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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给一个能叫男人们俯首称臣,闻风丧胆的女人当丈夫,听她在床上,枕边一声声甜甜的喊阿哥,看她那麽全心全意的信任,依赖自己,那种感觉有多奇妙,多好玩,这个世界大概只有贺朴廷一个人感受过。
此刻妻子躺在床上,睡的沉沉的,大概做了好梦,嘴角微微翘起,两只甜甜的小梨涡深深的,贺朴廷手指抚上妻子的梨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应该是期盼个儿子好呢,还是应该期盼生个女儿才对?
他正想着,外面响起电话声,他一个箭步出了门,掐了电话再回来,抓过西服就往外跑,出了门过走廊,鬼使神差,看到会客厅供桌上有绿油油的大青梅,他明知道那东西特别酸,但还是抓了两只在手里。
他必须今天治好自己的,因为苏琳琅的计划是要让乔治上校和麦家驹在这个新年伊始的元旦,亲自带着他们的赃款自己上大陆。
他们俩口子算是去的最早的人了。
婚礼订在上午十一点半,他俩十点半就到了。
这时蹲守场外的,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们一手菠萝包一手奶茶,才在就地吃早饭,眼看路边的骑警们忽而骑着摩托车上路,隔开拥挤的车流做伴车引导,一辆Maybach于摩托车的引导中缓缓驶来,记者们纷纷扔掉手中的奶茶和菠萝包,举着相机拼了命的往前挤,要拍今早新鲜热辣的第一张照片。
还得说个人,因为儿子贺朴旭疑似不是自己的仔而在港府闹了天大的笑话,是以近几年都躲在瑞士而不敢回来的贺墨。
就在前段时间,老爷子终于把贺朴旭的身世跟他讲了一下,也允许他回来了。
他的床已经被搬走了,但他还是进屋,上楼了,他回头说:“癫公,我乐意跟着阿嫂,你管不着我,嘿嘿!”
贺朴鸿被弟弟气着了,立刻说:“螵猪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洋葱炸弹,永远!”
洋葱炸弹也是特工武器,但跟催泪瓦斯是一挂的,不属于杀人的兇器,是自卫式武器。
贺朴铸一直在问三哥要那个,想备一个在身上,等开学了用来捉弄同学们,这一听急了,忙说:“别呀三哥,武器你该给还是要给的,你不应该是那麽小气的人吧?”
贺朴鸿无情的说:“滚!”
宋时迂一脚油,三辆车顺林间的盘山公路而下,直奔停机坪。
程超还是头一回穿飞虎队的衣服,笑问苏琳琅:“表妹,我这身衣服怎麽样?”
苏琳琅坐在另一边的,贺朴廷坐在中间,侧首说:“表哥穿这身制服非常棒的。”
再一摸警服的面料,说:“这是真警服,钱Sir送你们的?”
程超笑着说:“当然不是,是雷Sir走私过去被我们截留的,这沖锋枪也是。”
这就纯粹是因为彼此间的信任了。
苏琳琅事先没有提过,在婚礼上突然开口,夺调度权,还真就夺过来了。
而从现在开始,整个酒店的安保,将由贺平安来调度。
这样,也就可以尽可能的避免有客人在一会儿的沖突中受伤害了。
目送季霆轩和贺平安离开,苏琳琅还有最后一件事。
贺朴铸忙说:“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苏琳琅再说:“还有,你马上十八岁了,总是穿个小内裤在冰雁面前晃蕩,像话吗?”
她倒不怕贺朴铸吵到自己,但麦德容的决定是对的,因为即使不出于她是个孕妇来考虑,也该考虑冰雁,就该让贺朴铸搬家。
保镖们刚才拦着二位少爷,是因为他俩闹哄哄的,怕吵到苏琳琅休息。
他们向来也知道,贺家兄弟只有少奶奶搞得定,就默默退开了。
当时贺朴廷的心情是惊喜的,又意外又惊喜,但他的反应是,差点吐在当场。
他爷爷看在眼里,差点没气死。
现在b超已经做了,尿液也检了,黄医师还讲了很多孕初期的反应,贺朴廷也一一听了。
但就说怪不怪,他在不知道太太怀孕的情况下,所有的症状,都跟一个孕妇一模一样。
贺朴廷怀疑是不是秦场长送的求子符起了作用,甚至因为这种严重的孕吐反应,胡思乱想,都怀疑小baby是不是在他的肚子里。
说回苏琳琅这边。
她并不知道昨晚贺朴廷是什麽时候回来的。
俩人向来也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今天贺朴廷起的晚,她就先去吃早饭了。
贺家所经营的,不论酒店还是海运都属服务业,除非老板特意安排调休,越到节假日越忙,所以饶是今天是元旦节,但贺致寰还是早早去了趟公司。
而在听说孙媳妇怀孕之后,他猛的就比原来又精神了几分。