楼上楼下找了好大一圈,乍一见苏琳琅就说:“苏小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又掏出对讲机,说:“快告诉贺平安,辟开通道,让大家赶紧撤吧。”

苏琳琅看表,却问:“钱飞龙钱Sir呢?”

季霆轩一直在各处奔波,并不知道钱飞龙人在哪里,他再说:“快让大家撤吧!”

又说:“再不让客人撤,大家就要质疑我们季家的安保了。”

海面上已经没有船只了,飞机也已经看不到了,苏琳琅差不多也忙完了。

当然,她不能就这样踩了季霆轩的摊子,留一地狼藉的离开。

她对贺朴廷说:“阿哥,你陪季少去安抚一下客人,给大家道个歉吧。”

贺朴廷看表,先说:“阿妹你该吃饭了,先回贺氏吧,那边给你备好饭的。”

再看贺朴鸿,不经意翻个白眼,又说:“陪你阿嫂一起去,但不许再乱碰她。”

癫公也翻了个白眼,只当没听到他哥说的话。

不过大哥瞪一眼他就退一步,再瞪一眼他再退一步,终于还是远离了阿嫂。

同一时间,在一楼的钱飞龙其实已经在尝试着掌控局面了。

麦家驹的膝盖被轰烂了,手也被轰掉了,贪腐并谋杀的证据正在被循环播放,即使原来飞虎队的队员们更喜欢他,听他的,但现在当然要跟他划清界限。

所以他已经败了,人财两失,身败名裂。

港府警界是烂透了,烂的没边儿了,但当钱飞龙挣扎着站起来振臂一呼时,总还是有人会响应他,陪他一起再把烂摊子给撑起来的。

此刻他跌跌撞撞,摇摇晃晃进了贵宾厅,正在一边尝试放录像带,一边讲情况。

一分钟过去了,他依然弯着腰,两分钟过去了,他还弯着腰。

门外的记者们举着相机啪嘶啪嘶疯狂拍照,屋子里一帮有钱人正气呼呼无处发火,以为是季霆轩来道歉的,季荃老爷子也是怒极了,抓起一只茶杯就扔,骂了一句:“你个小混蛋,枉我悉心栽培你那麽久!”

年轻男人挨了茶杯一砸,抖了一下,但依然没有擡头。

这要是季霆轩,当然要挨一顿臭骂。

他的新老丈人也準备好,婚不结了,要带走女儿。

不过当男人终于擡起头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道歉的人竟然是贺朴廷。

季荃老爷子砸了他一茶杯,砸在肩膀上,他的衣服上还挂着茶叶渣。

他那张标致而温和的脸上,挂着满满的歉意和谦逊。

这下,有几个刚才想指着鼻子骂人的,就生生住嘴,不敢骂了。

大家都是有钱人,但在亚太地区,向来香江首富就是亚洲首富,所以贺朴廷虽然年龄不大,但在资産和置业方面,他是可以跟季霆轩的老丈人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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